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饭备好了,府上的小厮给我呈上来之后,我面色变了变,指着那一桌子的清水挂面问道:“老头子是秉持着艰苦朴素的生活作风吗?如何全是素食,我的肉呢?”
那小子一怔,说道:“少爷,您不是吃斋念佛,一向不沾荤的吗?”
我脸上一黑,心里顿时明了,难怪这雪墨染瘦成了这幅惨象,感情有自虐倾向,于是一边懒洋洋地伸出两根手指敲着桌子,一边说道:“换菜,我要吃肉。”
他一顿,然后又下去安排了。
等着那满满一桌子肉食摆上来之后,我顿时有了兴致,刚准备动筷子却忽觉体内又一阵抽搐,接着是一阵分筋错骨般的疼痛,这些都不是难以忍受的,最让本大爷恶心的是我胸前竟然探出一条雪白的毛绒绒的狐狸尾巴,然后那畜生似乎是从我体内一点点分裂出来的,最后终于把脑袋也拽了出来,一跃上了桌子,以自诩优雅的姿势落定,然后一边舔他雪白的毛皮一边漫不经心地盯了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