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又惹来赞布一阵大笑。

等四人离开主帐好一段路,阮酒才小声道:“景老祖,你刚刚所说的准备是什么意思?”

这两天,他没发现对方有准备什么啊?

景岳:“快了,再过两日,我们就去见见那些狐妖。”

夜里,营帐里静谧一片,众人熟睡间,一只灰毛小j-i悄mī_mī地飞了进来,停在通铺角落。

“景景,你睡了吗?叽叽回来了~”

景岳微睁开眼,就见蓝凤半趴在他脸上,软软的肚子贴着他耳朵。

他顺手将蓝凤扯下来,问道:“没人发现你吧?”

蓝凤摇着小脑袋,“没有的!景景给我的符箓超好用,还为叽叽打扮过,就算被一两只妖瞧见了,都以为叽叽只是普通小鸟!”

这一点景岳有所预料,他交给蓝凤的符箓乃是由暗龟龟壳为引,炼制的一种隐身符。隐身符并非真正隐身,而是掩藏气息之用,经景岳改良,不但能够最大程度遮掩蓝凤的灵兽之气,还能散发出极淡的妖气。

但在妖界中,如此淡的妖气并不易被觉察,大多妖物只会当它是只没有灵智的禽类。

景岳一直担心蓝凤会被识破真身,但昨日遇上暗龟,心里便有了计划,他甚至将蓝凤的绒毛都染成了灰色。

“很好,都探听清楚了吗?”

蓝凤忙邀功地将自己偷听来的消息说了,对于听壁角一事,它素来很有经验。

景岳心下满意,揉揉蓝凤,“真乖。”

蓝凤羞羞地蹭了蹭景岳手心,趁机提要求,“叽叽再不胡说了,景景也再不要囚禁叽叽。”

景岳逗它:“你不是喜欢被我囚禁吗,你那话本里怎么写的……”

蓝凤狠狠心,“叽叽回去就把话本撕了!”

景岳有些意外,没想到还有如此收获,正想露个笑,却听蓝凤道:“叽叽重新写一本!”

景岳:“……”

次日,四人再度从营地离开,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也没人知道他们做了什么。

到了第三日,景岳和魏阵图终于打算去见见他们小队中人。

尽管摄于军令,所有队员都到齐了,两百人齐齐站在校场上,但态度却都不太热情。

一来,他们不喜对方乃是异族,地位却高于他们;二来,钱粟之前在营帐里的种种言行也传开了,让他们难生亲近;三来,杜迦跟某些交好的狐族打了招呼,某些人本就憋着劲准备使坏。

但景岳浑不在意,他看向魏阵图,对方直接将手中的包袱抖开,重重摔在地上。

那是一颗妖兽的头颅。

有狐妖一看,惊道:“是霍查!”

霍查,乃虫族一员大将,早年便归顺了龟族。它的原形是只毒蝎,不但战力非凡,一身剧毒更是令人防不胜防,而且,霍查还拥有变色的伪装天赋。

这些年,便是由他率领虫族协同龟族作战,让狐族损失巨大。

可霍查历来谨慎,不论是在战场还是营地,周围总有数以百计的虫族环绕,轻易难近他身,钱粟等人是如何杀死对方的?

更令人不解的是,他们此前一点风声也没听到,这也就意味着钱粟的袭杀神不知鬼不觉,连虫族也未惊动。

众妖惊疑不定,却听景岳道:“我知道你们想什么,很快,我会以同样的方法带领你们去杀掉鹰族阿旺。”

阿旺,当然是鹰族营地里的第一人。

狐妖们面面相觑,即便心有怀疑,可面对霍查的头颅,他们也不敢直言钱粟在吹牛。

何况,他们先前就听说钱粟一行深入血雾救出了公主,且杀死了暗龟大将索朗。

不少狐族不自觉恭敬许多,毕竟妖族最看重实力,“听闻”与“真正目睹”的冲击力自然不同。

景岳:“而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服从,绝对的服从。”

一位与杜迦交好的狐妖故意为难道:“服从?大人让我们去死,我们也得去吗?”

景岳视线转向他,见对方也是只白狐,和杜迦生得还有些像,说不准就有血缘关系。

他面无表情道:“没错,让你死,你就得死。”

众妖一片哗然,他们明白服从是何意,也不排斥,可没想过要服从到这种地步。若是钱粟看他们不顺眼,难道他们就没有活着的权利了吗?

于是,原本的敬畏中又带上一丝不满。

那白狐妖见状颇为得意,杜迦乃是他血亲,早就与他提过钱粟和康籍——一个是毫无倚仗的猫族,一个是被蛇族驱逐的蛇王之子,都不足为惧。

纵然实力再强,能强过他们白狐一族的族长么?

既然以异族之身入了狐族,就别想凌驾于狐族之上!

白狐妖故意委屈道:“你凭什——”

突然,他感觉从脚底传来了极寒之意,白狐要低头一看,就见自己右小腿上爬满碎冰,已被彻底冻住,还不等他挣脱,碎冰轰然炸开,瞬间血r_ou_横飞!

白狐妖惨叫一声倒地,捂着伤口翻滚不止。

“就凭我随时都能杀了你们。”景岳似笑非笑,眼中甚至带着轻慢,“任何一个。”

白狐要怒吼:“你给我等着!我定要上告赞布大人!”

“哦,我等着。”

景岳根本没将对方的威胁放在心上,对于赞布而言,唯一执着的只有胜利。只要他能带来胜利,其他事根本不重要。

他冷漠的视线又扫过其他狐妖,慢声道:“听明白了吗?”

“明白!”

不管众妖心中如何想法,此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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