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简直蚤出水了。阮晋文一双眼睛脉脉地看着简天希,手指又圈住他的脖颈,气息吐在简天希脸上,让人简直情不自禁。
不过简天希现在知道他的伎俩,知道他是故意逗人,就配合他,在他耳边缓缓说,“好,你还有什么没试过的?干脆列个表格出来,我们一个个来。”
简天希一说完,阮晋文就从他身上跳开,背后脊椎一阵透凉,这个男人的本事,自己体会过,这要是真发起狠,自己能哭一晚上。知道再玩下去就真的是玩火自焚了,阮晋文丢了个“切”,一溜烟跑走了。
到了八月,er valley进入冬季,不过这地方的冬季再冷也有十几度,和北京比全然算不得什么。
八月过了没几天,庄园里又来了人。阮晋文才给路易斯为了材料,回到主屋还没进门就听到有人在院子里叫:“文哥。”
他回头,然后看到了在菲律宾时认识的阿坤,当然还有个大眼的姑娘。
阿坤带来的女孩子就是他曾经和阮晋文提起过在香港认识的那个,他们后来结婚了,又回到了菲律宾。然后阿坤一直在简天希投资的那个金矿工作,算是个工头,也算是简天希留在菲律宾的一条眼线。
晚上一起吃完饭,简天希要核对阿坤带来的账本,早一步去了书房。阿坤让自己的新娘子跟着家里的仆佣一起收拾房间,自己则拉着阮晋文说起了悄悄话。
当然阿坤先向阮晋文发誓,自己绝对没有出卖他,又抱着阮晋文哭了一番,说自己有今天全靠了他,然后才从自己的行李箱里取了个旅行袋出来。
阮晋文一看,那个袋子有点眼熟,问他:“这是什么?”
阿坤小声告诉他,“文哥,这是你的包啊,你忘了?在香港去菲律宾的轮船上被人夺走的那个。”
阮晋文突然想了起来,手拿过后拉开拉链在里面翻了翻,嘴上问:“怎么找到的?你找到的?”
阿坤对这事挺得意的,在那里一个劲炫耀,“文哥,不是我!我哪有那个本事啊,是简先生。”
“哦?”
阿坤露出个自己一手掌握了所有消息的笑脸,说:“就是简先生。文哥你不知道,你走后不是大爆炸吗?简先生命大,没事。不过他去找了du先生。我被du抓了回去,他们逼着我说出是你要du先生帮忙一起灭了矿里的人的。我当时没办法,就说了你想阻止交易,没想伤人,也没想背叛简先生。简先生还是心善,相信我了。他和du达成了协议,帮他成为总统。不过他们之间有交易。”
“就是让du总统上任后,找出当时给你注射药剂的人,找出把你卖给人贩子的人。”
“文哥,你知道吗?菲律宾现在很恐怖,每天都有很多毒|贩死,du上任后第一件事就是剿灭国内所有贩|毒、制|毒的团伙,他下了总统令,不管是谁都能直接杀死毒|贩。”
“所以,那两个外国人,被抓了。以正当的名义,直接绞杀。”
“警察在他们的住所找到了这个,du又派人把这个交给了我。”阿坤指了指阮晋文手里的那个旅行袋说道。
简天希办完所有公事,回到卧室时阮晋文正抱着个袋子发呆。
他轻声走了过去,询问:“怎么了?又走神?”
阮晋文抬头看他,木木的,“你帮我抓到那个外国人了?”
简天希有些莫名,回:“什么?什么外国人?”
“就是把我卖给人贩子的那个啊?你让du帮忙抓他了?”
简天希这才反应过来,随意地回道:“哦,他们抓到了?那个人的确该死。”
他看了看阮晋文怀里的袋子,问他:“这是你之前的东西?你看看少了什么。”
袋子里的十万美金早就没了,只剩了两个小盒子,阮晋文之前拆开过,里面是两块劳力士。他只知道走的时候时少卿给过他一块给他保平安。不知道多出的那一块一模一样的又是从哪来的,不过想到菲律宾人不怎么靠谱,所以弄错了也有可能。
他把袋子给简天希看,简天希翻了翻,取出了两块金表,然后他又转到表盘的背面,说:“呦,这都找回来了?ben把表都给你了!”
他只是不经意一提,阮晋文整个人一惊,拽着他手臂把手表又拉回来看了看,问:“你说什么?这表是ben的?”
简天希当下点头,“是啊,表盘后面有序列号,ben的一些手表都是我在保养,我认得出。你自己看。”
阮晋文一下把这事给忘了,当初还是他自己刻意买了三块机芯连号的,又在三个人的表盘背后把序列号刻在了上面,他仔细一看,的确是,是连在一起的两个号。
阮晋文完全愣怔在那,千思百绪的各种想法在脑子里织了起来,密密麻麻带着他回到一年前离开香港时的那段往事:他身负巨债,被黑社会追着走投无路才找了人连夜坐船跑路。那个时候说没怨过简白是扯淡,他也是人,付出过感情,在被辜负后自然会生恨。只是那个时候他喜欢简白喜欢的近乎变态,所以把所有的恨都转移到余光身上。
后来才知道简白心里一直的爱人就是余光,对自己只是朋友间的兄弟间的友情时,他才执意放下。其实也是因为考虑到简白对自己的绝情,他才下了决心。现在看来,简白似乎对自己并不是那么绝情。
令他更生怀疑的事被简天希提了出来,“包里其他东西没了吗?你再找找,好像还有张支票。”
阮晋文一刻不停,在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