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安斯宇的话,对于他一口道出了自己的名字,阎震终于有些的疑惑,毕竟安夜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那么小宇是怎么知道的。
“之前几年是妈咪一直在隐藏舅舅的下落,后来的工作都是我在做而已。”安斯宇骄傲的一扬眉头,拉了拉帽檐,直接的向着安夜和安笑阳追了过去,不在乎身后震惊之后,一脸挫败和怨恨的阎震,原来都是这个小鬼在阻挡自己查找千幽,不,如今该是笑阳的下落。
公寓。
“宝贝,你是不是该和我说清楚?”直接的将安夜拉进了洗手间,安笑阳脸上那一直维持的妖孽般的笑容彻底的消失,俊美的脸没有了阳光的笑容,紧绷着,想要怒吼,可是又担心外面的阎震和安斯宇听到,所以整个人都处于压抑的抓狂状态。
看着安笑阳那虽然竭力的想要保持平静,当阎震只是一个陌生人,可是无法控制之下,那总是笑容邪魅,潇洒自若的表情却显得格外的扭曲,莫名的心疼染上了心头,安夜微微一笑,抬手握住了安笑阳一直攥紧成拳头的手。
“二哥,我给你邮递了阎震亲手做的饼干,我以为你如果不想见他,一定会提前告诉我,或者离开洛亚市,可是你说你要来接机,我以为你已经可以平静的面对阎震了。”无辜至极的开口,安夜懒懒的笑着,偏着头,一脸的不关我事的可爱模样。
“那该死的饼干!”低声怒吼着,安笑阳狂躁的拉了拉衬衫的领口,一手耙过黑发,俊美如斯的脸上满是挫败和烦躁,那给馋嘴的刘护士,他要亲手宰了她!居然将那饼干给吃的一块不剩,否则就算上天入地,安笑阳也绝对不会留在洛亚市。
“二哥,你难道没有奇怪吗?阎震可是第一眼就认出了你。”笑弯着一双清润的眼眸,安夜暧昧的眨巴着眼睛,当初二哥可是顶着一张易容之后的普通脸庞,唯一算是吸引人的就只剩下二哥的眼睛了,可是自从当年离开了意大利,二哥的x_i,ng子改了很多,阎震能第一眼认出二哥来,这说明他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思念着二哥。
“那又如何?该死的,他来洛亚市做什么?”低吼着,太多太多的情绪充斥之下,安笑阳猛的抬起手,一拳狠狠的砸在了墙壁上的镜子,哗啦一声,破裂声响了起来,那保养的极好的手背上此刻却是斑驳的鲜血,玻璃的碎片扎在了手背和关节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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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是医生,你的手不能受伤!”安夜快速的回头一把握住了安笑阳的手腕,制止了他第二次的自残,抬起眼,看着安笑阳那落满痛苦的脸,不由轻轻的伸过手,抱住了安笑阳,“二哥,我希望你幸福。”
嘲讽的笑声响了起来,安笑阳勾着嘴角,仰头看着天花板,想到当年的酷刑折磨,想到阎震那冷酷无情的模样,太多太多的痛席卷上了双眼,一贯伪装潇洒和fēng_liú此刻都被痛苦所代替,“小妹,你以为他能给我幸福,不要说笑了,我现在爱的是女人,我他妈的原本就不是gay。”
“那好,二哥,你知道我一贯很小气的,既然阎震伤了二哥,那我帮二哥报复回来。”安夜紧紧的抱着浑身紧绷的安笑阳,清冷的语调里满是认真,那刚刚还盛着笑意的眼睛此刻却已经是霜冷一片,她怎么会不知道当年二哥所遭受的一切,就算罂粟医术一流,可是二哥动了多少的手术才将身上的伤痊愈了,可是心上的伤,不要说十年,就算是二十年,三十年也根本无法痊愈。
深呼吸着,安笑阳朗然一笑的摇摇头,抬手拍了拍安夜的头,“算了吧,宝贝,你如今可是普通人,那个男人和二哥已经没有关系了,和你也没有关系,二哥不想恨他,恨的背面就是爱,他只是一个陌生人,可是不要将他留在这里,二哥不想见到他。”
“好,听二哥的,现在先去客厅,我给你包扎好。”安夜点了点头,拉着安笑阳走出了浴室,向着客厅走了过去。
当看到安笑阳手背上的血迹,安斯宇倏地将责备的目光看向一旁的阎震,都是他,否则舅舅不会伤到最宝贝的手。
自己即使被砍上一刀,阎震都不会在意半分,可是当看见安笑阳那满是鲜血的手,阎震倏地站起身来,那美丽如同女人般的绝美脸庞染上了心疼,眉头紧皱着,恨不能那伤自己可以代替。
“一点小伤,小宇,我终于发现你居然也会关心我这个舅舅。”安笑阳直接无视着阎震那满脸心疼的表情,大笑着直接的抱住一旁拿过医疗箱的安斯宇,明明是个大人,却如同小孩子一般直接的抱着安斯宇撒娇,那潇洒俊美的脸上满是笑容,真的如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只是撇去他那笑容背后的苦涩。
“这几天不用去医院了。”安夜打开箱子,拿出镊子,目光直接的瞪了一眼安笑阳,“二哥,不要怕痛,将手伸过来。”
“舅舅,你是医生,不要太丢脸。”感觉到安笑阳抱着自己越来越用力,而且努力的想要将他修长的身体躲藏在自己身后,安斯宇面无表奇怪的小脸上纠结的皱了皱,为什么明明是医疗界的圣手大夫,可是自己却是无比幼稚的怕痛,怕打针,怕擦药。
“那是因为你舅舅五岁的时候。”眼明手快的抓住了安笑阳想要躲避开的手,安夜冷眼警告的瞪了过去,这才继续的对着一脸好奇,终于从安笑阳抱死人拥抱里退出来的安斯宇开口道:“那年我记得二哥是那个菜鸟医生扎了五针才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