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向雀边哭边唱,最后哭到满脸眼泪,嗝都打得停不下来,瞧起来可怜极了。
他太乖了,在床上也乖过了头,脸陆郁这样心狠手辣,铁石心肠的人都有些舍不得了,问,“怎么一直唱着歌?”
好几遍之后,裴向雀才抽抽噎噎着勉强回答,“这,这支歌还没有唱完……不能停的。”
也未免太长了,不过也有中间中断太长时间的原因。
陆郁瞧着他实在可怜,难得发了一会善心,用唇堵住他的嘴,叫他不再唱了。
最后,陆郁终于液是滚烫的,打在内壁上,裴向雀发着抖,咬牙承受了。
裴向雀也s_h_e 了一回,什么力气也没有了,软软地倒在床上,脖颈纤细,碎发遮在额头和眼睛上,只露出小半双仿佛汪着潭水的深色眼瞳。除此之外,浑身上下都是通红的,像是开放了的花。
他本不该在这个时候盛开,只是不凑巧,遇到了陆郁。
陆郁起身脱了上衣,赤身抱着裴向雀进了浴室,大约是因为他实在是不能再承受,便只是缓慢而温柔地清洗了一遍。
洗完澡出来时正好是天近黄昏,黑夜将至。
陆郁站在窗台边抽了根烟,偏头看到在枕头上沉沉睡着的裴向雀,脸颊晕着红,忽然就有写困了。
他掀起被子,躺在了裴向雀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