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黎榷都辛苦这么多年了,凭什么还得无私奉献啊。
当他永动的也好歹先来问问他对象答不答应行不行。
池大人有史以来的第二次上南天门同样引起了巨大的骚动。
没有穿人字拖的他看起来比之前更有气势了。
长发飘散,玄色的宽袍大袖无风自动,滚着金色暗纹的玄端随着男人的动作,折射出低调却华贵的光芒。
池泽抿着唇,如若朗星一般的眸子眼风凌厉。
随意一扫,旁边几个正要鞠躬的差点直接往地上歪去。
丝毫不掩饰的磅礴龙气在他上界的第一刻就惊动了所有殿室。
一些从没有见过池泽真身的仙人不自觉瞪大了双眼,站在原地瑟瑟发抖地目送着这个男人一路闯向玉帝的大殿。
与其说闯,到不如说他就是这么冷漠却淡定地走进去的。
力量上的绝对压制使得根本没有人敢站出来拦他。
大殿里原本正襟危坐正商议着事务的几个人,在池泽气势汹汹走进来的瞬间就停止了说话。
“哟,老君。”池泽的嘴角抬着抹假笑,“忙什么呢。”
“池泽你怎么来了。”老君笑着站起来,“坐?”
“不坐了不坐了。“池泽双手拢着袖子,挑了挑眉。
“我就来问问,天庭是不是没人了,搞得那帮子活腻歪了的傻逼只能来找我们黎榷?”那兴师问罪的架势,特别像自己孩子受了欺负的幼儿园孩子家长。
“池泽你坐下,我们好好说…”
“不说。”池泽皱着眉头摆摆手,“有点责任心的都被你们挑着挨个儿使唤完了,这会儿还打算压榨到底了是不是。”
“之后有什么破事儿放着我来,你们再敢让黎榷听到一点风声,别怪我不念着之前喝你们茶水的那点情分。”
刚说完,还没等坐着愣神的人有点反应,池泽就转身走了。
黑袍猎猎在空中翻飞,只给其他的大神小神们留下了一个疾速消失的背影。
“刚才…你们是不是看见了池泽的法器了?”坐在原地的星君眯着眼睛,似乎有些不确定。
“啊…好像是的。”
池泽其实也是有法器的。
只不过杀伤性十分之强,自从世道太平了之后,别人就再也没看见过。
我携此石归,袖中有东海。
池泽持着的那枚石头,别说是东海了,掀了整个人界都不是问题。
只不过池泽现在没心情理会这些。
他刚下手有点儿轻,他家宝贝儿这会儿好像醒了。
果然,等他推门进去的时候,就见黎榷已经靠坐在了床头,听见动静转过来,在看在他的时候笑了笑。
绸缎般的长发散在雪白的床单上,在阳光下折射出诱人的光芒。
大约是睡得还算舒服,他的领口微微敞开,坦出锁骨和下头小片的胸膛。
池泽咽了口口水。
只见床上的人放下了手上拿着的已经泛黄了的古籍,修长玉白的手朝他招了招。
池泽丝毫不受控制地跟着他的手,往黎榷那边走去。
单膝跪到床上,池泽从上往下看着黎榷。
“去哪儿了?”黎榷抬着头,用鼻尖蹭着池泽的嘴唇。
“去…管一些原来从没想管的事。”池泽叹了口气,双手捧着黎榷的脸,两个人交换着彼此的呼吸,“但感觉好像,还不错。”
池泽腿上一用力,整个人带着黎榷一起倒在了床上。
去揽下原本你肩上的责任,在所有人面前宣告着不准欺负我们家小朋友。
池泽的手探进黎榷的里衣里,笑着咬在他的鼻尖上。
只是这个小朋友还是不愿意让他一起分担。
不听话的孩子,夜里是要受罚的。
☆、解毒了解毒了!
“我把敖斐他们都安置去麒麟那儿了,他们往后的事,都由我来接手。”池泽的手游走在黎榷的腰间,手指划拉着那人如凝脂般的皮肤。
自从上次夜里不留神摸到一把之后,池泽早就对那把触感念念不忘。
但无奈于之前一直害羞着要脸,他也就一直只敢想想。
但现在看着黎榷缩在自己怀里低着头,发丝凌乱,露出来的耳朵红了一片的模样,池泽只觉得自己原先的那点矜持真是见鬼。
“如果以后那些傻逼公务员再来找你,直接回了就是。”池泽的手见见向上,环住黎榷的肩胛骨,“你再敢见,小心我把你锁起来。”
“你怎么老是动不动就锁人的…”黎榷的衣服已经被扒了个大概,上半身陷在松软的枕头里,肩膀从水红色的袍子里滑出来,像是个等着被拆掉包装的礼物。
他仰头看着上方的池泽,眼神已经不甚清明。
大概是刚和谁发了脾气回来,池泽这会儿的神态和往常温柔体贴傻乎乎的样子截然不同。
霸道狠厉,但眼底却藏着总能被他发现的无奈的心疼。
黎榷抬起手,食指的指腹点在池泽的眼前,能感觉到他眨眼时刷过自己手指的温暖触感。
“别人金屋藏娇,我金笼子锁凤凰不行?”池泽看着黎榷还没恢复血色的嘴唇,心疼地用指腹揉上他的唇角,“把你锁着,你就不会天天出去逞强了。”
虽然黎榷的实力毋庸置疑地站在神的顶峰。
可哪有所有事情他都能独自妥善解决的道理?
上次也是,这次也是。
黎榷每次都是那样不舍又眷恋地看着他,仿佛要把他镌刻进灵魂的最深处。再接着,转身就打算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