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面对生活,总有一天生活也会给你微笑……”

陆尧笑着把烟掐了,从兜里掏出钱包来,“您误会了,我做软装的,客户难缠要赶工期,今天先过来瞧瞧格局,回去好准备。”

司机松了一口气,把钱接过来了。

下车的时候晏轻还有些懵,小声问:“这是什么意思?”

陆尧说:“这一片刚建起来还没两三年,住进去的人少,走空门的好地方。”

别墅区在郊外,离着市区不算远,绿化做的好,改移栽的花草树木都有,眼下还没有繁茂起来,只有光秃秃的树干,跟暗红色的欧式别墅搭配在一起,有种空荡荡的冷清。

陆尧‘啧’了一声,跟晏轻勾肩搭背,说:“老爷子真不够意思,嘴里边一句实话都没有,这哪儿能叫‘略有资产’啊,穷公务员真是羡慕不来,平时出去接个私活都得心惊胆寒的。来吧小兄弟,哪一栋?”

晏轻指向了其中一栋。

单栋别墅都带着小院子,外边还有特精致的铁门,陆尧看了一会儿,一边按门铃一边掰铁门,等他把铁门豁出一个大口子的时候,有个懒洋洋的声音响了起来:“谁呀?”

陆尧站在双扇木门前,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开门,社区送温暖。”

里边没了声息,陆尧也知道人家不可能来给他开门,当即两脚踹了上去,然后劈手把门拆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进去。

房子中没有开灯,刷大而华美的水晶吊灯悬空在房顶上,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陆尧眯着眼睛,还没有来得及完全适应黑暗的环境,就看见一个软而滑腻的影子,刺溜一声顺着楼梯滑了上去,这要是普通人冷不丁的瞧见了,头皮都得吓得一麻,然而陆尧却兴奋了起来,只喊了一声‘晏轻跟上’,就迫不及待的追了上去。

那影子消失在了二楼的某个房间中。

陆尧一间一间的找,终于发现了一扇反锁着的门,他非常有礼貌的敲了敲门,然后一拳捣烂门把手,施施然的走了进去。

落地窗是敞开的,奶白的窗帘被微微吹了起来,一个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站在那里,放肆的打量着他,目光从下到上,先是挽起袖口下的结实小臂,再到领口处露出来的精致锁骨,最后扫过他高挺的鼻梁跟柔软的嘴唇,毫不掩饰的咽了一口垂涎的口水。

目光犹如实质,简直就是xìng_sāo_rǎo者的标准教科书——看得陆尧心口火气都窜起来了。

她幽幽吐出一口气,问:“一晚上多少钱?”

“……”陆尧气笑了,他在秦淮这边的名声太大,敢来骚扰他的人屈指可数,这么赤裸裸的要求还是第一次见。“你猜一下?”他笑着说,“猜对了给你留个全尸。”

女人娇柔的笑了两声,慢悠悠的走了过来,好像笃定了陆尧不会动手——实际上这么多年来死在陆尧手底下的人都觉得他是个身娇体弱的人类,轻松秒掉不在话下;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双方的实力也的确是差距悬殊,战斗同样能在一瞬间就结束……

陆尧活动了一下手腕,正准备动手,却忽然听见女人问:“你认识‘蛇’么?”

“晏轻?”陆尧说,“哦,对了,还有这一茬。你是壁虎么?”

壁虎惋惜道:“那真是太糟糕了,我本来很喜欢你,但是很抱歉,现在我只能——!”

她话音未落,陆尧身形暴涨,瞬间就出现了她的面前,短短几秒间壁虎只来得及露出一个错愕的表情,随即感觉胸口猛地塌陷,一口乌黑的血直接喷了出来!陆尧单手掐住她的脖子,女人的身体深深凹陷进了龟裂的墙体中,挂在墙上的液晶电视被这巨大的震荡波及,轰然落地,碎成了满地的碴子。

“可怜的土拨鼠,希望上帝能原谅你,”陆尧笑了笑:“翻译腔说的不错。”

他手指微微用力,半点情面都没留,壁虎被他扼住咽喉,声音沙哑,惶恐道:“等、等一下!”

“遗言?不让你留。”

壁虎疯了一样的挣扎,眼角带上了一点泪水,尖锐道:“别杀我!我怀孕了!”

陆尧万万没想到还有这一出,动作一顿,与此同时壁虎手指痉挛了一下,那张美艳的脸上忽然扬起一个诡异的笑容,随后陆尧警觉的闪了一步,耳边‘嗡’的擦过一只手,身后竟然还有人!

陆尧皱紧了眉头,猝不及防下脸上被划出了一道小口子。他抬手擦了擦,定睛向出现在他身后的男人看去,然而又有异变,壁虎身子柔软无骨,刹那间扭住了他的胳膊,‘砰’的一声将他按在了墙壁上!

“……壁虎有两只?”

陆尧难受的喘息了一声。

——刚才忽然出现的,是个身体僵硬的男人。

女人半张脸隐藏在黑暗中,勾起一个浪荡的笑容,她指甲长而尖锐,像是一把上好的利器,从那张跟她一模一样的、男人的脸上划过,“介绍一下,”她说,“这是我的尾巴。”

陆尧:“……你跟你的尾巴有一腿?孩子是他的?”

可能是他的态度太过坦荡,丝毫没有被擒住的惶恐,这种紧张的时刻壁虎居然笑了出来,“你居然信了。”

她笑声越来越大,到了最后甚至可以说的是癫狂——随后她收住笑容,伸出细长的舌头,在鲜红的嘴唇上转了一圈,然后从陆尧的锁骨舔到眼角,留下一道隐秘的水渍,说:“你真的信了么?我骗你的,怀孕这种事情从生理构造上来说只能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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