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杜冬萃与杀手对坐在小屋里的榻上,一手撑着下巴,一边仔细打量着他。
「这……我在组织里天地玄黄的黄组,排名第十二,在组织里他们如果要叫我的话就唤黄十二,在外行走的话,多用严十二少,虽是假身分但有官方文书。」
噢……其实这些基本数据她知道……咦?杜冬萃一晃神回来发现矛盾不对劲的地方,「药主的事情,还有杀手组织的事情,你就这么直接跟我说,可以吗?」
「没关系……妳……妳应该是好人吧……」他水汪汪的大眼眨啊眨,那模样像只吉娃娃在讨好主人。
不知道是这个药没有他口中所说得那么奇葩强大,还是他的内力比药还奇葩强大,他竟然忍了好几天。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全身发热却冒着冷汗。最终的结果是什么,他知道,她也知道,否则他不会一开始就坦言什么药主、血药这些事。
可他就是忍着,两人成日关在小屋中,他的眼睛也成日黏在她身上,她劈柴的时候,他跟到院子,她煮食的时候,他一起待在灶间,连她上厕所、洗澡,他也守在净房门口!
屋子小,常常要擦身而过,一开始,他会马上让开,然后贴身跟上几步才拉开两人距离,后来,他总要挡着她,静静的与她一起站着好一会儿,直到她感到他身上的热度都传过来了,他才侧身让出距离。
他像只烦躁的野兽……唔不对,烦躁的吉娃娃一样在她身边绕来转去。
然后,他忍不住亲她,一开始只亲她的脸颊,渐渐的,亲吻的距离和身体的距离一样,越来越近,从脸颊移到嘴角,然后辗转碾吻着她的嘴唇。
这一日日的靠近、一步步的试探,她都没有反抗,相反的还相当配合,当他的亲吻已经到了久久舍不得放开的地步时,她探出舌尖想教他舌吻。
他像被电到一样整个人向后跌,然后抓着衣襟,s-hi漉漉满是情欲的大眼眨啊眨,又天真又无辜又可怜的说道,「妳、妳不要过来……」
「我过去的话你要叫人吗?嘿嘿。」
「叫谁?」
「嗯……叫村长?」杜冬萃发现自己跑题,抹抹脸继续说,「嘿嘿嘿,你就别反抗,从了我吧……」她像登徒子一样搓着手向他走近。
走了两步,她突然顿住,抚着额头,长长的深呼吸,又长长的叹一口气。
「怎么了?妳、妳头痛吗?」
这几天她也常这样调戏他,可是看到她脸上轻佻的笑容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像是有什么支撑不住了,突然放弃了什么的无力感,真的吓到他了。
「我去洗衣服,可能会晚点回来,晚膳你自己想办法……」说完,她拿起洗衣盆,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他等到夕阳西下,等到天完全黑了,还等不到人回来,他的情况又不容许他随意外出,外头变量太多,他只能像困兽一样,在屋子里不停焦躁的走来走去。
大门被推开,他一见是她,飞也似的冲出去将她抱个满怀。
她将他推开一臂之遥,没有月光,她低着头,表情模糊,他只听到她说,「我们换一种花招玩吧,我不装轻浮女汉子,你也别装天真可怜了……我们改玩一种……叫做『信任』的游戏。」
他愣了愣,许久之后,才用清晰且沉稳的口气说了一声,「好。」
「跟我说你的本名吧……」
「月远傲。」
088三小关之二:保守画风伤不起(微h)
月远傲有些急切,毕竟已经忍了好几天,杜冬萃来不及烧水,用冷水将两人重点清理之后,也不穿回衣服,直接躺上床。
他有点不知所措的趴在她身上,发现这样趴着不能干嘛,又翻身躺到一边。
杜冬萃忍不住弯起嘴角,以这一关的画风推测,月远傲妥妥的还是处男……处得好可爱啊,哪像在北狼国时也不过比现在虚长几岁,没想到已经变成腹黑心机鬼了,一样是处,这个不会去研究春宫图和道具,也不会做一些莫名其妙pò_chù准备的少年月远傲太可爱了!
「妳别取笑,我没经验。」他红着脸说。
他的嗓音很清雅,撇开那故意装无辜可怜的语调之后,这才符合他一身书生杀手的气质。
「没关系,姊教你……」说完,杜冬萃咬着下唇一笑,这几天装登徒子装习惯了,一时之间还回不来!
哪像月远傲马上就换成一副实诚的模样,如果她不是早就了解这个心机鬼,真的会被他一次又一次哄骗过去,不过算了,有一两成的真诚也够了,她只是突然很累,不想和他装来装去,只要让他知道,两人心里都明白对方有心机就好。
他跟着一笑,「姊什么?妳看起来明明小我两三岁。」
杜冬萃扬眉,原来这身子看起来大概十八岁吗?r_ou_身几岁不要紧,姊在遇到你们五人之前虽然是处,但遇到你们之后,现在也算身经百战了啊!哼哼!
她瞄了眼越远傲下头那已经勃怒的r_ou_木奉,因为药的关系,不真正的*合就解决不了问题吧,那她只能尽快准备好了。
她拉过他的手探向自己的花户,动着他的手指,要他替她揉一揉,他立刻照着做,「啊,不是这样,不是来回擦动,会痛的,要用揉的,轻轻压着软r_ou_,让软r_ou_跟着你的手指一起移动。」
「对……一直揉……一直……」
要揉多久。碍于面子,他心里没底又不好意思问,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