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的确不是个好人,但也没有那么坏。我发觉我开始不自觉地为他开脱,这也意味着心软。
我看着张晨抱起了陈安,细心地哄着,心想心软就心软吧。
郑东阳的处分公告刷遍了网络,与他有关的项目大多搁浅,好在我的下属们效率极高,虽然受到些损失,但还在可控范围之内。紧接着就是大规模的排查、清点和巡检,自我接手集团后,账目清楚、缴税及时,上面检查的时候甚至因为没有发现问题,又派了一组人查了一遍。我心里坦然,吃得下饭也睡得香觉,倒是张晨隐约有些担忧,还问我要不要帮忙运作一二。
我问他哪里还有人可以运作,他索性坦白了,当年的自白书手段里,中招的不止有集团的董事,还有一些上面的人,只是那些人不一定知道,自白书最后落在了张晨的手里。
我盯着张晨看,心想这人真不是什么好人,狠毒又有手段,每当我以为已经掌控了他的全部,他总留有底牌。
可能是我沉默了太久,叫张晨有些不安,他伸手去抓我的手,抓住了,才有些安心似的。
“我不同你说这些,是怕你直接把我送走了。”
“那现在为什么要同我说这些?”
“怕你会出事。”
我从他的手中抽出了我的手,他眼中的仓皇失措一闪而过,我捏住了他的下巴,他反倒是镇定下来了。
“有那么喜欢我?”
“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你。”
“为什么?”
“嗯?”
“为什么喜欢我?是因为我对你好么?”
“我也不知道,”张晨避无可避,手指攥紧了轮椅的把手,瑟瑟发抖,“可能人的一辈子总要做一件对的事,而我知道喜欢你,会是我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事。”
“听起来有点勉强自己。”
“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张晨清浅地呼吸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看,“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想同你接吻、**、同你在一起,我控制不住想念你、想要你、想和你在一起。”
我松开了他的下巴,冷淡地说:“你的情话可真好听。”
“陈和平,我对你觊觎已久,情话攒了一箩筐,多得说不完。”
“年轻的时候可没听你说过多少。”
“那是你总不听。”
“哦?”
“想和你说的,你总是板着脸,好像不想听我说。”
“以后可以多说一些。”
“嗯?”
“我很喜欢听。”
“好。”
我也同他一样啊,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上他,等意识到的时候,也陷进去了。感情无法被理性操控,它来得悄无声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离开。
张晨又过来抓我的手,我故意躲着,不让他抓,他执拗地抓着,到最后红了眼。我就向前跨了一步提着他的腰抱了起来,他伸手狠狠地捶了我后背几下,又被我扔到了床上。
我覆身压了上去,他喘着气、脸也泛着红,一副想骂我又想被我日的模样。我撕裂他这套很喜欢的衣服,掰开他的大腿顶了进去。
他骂了句“草”,不知道是因为我插得他疼了,还是心疼他那套衣服。
据说是设计师限量款,他难得穿了很多次。
不过那位设计师总用隐晦的目光打量着张晨的下身,看起来很想勾引他来一发。
我吻上了张晨的嘴唇,发狠地草弄他,他的手一开始攥着身下的床单,但被我顶得滑来滑去,最后只能攀附上我的后背,像一颗藤蔓,紧紧地缠绕着我。
没过多久,他的身子就抖动得厉害,我松开了他的嘴唇,听着他断断续续的呻吟,和一句极轻的“草”。
他后面的穴瞬间变得极紧,我伸手摸了一把,面无表情地说:“被我插/射了。”
他剧烈地喘着气,视线有些迷茫,像是在组织句子但还说不出话。
我俯下身,像有用不完的精力,继续草着他,他软绵绵的被我压着,任由我享用着,许是有些疼,有点想躲,但他又躲不了,只能颤着身子承接我的欲/望。
他射了第二次,这次除了浊/液还有些别的什么。
他别过头,眼泪摇摇欲坠,但他咬牙切齿地骂我:“陈和平,我草你……”
我的舌头温柔地舔舐着他的眼周,却将积蓄的浊/液尽数射进他的体内,再毫不留情地拔了出来。
我顺手抓了一个手机抓拍了一张他狼狈的下身,夹杂着浊液和尿液的前端,尚未闭合正在淌水的后面,又将图片拿给张晨看。
张晨气得不行,想挠我,但又控制住自己,只抓着床单。
“你他妈的想干什么?”
“拍个照片,存手机里赏析。”
“草他妈,陈和平,你跟那个傻逼学的毛病,胡乱拍些什么?”
“跟你学的啊。”
“……”张晨一下子就不说话了。
“张晨,我一直想问你,你是怎么想起来,草别人的时候还拍个图片发朋友圈的?”
“陈和平,你真他妈的记仇。”
“嗯,没办法,拍张照片清算一回,以后就不堵得慌了。”
“你头天没来找我,我赌气,发一条朋友圈故意气你。”
“哦。”
“你点赞了之后,我更生气了,就删了。”
“嗯。”
“得,你要是不解气,也发朋友圈。”
“我为什么要发朋友圈。”
“你不是要回敬回来么?”张晨喘着气,却也不像刚刚那么生气了,“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