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多福特侯爵阿雷克西斯,看看夏沐歌依然有型的身材,叹气:“不比你还是原来的样子。”
两人都沉默了一下,阿雷克西斯忽然大手糊在夏沐歌肩膀上:“这件事情以后说,我带来了藏了很久的葡萄酒,你要不要尝尝?我们好久没见了。”
夏沐歌终于从震惊中走出来,看着脸上皱纹数量的阿雷克西斯,实在没忍住笑:“噗——失礼了……”
阿雷克西斯瞪着抽风的夏沐歌,一口老血噎在嗓子眼里,吐吐不出来,咽也咽不下去:“……别以为我没有看见没你肩膀笑得抽筋。”
“哈哈哈哈!”夏沐歌听到了这句话,反而肆无忌惮起来。
“文森特……”法兰西斯走到夏沐歌面前,一拳捣在夏沐歌的肚子上,一晚上没吃饭的夏沐歌差一点把酸吐出来。捂着肚子,夏沐歌觉得自己的身心受到了重击。自己这个妹妹果然不是按照常理来的。如果这是言情戏的话,失踪了多年的兄长归来,自家妹子不应该痛哭流涕地抱住他诉苦吗?所以说,妹妹是个硬汉子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法兰西斯瞥了夏沐歌和夏尔——的刘海,冷冷地评价:“下流的父子。”法兰西斯在有一些方面很是古板,在她的眼中,刘海实在是太下流了。一直留着刘海的夏沐歌几乎被她戳出洞了。
夏沐歌抽抽嘴角,好吧,妹妹还是这个样子,他这个哥哥心都碎了。
伊丽莎白蹦蹦跳跳地拉住了夏尔的手:“我们把房子装饰的可爱一点吧,这样子一点也不可爱。”
夏沐歌随伊丽莎白去折腾,反正夏尔现在没有意见不是吗?现在在这个家里做主的是夏尔。再说了,他并不觉得伊丽莎白能折腾什么样子。
#你真的确定吗#
夏沐歌扭头看向米多福特夫妇,很明显,他们来不仅仅是看看死而复生的文森特·凡多姆海恩:“有什谩!
等着两个人都进入了房间,夏沐歌把门仔细锁好。
“我感觉你和以前有一点不同了。”法兰西斯看着夏沐歌,眼睛里带着警惕,她怀疑眼前的人不是文森特。不由得她怀疑,毕竟文森特是和她一起长大的人。而且凡多姆海恩家族的特殊性就代表了会有人想要伪装凡多姆海恩。
夏沐歌惊讶于她的敏锐,不过还是摇了摇头:“只是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你要我说一下你小时候的糗事吗?”
法兰西斯没有细思什么叫很久以前的事情,她需要一个证明,证明她的哥哥真的回来了,而不是一个冒牌货:“你说吧。”
“比如你六岁生日前一天尿床了,呜呜地跑到我床上来,以被子湿了为借口非要和我一起睡。”那个时候的法兰西斯还不是女王御姐,只是一个萌哒哒的小萝莉。夏沐歌觉得,他还是更喜欢小时候的法兰西斯。
法兰西斯有一点脸红,但是一件事情说明不了什么。
“打雷的时候非要钻我被窝。”夏沐歌想起了当年法兰西斯还不是现在御姐干练的样子,就像是一只小奶猫,喜欢趴在他的身边,他躺着看书,法兰西斯就看着他,大眼睛几乎不怎么眨,软软的叫哥哥。
太可爱了。
一想到可爱的东西,夏沐歌就手有点痒痒,想抱抱法兰西斯。
但是注意到现在自己软妹子变成了糙(女)汉子,一脸杀气,夏沐歌左手打右手,克制住自己的冲动。
那个心酸。
自己是不是不适合养妹妹?说起来好像自己身边几乎都是男人,除了简。这么一来他都有一点怀疑自己的性取向了。
他们的主题慢慢地转移开了,终于面对了那个问题。
“这些年你都去哪了?”阿雷克西斯皱着眉头,上下打量夏沐歌,时间好像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什么痕迹。
“我哪知道?”夏沐歌揉着脑袋,却说了一个主题不相干的事情,“你们应该知道伊丽莎白被制作成了人偶吗?”
米多福特夫妇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就这一个掌上明珠,自然是十分关注。他们也知道夏沐歌——或者说文森特是什么样的人,法兰西斯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你是说……”
“我和瑞秋被缝在一起了。”夏沐歌说着毛骨悚然的事情,嘴上却挂着和煦的笑容。
法兰西斯再怎么女汉子,遇到这种事情还是有一些反胃。
“被缝在一起了?那是什么意思?”阿雷克西斯上下打量着夏沐歌,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的地方。
“……”夏沐歌沉默了一下,解释道,“我已经解决了那个问题了。”
“瑞秋呢?”法兰西斯想起了自己的嫂子。
“……”夏沐歌再次沉默,他该说自己早就忘了那个家伙吗?但是他不能直说出来,于是他就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也不能说完全的胡说,“脱离的唯一办法就是净化。虽然我们两个被缝在一起了,却是以我为主导,净化以后,她就彻底消失了。”
夏沐歌重重地叹了口气,眼睛看向窗外,又像是不堪重负,头滑了下去,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久久凝滞不动。房间是在背光的位置,所以一旦没有人说话,没有动作,便会感觉到丝丝的凉意。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