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不过我不是让他把事情说得严重一些吗?
兄弟相克有什么用?
起码也要克着元帅才行!
五姨太目光凶狠地盯着大少的方向。
“我才不是克星!”杜君文生气地说道,“父亲,你不要相信屠禄的话。屠禄一定是被五姨太收买了。”
屠禄冷冷一笑:“元帅,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话,下次再有这种事就不要找我了。”
“小孩子的胡话,我又怎么可能当真,我当然是相信你的。”元帅急急忙忙地说道。
五姨太则泫然欲泣地看着元帅:“元帅,我是不会让儿子受到伤害的。如果大少不走的话,那我就带着儿子走好了。就是可怜咱们的儿子了,刚刚出生就等于没了父亲。”
“放屁!什么叫出生就没有父亲,老子我还活着呢!”元帅勃然大怒。
五姨太不说话,只是转过头默默地流眼泪。
不知是母子连心,还是被元帅的怒骂声吓到了,五姨太怀中的孩子也嚎啕大哭起来。
元帅被小儿子的哭声弄得脑袋发胀,他下意识地把目光投向了屠禄。
“两人离得越远越好,而且最好是一直往北走。”屠禄摸着小麒麟的蹄子,慢悠悠地说道。
元帅沉吟了片刻,终于像是做好了决定一样:“君文,你现在长大了,正好我在北省那边有个部队,你就过去那里锻炼一下吧。”
闻言,其他姨太都难以置信地看着元帅。
北省那里正在闹革·命,多少人从那里逃难出来,现在竟然让八岁的杜君文过去那里锻炼?这可真是拿命来锻炼了。
唉!这没有娘的孩子,就是可怜。
至于那几个已经懂事了的女孩,内心都升起了一股兔死狐悲的感觉。
“父亲!我……”
元帅摆摆手打断了杜君文的话,表示事情已成定局,他不会改变主意的。
随后元帅想起还在楼下的宾客,就立即带着五姨太和小儿子下去了。
经过杜君文身边的时候,五姨太对着他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轻声地说了一句;“再见。”
再也不见!
杜君文的脸色一片灰白,刚抬起头就和屠禄那双冷漠的眼睛对上。
屠禄收回落在杜君文身上的目光,拍了拍小麒麟的脑袋,也转身离开了。
到底是八岁的孩子,面对这两人的挑衅,杜君文怒气冲冲地追了上去。
此时,他们正在下楼,而屠禄正好在最后面一个。
于是杜君文像头横冲直撞的狮子一样,怒吼着就把站在楼梯上的屠禄推了下去。
楼下的宾客立即发出了惊呼声。
紧要关头,屠禄用受伤的那只手扶住了楼梯的栏杆,另外一只手则迅速地抓住了差点被撞飞的小麒麟。
惊魂未定的卫辛在空中踢了踢发软的小蹄子。
“禄爷,你有没有事?”
距离屠禄最近的四姨太,赶紧问道。
“禄爷,你的肩膀流血了!”
其他人也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说道。
屠禄推开他们,一脸阴森地走到了杜君文的面前。
“你想怎么样?想打我吗!来啊!”杜君文大声地说道,“你这个江湖骗子,人渣!竟然和那个贱女人联合起来欺负小孩子,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屠禄不怒反笑:“这种话我听得多了。”
突然他一把抓住杜君文的衣领,目光就像毒蛇一样:“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会打小孩。在我这里没有小孩和女人之分,只有强者和弱者。这种乱世,你还仗着自己是个小孩就以为别人会同情你优待你的话,不用去北省,就算留在元帅府,你也只有死路一条。”
杜君文被屠禄森寒的语气震住了,久久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半晌,屠禄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杜君文:“看在你竟然敢偷袭我的份上,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了,否则,元帅都保不住你。”
听到这种狂妄自大的话,元帅的脸色立即变了,但是一想到屠禄背后的渡边兄弟,元帅最终也只是尴尬地教训了儿子一顿。
虽然发生了各种插曲,不过满月酒最后还是完满结束了。
渡边兄弟坐在小轿车里。
“看来屠禄是真的不认识地下军的人。”渡边次郎说道
渡边一郎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我就说了,他是真的受伤的,你还让我去试探他,差点没被他那只猫给咬了。”
“我要是之前见过屠禄的脸,我就不会让你去试探了。”渡边次郎的视线穿过玻璃窗,恰好看到周素雅上了另外一辆轿车,“这人真够狠。我敢说他一定是收了五姨太的钱,才故意说什么八字相克的,也就元帅会相信这种话。不过,大哥,你真的信那个周小姐能给你生儿子?”
渡边一郎示意司机开车,一边露出猥.琐的笑容:“就算生不出来,玩一玩也不亏啊,而且我刚才问屠禄,我会有多少个孩子,他说周素雅的命中注定会有两个儿子。”
渡边次郎跟着笑了笑:“那就好了。既然这个屠禄这么有本事,如果他能为我们天·皇效劳就是最好的了,否则……”
“相信我,这个人绝对没问题。”渡边一郎说道,“我住在花国这么久了,早就发现花国人最喜欢自己人打自己人了,要不是怎么会有内战,还搞出个地下军来。这种缺乏团结的国家,迟早会沦为我们月国·殖·民·地的。”
另一边厢,满月酒结束以后,屠禄就带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