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父心说,我现在也知道了,“风杨那边麻烦你了。”
“他们也被这两天的新闻吓得不轻,不会揪着这事不放。”亓老说着话,一顿,“殷震估计是做好干完这一票就退休的准备,才折腾这么多事。我跟他说再撑几年,他一准安分下来。”
“殷小宝,我爸刚才可是打电话了,殷叔叔打算什么时候收手?”亓煊挂断他爸的电话就打给殷小宝。
殷副司长也犯愁:“早知道他这样胡来,我当初就不该拦着风杨。”
“程老找到我家,给你爸提个醒,差不多得了。”亓煊说,“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闹太僵挺尴尬的。”
殷小宝道:“我已经说了,他说他有分寸。说得多了,他说他是我老子。你别瞎想,云伯伯和风伯伯腾出时间会找他开会。”
“那我可就丢开不管了。”
“都别管。”殷小宝看了看手机上的全家福,不禁腹诽,“老殷啊老殷,您搞出这么多事,年后撒手不管,您儿子还在呢。您不能只考虑自己,这样很不仗义啊。”
殷震打个喷嚏。
秘书忙问:“感冒了?”
“没事。”殷震抬手,“可能是安家人又在骂我。”
“给他脸了。”秘书冷哼一声,“你就应该直接把罪证送到程老办公室,由他定夺。”
“小辈犯蠢,又不是他儿子,没这个必要。”殷震道,“直接去机场。”
晚上七点,位于长安街的高档会所里,多日不出来的程泽抱着葡萄汁不松手。
柳旭东瞧着好玩:“几天不见改吃素,还是你家老爷子今天回来收拾你了?”
“我就尝尝气泡葡萄汁有什么好喝。”程泽道:“八月十五晚上,殷小宝那群人在亓家,一人喝两瓶,一千克啊。”
“安家到底怎么回事?”柳旭东好奇,“那位可不是这么没眼色的人。”
程泽和柳旭东同龄,两人是小学和初中同学,后来两家人调到别处,五年前又成功在帝都会师。柳家兄弟约他,程泽思考一秒就出来了。也没瞒着他们,“前天晚上我就猜到,一准是安家铭个混蛋干的事被殷小宝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