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会累,冀世优走了一会儿就要他坐下。
「拜托,我现在已经好了。」
宇文列星像个小孩一样的抱怨,但是冀世优还是很不放心的测测他的体温,拿出温水要他缓缓喝下。一年多前宇文列星病得像个死人一样,永远都是他此生的恶梦。
他拿起水杯喝水,可是手很不老实的东摸西摸,就是想要摸冀世优的屁股,冀世优被他捉弄得满脸通红,也微微的生起气来。
「你在干什么,满脑袋只想着那一件事吗?医生说……」
宇文列星身强体壮的朝他回了一句,「医生说我已经全都好了,我甚至还为了让你安心,问了医生,如果有xi-ng行为可以吗?他也说没有问题。你就不要再把我当成一年前的我了。」
冀世优被他吼得笑了出来,因为他早就是一副欲求不满的状态。宇文列星真想丢开手里的水杯,但这是冀世优一大早就起来煮的爱心茶水,让他不忍浪费,只好重重的放在脚边,以示他的不满。
「医生真的说可以吗?」冀世优有点迟疑的问。
「我干么骗你这种事!过来,世优,每天补东补西的,中西方面都在补,补得我下面每次见到你都翘得半天高,你要不要也顺便帮它补一补。」
冀世优听懂了这个黄色笑话,一手打在他的臂上,羞笑道:「我能给它补什么?乱说一通。」
「就用你的蜜汁让它吸个够,或是我补得太多,等一下用直接灌注法,补一点给你吃。」
宇文列星的笑话越来越低级,冀世优瞪了他一眼,他反而呻吟一声,因为他裤子下已经有了反应,而且还非常迅速。「过来,快点过来。」
他拉着冀世优就往自己的怀抱里塞,冀世优还想挣扎一下,他恶狠的发出哼声,捧住他的脸庞,给了他一个热情的吻。冀世优也忍了一年多,搥他两下后,就软软的瘫在他的怀里,任他又吸又吮的。
「真的身体没有问题吗?」冀世优还是有点担心。
「再不跟你z-uo爱,身体才会发生问题。」宇文列星回得煽情。
冀世优皱了一下眉头。「我跟你讲正经的。」
「我也是在跟你说正经的,我忍得超难过的,一直觉得自己好像要爆炸了。那个医生如果说不能发生xi-ng行为,我一定会拿着刀子叫他再重讲一次我要的答案。」
他的威胁让冀世优笑到不行。「那有人像你这么野蛮的,你是山顶洞人啊。」
「我不是山顶洞人,但是这里已经拱得跟山一样高了。」
宇文列星牵着他的手去碰触火热的部位,冀世优手底下那热烫的部位烫肿,热度逼人。宇文列星一边吻他一边解开他的衬衫,啄在他小小的r-u尖上。
冀世优发出一声低吟,他的手指轻轻搔抓着宇文列星的头发,他的头发留得比以前长,沁凉的发丝穿透他的指尖,每次他亲一下他的r-u头时,他就轻揉一下他的发尾,彷佛在告诉他,他喜欢吻他r-u尖的感觉。
「到房间去。万一你爸或你舅舅回来撞见了,多尴尬!」
「他们要很久才会回来啦,先让我亲一下。」
宇文列星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搂着冀世优就又亲又吻的。他被他吻得浑身虚软,抚摸着宇文列星厚实的臂膀,也靠过去亲了好几下。
这臂膀没有前几年结实,但至少已经长rou出来,那时刚到美国的时候,宇文列星的手臂就一层皮包着一块骨头,几乎都没有rou了。
「你终于长rou出来了。」
又像珍宠,又像爱护一样,冀世优指尖轻抚着他的臂膀,好像还看见之前刚到美国时,宇文列星瘦得不成人形的样子。
宇文列星也知道他的心情,他叹息道:「我以为我妈害死你了,那些日子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忽然之间就病了,病了之后我一点都不想康复,我只想赶快去陪你,所有事情对我来说都没意思了。」
感动涌上了心头,冀世优知道当初宇文列星对他这么残忍,一方面是他不愿承认这段感情,另一方面是顾忌着他妈妈的手段,他心里有着y-in影,想爱他又不敢爱,想放弃他,却又无法坐视他真的投入别的男人怀抱。
「我家在我很小的时候,总是会有一些黑道人物进出,我妈那时候已经是我外祖父的继承人了。在那个年代女人是没有地位的,尤其若是生的是女儿,更没有地位,我外祖母就是生了女儿,所以她毫无地位可言。
「因此我妈在那个年代掌权靠的就是我这个儿子,而他跟我爸早就貌合神离了,而我舅舅对我爸一往情深,早从我爸还没跟我妈结婚,他们就有关系了,只是那时白虎要他当女婿,他无法拒绝,因为拒绝可能一家子都会遭遇大难,白虎那时的势力就有那么大。」
冀世优淡淡的听着,萧中和不愿对往事多谈什么,宇文钟的话就更少了,但是从他们一些零碎的言谈听来,白家的确不是一般家庭。
冀世优的手指轻抚着他的眉,揉掉他眉心里的愁雾。冀世优的家族单纯,并未有过这些烦恼,但是想也知道白家那时声名显赫,一定有些重重内幕。
「那你跟你妈在电话里讲了什么?」
冀世优知道前几天白珍有来电询问宇文列星的身体状况,宇文列星虽跟她没有到无话不谈的地步,但也比他刚到美国时多聊了几句。
「我妈说母凭子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