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惊恐,急忙伸手手还没来得及碰到赫连翎御的剑,就被挑断了手筋,顿时疼痛袭及全身,又让他发出了几声嘶叫,因为没了舌头,也不闹耳。
赫连翎御死盯着浑身抽搐的小厮,正打断断了他的命根子时,沉默许久的林玉明突然开了口,“住手。”
林玉明说着就抬手摘下了眼上的丝帕,赫连翎御想要阻止,却还是晚了一步,手刚好握上她摘下丝帕的手。
“别摘”
她的手还是那么的冰冷,冷得让人有些不敢触碰。
赫连翎御虽然有些舍不得松手,却也无可奈何,急忙将手缩了回去,毕恭毕敬的跪下身去。
“微臣该死,亵渎了公主殿下,还请殿下降罪。”
透过微弱的烛光,林玉明看的很是清楚,在赫连翎御身前的利剑上,红色液体正一点点顺着剑身滑向剑的尖端,浓重的血腥味将整个密室包裹起来,弥漫在空气当中。
许是这里的血腥味太过浓重,而林玉明的身子一直不好,更是闻不得这样大的腥味,现下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有些不自在,也不自觉的皱了皱秀眉。
“也罢,你也是为了我着想,起来吧。”
“微臣谢过殿下。”
赫连翎御得到命令,这才站起身来,抢先上前一步,替林玉明拿起了烛台,跟在她身后,向那小厮走去。
地上的小厮浑身是血,双手也没有办法动弹,见到林玉明靠近,顿时不知所措的睁大了眼睛,心里陷入了无限的困惑。
你你,你不是中了吗怎么,怎么会这样
你是不是在想,本姑娘为什么会像这般清醒,可是本姑娘是不会告诉你的,本姑娘的血液能解百毒,本姑娘亦不屑再与你做口舌之争。
“啧啧啧。”
林玉明看着小厮那已经湿了的裤子摇了摇头,这血和另一种液体混合在一起,不禁让林玉明觉得很是可笑。
“方才,你在外面的时候,不也挺嚣张的吗怎么这才多少时间就变成了一个只会撒尿装可怜的三岁孩童了不成”
林玉明的眸子很是清冷,在这漆黑的密室里都泛着冷漠而又奇特的光芒,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小厮惶恐,刚拿到大夫人给的银子时,原本,还以为这是一件大美的差事,得了便宜还卖乖,既能在林玉明身上又享乐,又还能赚些酒钱,却不曾想,这大宅院里的事,哪里会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如果能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对不会再淌这一谭浑水,现在只是没了舌头,被挑断了手筋,但至少还能保得一条小命儿,指不准一会儿这九姑娘要是一个不高兴,那他这条贱命可就要下阴曹地府,去找阎罗王报道了。
千不该万不该,做人到底是不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他怎么也想不到平时羸弱的九姑娘竟还会有这么强大的靠山,落霞院里竟还有密室。自己撞见了他们这么多的秘密,怕是真将命不久矣。
小厮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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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自己的下场,突然挣扎着坐起身撞向林玉明,赫连翎御连忙将林玉明揽活林玉明的身子,将她护在身后,举起了手里的剑。
原本,自己就没打算过过给他留活路。亵渎公主殿下的人,都是罪无可恕的,应该千刀万剐才是。
惊魂未定的林玉明靠在赫连翎御的怀里,赫连翎御的怀抱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但比起安平王来说,却少了几分温暖。
安平王自己怎的又会想起了他呢
林玉明皱了皱眉头,努力将脑海里那荒唐的想法给甩了出去。
“公主殿下,你怎么样没事吧”
赫连翎御小心仔细的检查着怀里的林玉明,只差将她全部剥开来瞧瞧她到底是哪里受了伤。话语间,带着满满的担忧,还有,无尽的关怀。
林玉明轻轻摇了摇头,赫连翎御这才如释负重的松了一口气,连忙放开了林玉明。
场面一下子显得有些尴尬,如果仅仅只是作为一个臣子,而且还是一个相处并不长久的臣子,这赫连翎御对她的关心未免有些过头了吧。
“你到底是谁”
林玉明微眯着双眼,将所有注意力落在赫连翎御身上,不管是上一次,还是这一回,赫连翎御都着了一袭的黑色,脸上还蒙上了黑纱,就只留下了一双眼睛。
赫连翎御的眼睛很是好看,林玉明却不喜欢,一个男子,长了一双极致惹人的桃花眼,那不是个什么好事。
通常,长了桃花眼的男子容易惹桃花,因为这样的男子一般都长了一张惹人嫉妒的脸蛋。
“微臣,不明白殿下的意思,恕微臣愚笨,还望公主殿下明示。”
“哦,没事。”
林玉明微微垂下眼帘,也不再与赫连翎御周旋,继而将所有的注意力落在那恼人厌恶的小厮的尸体上,压根儿就没注意到赫连翎御眼底滑过那一丝浓厚的失落。
虽然,他并不明白林玉明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是怀疑他的身份还是对他有了些许的好奇但不管是哪种情况,若是林玉明肯再开口多问一次,那他定会没有任何的隐瞒,全盘托出。
他会骄傲的告诉她,他叫赫连翎御,就是他们南诏国人人称赞的赫连英雄世家的那一个赫连。
只是,他们赫连家当初的雄姿英发也早已不在,如今的南诏国,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他也成了一个流浪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