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贱狗!c-h-a你两下你就连个完整的屁都放不出来了?你除了鬼叫还会什么?”王子宸粗俗的骂声在阁楼回荡,他黑亮的发丝由于剧烈的动作,凌乱的垂在额前,配上那双凶悍被情欲淹没的双眼和肌r_ou_纠结的强健体魄,整个人像极了无恶不作的海盗船长,跟他抓来的囚犯进行着最最下流的勾当。
噗嗤一声!他将巨大的j-i巴整根拔出又c-点。
“啊啊!主人!主人!我、我……”漂亮斯文的囚犯经不起野蛮船长大j-i巴的c,ao干,发出了一嘶哑的喊声。
“你什么?要我c,ao死你?”如果现在有皮鞭,凶残的船长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抽打这具身体,抽得皮开r_ou_绽,抽得他哭爹喊娘。
为了让对方更快吐露真言,他恶意的堵住卓小弟的出口处,狂风暴雨般的c-点。
“妈的,妈的,真想一枪捅死你!”
“唔……主人、求您……啊啊……求您c,ao死我……c,ao死我……”x_i,ng爱到极致,忘情的索求,本能凌驾于理智之上,卓曦然被c-h-a得翻眼睛,稀里糊涂的嘟囔着。
王子宸用力掰开他的屁股,飞速挺动着腰肢,在那禁忌的位置进进出出,粗暴的抽c-h-a。他发出亢奋的低鸣,攀升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的大骂:“妈的贱狗!,ao你?你是有多贱啊?我他妈偏不c,ao你!偏不c,ao你!”他神志不清,言语混乱,亢奋得以手代替鞭子,狠狠拍打着对方的屁股,高潮来临前,他口中不间断的骂着:“贱货!看我不c,ao死你!我c,ao死你!c,ao死你……”
“啊啊……主人啊!主人……”
两人被这股几近变态的情欲淹没的很彻底。一个把头埋在坐垫里,撅着屁股,口中没完没了的低吟,像只会念禁忌咒语的鸵鸟;一个像初次发情的草原雄狮,被快感和本能驱使,完全没有理智可言。
与以往没有区别,王子宸将数发子弹s,he入对方的体内,从背后抱紧对方,在他体内流连忘返,迷失了自我。
他们赤身luǒ_tǐ的滚在木地板上,痉挛了很久才让这场灭顶的惊涛骇浪平静下来。
那晚他们从阁楼做到了卧室,又从卧室做到浴室,从浴室又回到卧室,房间像进行了一场大战,狼藉不堪。
这场战役一直持续到到第二天早上,两人在脏兮兮的床上熟睡不起。中间卓曦然的电话响了,被王子宸一掌给劈碎,继续睡觉。
中午又被门铃声吵醒,王子宸一脸凶相的去开门,把大门外的梅姐吓得魂飞魄散。
王子宸皱着眉头,脸色像吞了铅一样y-in沉:“什么事?”
“卓曦然今天有戏要拍……”梅姐眼珠子咕噜乱转,来回扫视着他,他平时一丝不苟的头发,此时垂在眼前,遮挡了大部分视线,两只眼睛看上去像在地狱被魔鬼强-j,i,an了八百遍充满怨念的恶灵。他光着上半身,那曲线那身躯,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完美的,最养眼的,最引人遐思的身体,无以企及。她怀着激动的心情向下看去,却怔住了,他下半身竟然穿着一条睡裤,睡裤还是星球大战的图案,又紧又短!!?
就好像做-爱做到一半被人打断,或者说吃汉堡吃到最后发现有半只苍蝇一样,梅姐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等等,她在胡想些什么?!这都不是重点!梅姐立即调动起职业细胞,在心里问出了一个专业问题,这、这是什么情况?
梅姐感觉脑袋里有一列火车呼啸着开过,让她耳底嘶鸣,大脑被碾压得不能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