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忘了黎榷身上的温度一直很高。
在被子里捂了没多久,这人就不安分地在挣着,然后一次次都被怕他着凉的池老妈子给按回去了。结果这么一来二去的,黎榷身上的睡衣其实也就挂着那么一小半。
随着撑坐起的动作,另外半边肩膀的睡衣顺着就从他玉白的肩头滑落了下去,黎榷的上半身彻底挂了空档,就剩腰间一个腰带系着,堪堪挡住了重点部位。
被子一掀开,底下一双大长腿白花花的直晃人眼。
“诶你这刚醒的别作妖。”池·不是处男胜似处男先生看着他这样,不知怎么的竟然又害羞起来了,红着脸拉着人的睡衣就想给他往上拽。
但黎榷这回不配合了。
内丹里原本碎裂的地方被池泽的龙气给小心地修补了起来,这会儿黎榷只觉得自己内丹里温养的气息源源不断地往外冒。
那歌怎么唱来着的。
心火烧。
他只觉得自己刚啥都没体会到,亏得很。
“现在几点了?”他问池泽。
“八八八八八八点半。”
“行。”黎榷抬手就把自己的腰带扯了下来,“夜还长着呢。”
那晚的夜真的很长。
池泽到后来回忆起来,只记得黎榷只撩了大约两分钟,自己的防线就塌成了碎末末。
至于更细节的,到后来哪次是黎榷办的自己,哪次是自己办的他,池泽完全想不起来。
一想起昨夜,脑子里就全是那些马赛克的姿势。
香艳的紧。
什么旁的事儿都思考不下去了。
两个人第二天早上醒来,窝在被窝里双腿缠着,掰着手指数了半天都没数清楚昨儿晚上到底来了几次。
身子底下的床单早就不能看了,俩老人家也不好意思拿出去洗。
对着皱巴巴还被撕破了好几处的锦缎,黎榷沉吟了片刻,直接一把火把它给烧了。
“我们以后得节制着点儿。”池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这…这样不太好。”
“嗯。”旁边的黎榷正在铺床单,白色的衬衫扎了一侧在浅色的牛仔裤里,一双长腿连着腰的线条看得池泽眼睛都直了。
明明大家都是两条腿,可池泽就是觉得黎榷的比较好。
好看还好摸。
“不…还是算了算了。”池泽连忙摇头,“我可以的!”
走上前去趴在黎榷的背上,池泽双手揽着他的腰,手指又不安分地从他的衬衫扣子中间钻了进去。
“以后遇见了什么事儿,一定得先和我说。”他叹了口气,“说出来了,天塌下来了也有我帮你撑着。”
“嗯。”黎榷把被子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