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卫民无语抚额,他因为刚担任马辰一的秘不久,这次两人从外地出差回来,本来要住酒店,顾卫民便跟马辰一,自己家就在附近,若是不嫌弃来他家里吃饭,而且他特意讨好的花了大钱让附近的俱乐部安排个最好的“服务生”过来,希望能讨马辰一喜欢,结果她姐现在这么不知情的一问,那男生要是漏嘴,他丢脸就丢大发了。
不过,这个男生似乎头脑机灵,也很有职业c,ao守,他没有像顾卫民想的那样自报家门,而是挺巧妙的回答:“我们是朋友。”
顾卫民擦汗,松口气,琴姐随后又问道:“那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那男生道:“照顾别饶生活起及需要,就是我的工作。”
琴姐点点头说:“做老板东跑西颠的那么累,就应该有个人贴身照顾打点些。”旁边李弦凉突然起身低头说了句:“我去下卫生间。”
便匆忙的拉开门出去了,背影有些落荒而逃,出了大厅,他脚步趔趄狼狈的直接离开这里回到自己的住处。
他身体紧靠在门边,可能是酒喝的有点多,也可能是室温太高,或者他心跳的太快,心口有些恶心,全身无力脚发软,几乎有些支撑不住自己。
他从没想过会再和马辰一见面,这一切仿佛是计算好的,到底是巧合?还是刻意?那混蛋怎么会出现在他面前;然的让他措手不及,本来以为早已忘记他了,却没想到,自己会控制不住,这么失态。
李弦凉低咳了两声,缓过劲来,他慢慢的走过去坐在软椅上,叹了口气着将头椅向椅背,心乱如麻。
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李弦凉惊的浑身一震,他慌乱的直起身,迟疑不决的起身走过去,握着门把的手有些发抖,然后一咬牙打开了门,只见琴姐在门外。
李弦凉顿时松了口气,他还以为会是
琴姐手里拿着饭盒说:“阿凉,老太太让我给你送条鱼来,留着你明天吃啊。”
李弦谅忙接过问道:“人走了吗?这样拿菜过来好吗?”
琴姐道说:“别提了,你刚去厕所,那个马总便起身要走,这不,阿民陪着刚刚离开。”
原来已经走了
李弦凉点点头,道:“谢谢琴姐,麻烦你了。”
琴姐摆摆手说:“气什么,你经常帮我们照顾老太太,我还得谢你呢,好了,你早点休息吧。”
李弦凉应声关上门,在门口了一会,心底说不出的空荡,也好,走了也好,他本来也不想再看到那个人,这样是最好的结果,就这样结束吧。
半响,他慢腾腾的把鱼放在灶台上,返回身蜷缩在沙发上,双手抱着膝盖侧躺了一会。
他突然抓着头发呻吟了一声,为什么?为什么心底会难受,妈的,那个混蛋和李林以前背着他做了那么多恶心的交易,他应该恨他的,他明明是恨他的,不想再跟他纠缠不清,可此时,他心里为什么会感觉这么难过,就好像是被风干的泥土,用犁杖翻过一遍,露出藏在底下那层带着水分的脆弱,赤裸裸的毫无遮掩等着再次被风干。
李弦凉痛苦的抚着额头,大概是酒喝的有点多,所以才会胡思乱想,睡一觉后,也许就好了,他放开膝盖起身想到床上躺一会。
敲门声再次传来,李弦凉走过去直接拉开,他以为是琴姐又忘记什么了。
可是这次门外着那个人却是马辰一,他独自一人在门口,冷凝着一张脸看着他。
李弦凉垂下眼帘,毫不犹豫的便要关门,马辰一抬手一把扳开门强硬的走进来,并反手关门。
李弦凉看着他带着怒气的动作,心底渐渐有些冷意,他低声问:“你来做什么?”带着怒气,是想报复他吗?自己当初一走了之让他丢了面子?
马辰一轻描淡写的回道:“来看看老朋友,不行吗?”
李弦凉毫不气的拒绝说:“我们从来都不是朋友,我也不需要你来探望,你出去。”
马辰一似乎是压抑太久,听到李弦凉的话,他突然间失笑了,脸色再也保持不了之前的平静,如同被人活生生撕破了面具一般,瞬间变成另外一个人。
他暴烈的向李弦凉慢慢逼近,并咬牙切齿的问:“你真的跟我没关系?还是你想把以前发生的一切都撇的一干二净?这样你就可以去做你的新郎官了,是吗?”
李弦凉镇定的看向他,冷笑了下,他说:“你的没错,如果是你,你会永远记得自己最耻辱的回忆吗?”
马辰一当即狠狠的把李弦凉压到墙壁上,他低吼着:“李弦凉,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耻辱的回忆?你敢我带给你的只有这个吗?多少次在我身下爽的晕过去,那么顺从我,这也是耻辱?如果是的话,那我把心都掏给你看了,我不是更加觉得耻辱?我那么爱你,我对你了那么多遍,你却把它当做是耻辱?你是不是以为我对谁都会那三个字?以为我就是下贱?莫名其妙,一声不吭的就消失了,跟我玩失踪?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我心里有多痛?是不是我死了,你才能这一切他妈的带给你的不是耻辱?李弦凉,你到底还是不是个人?长没长心?啊?”
李弦凉肩膀被他摁的有些发疼,这么近的距离,马辰一骇饶脸色及痛苦的眼神,和眼里充血的血丝,睚眦欲裂一样。
“放开我。”李弦凉涨着脸用力抽出手,他急忙掏出裤袋里的手机便要打110,马辰一一把抢过手机摔了出去,手机弹在墙壁上再跌到地上,碎的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