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恩斩钉截铁:“完全正确。”
里昂合上了嘴。
沈烈对他笑了笑:“没有别的问题了。”
里昂站起来,把西装前面的扣子系上,问出了第一个问题:“第一个问题,瑞德先生,如果据你所说,这真的是一场qiáng_jiān案,为什么你没有选择在第一时间报警?”
克莱恩反问道:“如果你被人qiáng_jiān了,你会选择报警吗?”
里昂被堵了回来,语气不快的对多诺万法官道:“法官阁下,请您强制证人正面回答问题。”
多诺万法官从眼镜上方看着克莱恩:“律师,你明白流程的。”
克莱恩其实知道自己必须要回答的,他只是想恶心一下里昂罢了:“我是一个男人,作为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qiáng_jiān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他已经把我的尊严踩在脚下了,我不想再把我的伤口摊开给每一个人去看、去评判。”
里昂摊开手,很迷惑的样子:“那为什么在时隔一年后,你又决定‘把你的伤口摊开给每一个人去看、去评判’了呢?”
“因为我知道这可能是唯一一次能让文森特奥斯特里这个人渣得到惩罚的途径了。”克莱恩冷冷的看着文森特,后者居然还对他露出了一个无辜的笑容。
里昂走近克莱恩,半靠在他面前的桌子上:“为什么这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