落地窗是单向玻璃,江芜明明知道这一点也还是羞耻到了极限,他嘴里还咬着自己的领带,双腿大开的跌坐在身后人的怀里被反复肏干占有,x,ue口深红,先前液被依旧炙热肿胀的x_i,ng器牢牢堵着,肠液混着j,in,g液一并被重新肏干回高热的x,ue道里,每一次进出都充分挤压过了腺体,江芜连反抗的想法都没有,羞耻又沉溺的扭着腰胯迎合路承的动作,挺翘的臀部被囊袋拍打泛红,他就是有能让路承发疯的资本,热切qíng_sè却不下贱,他只是喜欢路承带给他的情欲,喜欢抛开一切无所顾忌的滋味,更喜欢有路承作为支点来依靠的安心。
双手吃力的扶着落地窗,江芜门户大开的哭泣呜咽,松散的发丝遮着绯红的面颊,水汽弥漫的眼眸早已是一片春色,路承自后方捏住了他的x_i,ng器,已经两次的器官有些疲软,他圈着底端开始套弄lu 动,指尖霸道的连j-i,ng囊都不肯放过,江芜被他激得浑身发抖,柔软紧热的x,uer_ou_层层叠叠的的绞紧了他的东西。
津液已经沾s-hi了衣领,长久的窒息感让他已经丧失了意识,他只知道路承在肏他,x_i,ng器硬挺粗长,一遍遍顶开他的身体将他占有,所有的东西都不重要了,路承在他身边,路承在侵犯他贯穿他,江芜眸子失焦,吃力的呼吸将快感放大到最大,炫目的灯光无法在他眼里映出任何波澜,他瘫在窗边任由路承lu 着他的x_i,ng器将他带到强制的地狱里,再次器在舒畅的同时又酸软不堪,江芜软着身子几乎完全失去意识,汗液浸s-hi了他的衬衫,手指无力的滑过玻璃留下极淡的雾气。
“江芜……江芜,睁眼,看我。”命令的话语已经完全被沙哑浸透,江芜被放平了身子躺在绒毯上,路承抓着他挂着内裤的那个脚踝将他的腿架起,另一条腿则保持着张开的姿势瘫在地上,领带被松开取出,还维持着结合姿势的下身早就彻底失去了控制。
路承吻上爱人失神的眸子,轻缓又温柔的舔去了他脸上的泪渍,重新涌入肺里的气流让江芜咳嗽不止,他耐心的等到江芜彻底平复在开始新一轮的肏干,正面的体位使得他能看清江芜的每一个反应,x_i,ng器碾在腺体上尽兴挺弄,路承不厌其烦的吻去男人的泪水,动作狠戾又深入的反复占据着只有自己能侵入的地方。
领带还留在身上,只是已经被扯松了大半,江芜的衣服上还有他自己s,he上去的白浊,停留在深灰色的马甲上显得异常惹眼,路承看着他衣衫凌乱的模样,心底既兴奋满足又存着更加过分的冲动,他抓紧了江芜的脚踝将他下身完全打开,x_i,ng器捅进最深处进行着最后的抽送。
江芜浑浑噩噩却又主动之极的用几乎不能动的双腿缠上了路承的腰,腰胯被抬高扣紧,被肏干开的x,ue口承受着毫无章法的冲撞,江芜差点被撞折了腰,已经不能b-o起的东西晃在身前被带得直甩,内壁火辣辣的疼着,但又有无法拒绝的入骨舒爽,黑色的绒毯与他的发丝融为一体,路承埋进深处俯身过来严严实实的堵住了他的唇,舌头同x_i,ng器一样肆意侵犯着他上头的这张嘴,最终沉声粗喘着s,he满了他一肚子。
回家的路上江芜两腿虚得直抖,路承想把他放到后座让他躺着但他不肯,硬是迷迷糊糊的执着于副驾驶的位置,安全带都箍不住他发软的身子,下身的西裤没系扣子,被磨红的腿间和x,ue口无法容忍布料的包裹,内液到这会才开始往外流,江芜难受的呢喃出声,蜷在副驾驶上脸色也苍白了几分。
路承见状便差点将车开到起飞,他绕开了需要等红绿灯的主路,穿梭在无人的小路上很快就开到了家,车停到车库,他赶忙抱着江芜上电梯回家,年长他许多的男人倚进他怀里之后便放松了不少,短短几分钟便睡得如同个婴孩一样安然。快
路承摸出钥匙开门进屋,他尽可能轻的把江芜抱回卧室然后去打水替他清理,回来的时候已经力竭的男人却半睁着眼睛摸索到了床边,看上去是要找他,路承心头软得无以复加,他放下水盆和药膏赶忙将他拥进了怀里吻上了他的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