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实在接受不了啊,自己回二十一世纪的交通工具,竟就这样消失了。

扁着嘴一路冲到后山,等一屁股坐到岩石之上才想起来,好像倚天的剧情真的变了。

哎呀乱了全乱了,俞岱岩在张无忌还没有认识赵敏的时候就治好了腿疾,那么以后的剧情该怎么办?拍脑袋,他怎么知道嘛!

‘沙沙沙’草丛暗响,不理会,自己这正烦着呢,就算草丛里卧了只老虎,他也照样当没看到。

只是让宋青书没有料到的是,草丛里的‘东西’虽然不是老虎,却比老虎要可怕的多。

“七师弟,我想我上次已经很清楚的说过了,我们以后最好不要单独见面,我由衷的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可以吗?”微皱着眉,殷梨亭转开了目光轻轻眺望远方,月色下那张如玉的俊颜上荡起了几分淡淡的苦涩和绝然。

沉默,莫声谷只是痛苦的望着殷梨亭不说话,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握紧再松开,松开再握紧,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似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天晚了,我要回去睡了,你……也早点睡吧。”不回头,只是淡淡的挥了挥手,他和莫声谷没什么可谈的,还是尽快离开这里为好。

“六师兄。”扬声叫住前方人离开的脚步,狠狠抿起刚毅的唇角,低哑的声音由莫声谷的口中溢出,“我忘不了,那天的事情我至今也忘不了……”脸庞上泛起熟悉的挣扎,这几天只要一闭上眼睛,他就会想起那天的事情,他和他……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想忘记?谈何容易!

身体一僵,殷梨亭静静站了好半晌仍是没有转身,“忘不了也得忘,那是个错误,再也不应该被提起的错误!”

“为什么?明明我们……”

“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猛的转身,俊秀的面孔一片冷然,“七师弟你给我记住了,我们只是师兄弟,永远都只能是!”

话落转身而去,他不想再听到有关于那天的任何只言片语,那会让他好不容易平抚下来的心情再次泛起不该有的波澜,道德的枷锁束缚着他,lún_lǐ的鞭子在抽打着他,他和莫生谷不应该有什么,也不能有什么,所以,只有忘记,也只能够忘记!

看着殷梨亭毫不犹豫离开的身影,莫声谷再一次痛苦的抿紧了嘴唇,炯炯的眼眸中,几分复杂几分黯淡轻轻泛起,像一层让人看不清的雾,久久不曾散去。

“殷梨亭……”呢喃着让自己苦辣酸甜的名字,他错了吗?真的是他错了吗?自己明明努力过,只是……那天的事情太深刻,让他想忘也忘记不了……

苦笑,是自己在自寻烦恼吧?怪得了谁呢?自己本就是这样有一是一的x_i,ng格,发生了就是发生了,难道说一句不应该被记得,就真的可以抹杀一切吗?!到底是他在纠缠不休还是殷梨亭在自欺欺人?都是也……都不是吧……

失落落向前走,麻木的脑子时而空白一片,时而又乱的让人受不了,晃一晃脖子仰起头,下一瞬,血色由莫声谷的脸庞上褪去。

宋青书很无辜,真的真的很无辜,无辜的要死!

他只是被俞岱岩吓到了想到后山吹吹冷风而已,没想过要听什么‘武当秘史’之类的事情,可是耳朵长在脑袋旁,人家偏要说他也不能把耳朵割下来扔水里不是?

还有这个正狠狠的、呆呆的、迷惘的、冷冷的瞪着他不说话的家伙,你说你谈完了话就离开不行吗?为嘛要从草丛里走出来?走出来就走出来,你抬什么头?乱看什么看?这下好了吧?大眼瞪小眼,想躲也躲不过去了。

“你是什么时候到这里的?”木木的问,心纠成了一团,他不知道宋青书都听到了多少,想骗自己也许宋青书只是刚到,可是上山的小路就在他和六师兄谈话的脚边,如果宋青书真是后来的,他和六师兄怎么可能看不到?

怎么办?他该如何处理这个棘手的问题?杀了宋青书?他做不到!一时之间慌的六神无主,人生以来第一次,莫声谷尝到了进退维谷的滋味。

“青书到了很长时间了,刚刚睡了一觉正想离开,那个……呵呵,六师叔再见。”干笑着由岩石上一跃而起,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时,自己的武功不如人家,可别做了刀下无名之鬼。

“站住!”不能让他离开,闪身挡住了宋青书的路,莫声谷的眉头一皱再皱,不能杀,放又放不得,怎么办?怎么办!

“师叔……三师叔还等着青书回去,您要是有事我们明天再说好吗?”为了小命着想连尊称都用出来了,可想见,此时的宋青书心有多慌。

“你不能走,我不能让你走。”手腕闪电般探出,唰的一声紧紧扣在了宋青书的腕子上,指尖按着他的脉门,只一下就让宋青书软了半边身子。

“师叔……你要干什么?!”急了,该不会莫声谷真想来个杀人灭口吧?记得里对莫声谷的评价是‘个x_i,ng刚烈’,一般这样的人都是正面人物,应该不会做出不好的事情吧?是吧??脑门子冒汗,可别不是啊……

被迫被莫声谷牵着向前走,他们走的并不快,似乎连莫声谷也不知道要去哪里,竟是扯着他在后山上下来回走了好几圈。

心情由原来的害怕、担心,变成了现在的委屈、憋闷,终于,当第三次走到半山腰的瀑布旁时,可怜的被‘牵手’走了一圈又一圈,累的就差口吐白沫的小宋同志,爆发了。

“七师叔,麻烦你想杀就快点,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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