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一个月里天天去剧院,这下终于没钱了吧,个天打雷劈的,医师工钱多了不起啊!
郁泉秋心里恶毒地想着,脸上还是带着和善的笑,“哎,是啊,那些戏看多了是没什么好看的,都是一个腔,咿呀咿呀的,我就听不惯。耿医师你是要带兰医师出去玩玩别的了。”
“哎,是么。”男医师一脸惊讶地看她,“她每次看得都很专注,我还以为善文很喜欢呢 。谢谢郁同志,我知道了。我下次会换个花样儿的。”
哎呦喂,这可大意了,我这是无形给人出了主意了?!
真是人漆人,墨染墨,不愧是傻白莲的医师,找个男人也是一等一的傻,怨不得他们能臭味相投呢!
郁泉秋恨得牙痒痒,还得装作为人民服务的样儿,有气无力地和男医师插科打诨说,“没事儿,兰医师人好嘛……”
又和男医师心不在焉地讲了几句话,隔壁医师们的屋子吱呀一声开了。
里头的人依次走出来。看见男医师,记者笑着和他打招呼,“大清早的,双年你就来啦。”
“我想这个事耽搁不得,就早些来了。”男医师腼腆地冲她笑了笑,眼神就迫不及待地去找询兰善文。
看见她低着头走在最后,才安下心一样搓了搓自己被冻得发青的手,笑得更憨了。
记者笑着打趣他,“哎,看你这猴急样儿,是怕咱们把你媳妇吃了啊。”
男医师被她说得脸更红,小媳妇似的低头,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鼻尖。
“哎,好了,人都聚齐了,咱们走吧。”
走出来的三个人好像看不见她还在旁边站着似的,自顾自和男医师说了几句话后,吴颂竹就发话说,“否则时候差了,要误工的。”
她们的话说得郁泉秋糊里糊涂的,不晓得她们又去干什么。
明明就隔了面墙,那屋的医师似乎就站在云端上看她一样。
她靠着存的一点点钱买回来一大袋牛吃的干饼做存粮供养她娘和她女儿的时候,隔壁屋传来的是牛肉的香味。
医师们就在她们停发工资的时候,照样有钱拿,每天照样不愁吃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