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定要选出一位教主来,以免本教上下群龙无首,替先教主报仇,抵挡官府与白道的联手围攻,刻不容缓!” 我游目四顾看他们乱成一锅粥。怎么,魔教现在处境这么不好? 傅远臣不是说他是白道的卧底么,如果他当了教主,那白道和官府就不必大力围剿了,凭他别有用心的安排布置和带领,就够覆灭魔教的了。 如果任随风当上教主…… 我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想当然,他是不会象傅远臣那样做的。 如果…… 我心念转动,台上任随风已经遥遥向我说道:“这位兄弟内力j-i,ng湛,见识不凡,不知道为什么不上来一显身手?” 这声音平和诚恳,可是我和他相处的时间何等久,每次他这么说话,就代表着已经动怒,后面就要拔剑了。 我冷冷笑着,拔身而起,在空中几下纵跃,轻飘飘落到了高台上。 任随风,随风,谁知道你究竟叫什么阿猫阿狗。 想看我一展身手,好,没问题。我也想看一看,过去的三年,我到底是和一个什么样的人在一起。 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吧。 “这位兄弟贵姓?”任随风还拱了拱手,态度不能说是不客套。虽然他看到我穿着下人服色时,有一瞬间的惊讶。底下的人也看到我穿的是仆役的服色。 我咳了一声,还没有说话。底下有人远远的大喊:“这位大哥叫做东—方—不—败—” 我倒! 这个于同…… 魔教与东方不败,姓任的和姓东方的…… kao,我又不是来演笑傲江湖的。 本来嘛,凉风轻轻吹,剑光如水,杀气胜霜,满有点悲情气氛的,让这小子一嗓子喊的,弄得我哭笑不得。 但任随风倒是拱了拱手:“东方兄弟的名字倒是不凡,不知道剑法是不是一样让我等大开眼界。” 我冷声说:“我并不是为了争夺教主之位才上来,不过是为了公平二字。任公子现下与我拼斗一场,接着再与傅左使对阵,两人都耗过了力气,这比试便公平合理了。” 底下人纷纷附和我说得有理。 随风,我也不知道,你今天会不会让我大开眼界。我所认识的你,是冷傲有些孤僻的,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现在我心中原来的随风,已经死了。 他亮出剑来,一声清啸。 我摒弃了所有的念头,一瞬间将注意力全部集中。 在我绷紧如弓弦的刹那间,他出手了。 并不是我所熟知的,我传授他的剑法。 而是刚刚傅远臣施展过的,魔教教主的独门剑法。看他的姿势剑路,我立刻知道,这样一路凌厉而威力奇大的剑法,没有五年七年,别想学到这等地步。就是说,在我狗熊跳太平充英雄救人的时候,他已经身负绝技。 好,好,很好。 果然我当了三年的冤大头。我上来也不是为了争夺这什么教主之位的,我只是想看看任随风的功夫。 果然如我所料。 他的剑势凌厉,我的身法清奇。 其实,要说真本领,我也许不是他的对手。但当他腰身重挫反手出剑的时候,我指甲轻轻在空中弹了一弹,然后一个铁板桥倒仰过去避他剑锋。他回步纵跃之际,身法突然一窒,我看准了时机,脚在台边一撑,身子借力平平横移,在他腰间印了一掌。 任随风的身子象断线的纸鸢一样轻飘飘斜飞了出去,勉强在台面站住身,脸上煞白一点血色也没有。我站直向他拱一拱手:“承让了,任公子。”
21 我是坏蛋 二 我并不怕他会说出我用药,因为他自己也不会知道一瞬间真力不济是被我的药力所致。这药无色无味,嗅进鼻中或是沾到皮肤上,会在瞬间造成经脉的中断真力消减,但只有一瞬间。 我要的也只是一瞬间。 这味药不是药经毒经上的,任随风想破头估计也是想不明白。 他胸口剧烈起伏调匀呼吸,y-in沉地说:“东方兄弟好身手,我甘拜下风。” 台下面静极了,好象谁都没想到一个无名小卒,穿着下人的服色,上来打败了准继承人之一的任随风。 我胜了,让他栽了跟头,可是我一点儿都不觉得开心。 刚才那一掌我运上了七分y-in劲,他内腑应该受伤不轻…… 我面上平平静静,说道:“在下侥幸胜了一招,若论剑法,自是任公子远胜于我。” 他不再说话,转身跃下了高台。 随风,随风。 原来你认不出我来,原来你武功剑法都不是我所传授,原来你这样重视这个教主之位。 我真的认识过你么?我认识的那个叫随风的少年,似乎只活在我的幻想中。 我慢慢转过身来,傅远臣正目光灼灼的打量我。 新帐旧帐,一起算吧。 我和这个家伙,也有不少的头绪瓜葛呢。 说一千道一万,我不会忘记,也不会原谅他强暴过我。 我把长剑向他掷回去,他接在了手中。我冷声道:“傅左使,在下不才,也想领教下左使的绝世剑法。台下大伙儿看得清清楚楚,我与左使都是战过一场的,不算不公正。” 傅远臣眼里寒光闪烁,底下突然有人喊道:“东方大哥,给你兵器。” 我侧过头,于同不知何时挤到了台子下面,在人丛里拼命踮脚攀高,一手扬起,一样东西向我抛过来。我接在了手中,原来是一把短剑,柄做玉质,中分为二。 鸳鸯短剑。 我拔剑出鞘,隐隐的一股寒气直冲面门。 好剑! 于同手圈在嘴边大喊:“东方大哥,你加油打呀!” 我突然升起奇异的感觉。这小子什么来头,怎么有这样的胆识这样的宝剑。 可是我却不担心,这家伙的x_i,ng格倒象我在现代的朋友小梅,那样阳光四s,he,那么热情洋溢。 我抛开剑鞘,两手持剑。 傅远臣捏个剑诀,我立即感觉到了涌汹而来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