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寒傻了半天,不知那根弦搭错了,忽然豪情万丈的说出那句无数小攻都说过的话:“干你!”
许延泽瞬间笑了,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拍拍小脸说:“气势不错,幸亏我醒的及时,不然……”
后面的话消失在缠绵的吻中,向寒‘呜呜’挣扎。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时,许延泽才拉开距离,喘息道:“本想让你好好睡觉来着,可没想……哎,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向寒费劲翻到他身上,喘着气说:“说好的各凭本事,你可别耍赖。”他可是只差临门一脚了,这回必须成功。
但可惜,还没有所动作,手就先被对方制住。
许延泽将他拉至胸前,嗅了嗅空气中的淡香,又看了眼向寒指尖的液体,了然道:“玉凝露啊,可别浪费了。”
说完,他找出小瓶,往向寒的手上又倒了些,然后在向寒杀人的目光中,送至他身后。
向寒脸瞬间绿了,咬牙切齿道:“拿出去。”
“什么拿出去?”许延泽假装不明所以。
向寒脸渐渐潮红,忽然闷哼一声,喘息几下后才说:“……手。”
“诶,我手就在外面啊。”许延泽一脸无辜。
向寒气的说不出话,忽然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许延泽疼的‘嘶’了一声,含住他的耳垂,一阵轻咬吮噬。
向寒上下被攻,顿觉头皮发麻,忍不住松了口,在牙印处舔了舔。
许延泽呼吸不由重了几分,忽然放开他,自己亲自动手。等差不多后,双手紧紧握住向寒的腰,缓缓往下按压。
向寒此刻神情迷离,忍不住急喘起来。许延泽待他适应后,忽然如暴风雨般侵袭。
沉沉浮浮间,向寒似乎听见谁在问:“这样也是上面,你喜不喜欢?要是喜欢,以后我们多试试,嗯?”
向寒大概是被快澸控制了,周身似有电流在流窜,阵阵酥麻,忍不住环住对方的脖颈,断断续续的喘息着:“喜、喜欢……”
许延泽动作稍顿,目光一阵暗沉,随后更加凶猛,仿佛要与他融为一体。
向寒不知道这一切是何时结束的,只迷糊记得,似乎昏睡前,身体还在摇晃。
第二天清晨,他又在一阵摇晃中醒来,忍不住呻吟出声。
“醒了?”许延泽声音暗哑,低头吻上他,辗转研磨。
被放开时,向寒一阵轻喘,然后震惊的看向他,抖着嗓子问:“你、你不会是……一直折腾到现在吧?”
许延泽忍不住闷笑,在他耳边蹭了蹭,说:“我倒是想,但真那样的话,怕是要x尽人亡。”
向寒松了口气,但某处传来一阵酸麻,惹得他又低吟一声,推拒道:“我、我不行了,你快……唔。”
“你可是要在上面的人,怎么能说不行?”许延泽忽然用力。
向寒眼角含泪,呜咽道:“这不是……呃,没、没在上面,而且,你趁我睡着……”
许延泽亲他一口,笑眯眯道:“彼此彼此,乖,再换个姿势,马上就好。”
这一‘马上’,就是小半个时辰。向寒起床时,简直腰酸腿软,被许延泽扶到桌边吃饭。
用完早饭后,他哪儿也没去,就躺在院中的藤椅上休息。许延泽也没出去,围着他端茶递水,而且全程笑眯眯,任劳任怨。
这回总算没有两个回合就倒,真是神清气爽!
下午时,听说向寒身体不舒服,金二竟前来探望。但说了没几句,就将许延泽拉至角落,苦着脸说:“弟夫,我对你也算不薄吧?玉凝露、小册子……只要是我有的,哪样没送过你?说好让我当个校尉,怎么变成伍长了?”
许延泽拍拍他的肩,说:“你也知道,张勇那些手下是要送回去的,京城里来的都心高气傲,至于其他人,大多是在刀口上讨生活,谁也不服谁。你贸然去当校尉,容易吃暗亏。放心吧,伍长只是暂时的,先在底层历练,日后自然会提拔。”
金二狐疑道:“你不会又骗我吧?”
“当然不会,咱俩是什么关系啊?”许延泽立刻保证,说完瞄了向寒一眼,又带着金二往远处走两步,低声问:“金二哥,你来的刚好,我正有事想向你请教。”
金二一听,顿时自信心爆棚,拍着胸脯说:“问吧,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咳,是这样的,那个……ooxx后,总会腰酸腿疼,还有……那个不适,有解决办法没?”
“这个啊……”
“小点声。”
“哦哦,这个腰酸腿疼没办法,叫三弟下次动作轻点。那个不适的话,可以请大夫配一些清热、消肿的药膏。”金二偷偷瞄了许延泽一眼,内心一阵了然。
难怪那些士兵闲的发慌,弟夫也不管,原来是身体不适。
想到自己有求于人,金二忙在衣袖中掏了一会儿,很快掏出一个玉盒,悄悄递过去,说:“呶,这是我刚请回春堂的大夫配的,用的都是上等药材,送你了。”
许延泽接过小盒,打开看了一眼,问:“没用过吧?”
“当然没,盒子都是新做。”
许延泽这才放心,用力拍拍他的肩膀,说:“多谢二哥。”
“哎,这算个啥?那个校尉……”
“放心,别说校尉,将军都行。”许延泽边说边送他离开。
金二顿时眉开眼笑,高兴道:“嗳嗳,那敢情好。”
第90章 地主的傻儿子25-26
金二离开后,向寒瞥了许延泽一眼,问:“你俩刚才在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