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是孩子们出事了。

“哦,您在哪里了?秦焱发烧了。挺严重的,您能过来一下吗?”老师简单的描述了一下孩子的病情。

秦安康就知道一定是孩子出事了,不然老师不会这么晚还给他打电话,但是他现在身在外地,一时半刻赶不回去。“我在外地办事呢,这样,老师我叫我朋友去接焱焱行吗?”

得到老师肯定的答复之后,秦安康思索了一下,应该找谁帮忙,猛然之间想到了任家宁:“刘老师,他叫任家宁,您把孩子交给他就行了。”

放下电话,秦安康打给任家宁,任家宁好像已经休息了,声音显得有些朦胧:“喂,哪位?”

秦安康顿时有些泄气,不是存了电话吗?

难道没有来电显示吗?也许对于他这个过客根本就没有上心。毕竟是有求于人,压下心中的不快,说:“我是秦安康,你睡下了吗?”

任家宁听见是他,有些诧异,说实话,自从上次分手之后,任家宁就再没有想过与他还会有什么联系,现在他主动打来电话,不知何事。“没事,你有事吗?”

“嗯。”秦安康有些局促,“那个,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帮个忙。”

任家宁的确是已经睡下了,坐起来靠在床背上,稍微清醒了一下问:“什么事?”

秦安康听他语气平平,也听不出情绪来,小心的说:“你看,总是麻烦你,我也觉得很过意不去,但是,我实在是……”

“到底是什么事?”任家宁语气有一丝不耐,电话都打过来了,还说这些没有用的客套话有什么用。

秦安康忙接过话说:“是这样,我儿子生病了。我现在在外地赶不回去,你能去看看吗?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真是提心吊胆,他和任家宁不是深交的朋友,又一而再再而三的麻烦他,实在是说不过去。这会儿更是害怕他会断然拒绝。

任家宁想了一下说:“行。在哪个幼儿园?”

“三十一幼,你知道吗?”秦安康赶忙送上地址,好像晚一步任家宁就要后悔一样。

“知道。”任家宁本想就此挂了电话的,但是了解到为人父母的这会儿一定是特别着急,就安慰了他一下,“你别着急,我到了之后就给你打电话。小孩子难免会生病,再说有老师医生在,不会有事的。”

秦安康被他这么一安慰,倒有些发蒙,心下的焦急也被欣喜取代了一些,说:“嗯。我知道了。”

任家宁不再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爬起来穿衣服,一边穿一边思索,为什么要答应帮这个忙?

不但这个问题难以相通,还冒出一个问题,秦安康不可能一个朋友都没有,又何必要麻烦他这么一个不熟悉的人。

再说,他们相识不久,彼此还不太了解,怎么就放心把孩子交给他?

换好衣服,问题也没有想明白。

索性不再去想,有一点他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秦安康把他当作朋友。

就这一点,叫任家宁心里很高兴,他对秦安康的印象从画展开始就不错,他看得太多不懂装懂,附庸风雅的人,也十分厌恶这样装腔作势的人。

所以,对秦安康那些自然的反应很欣赏,觉得他是个单纯而且直接的人,在以后的相处中,他越发的感到他的判断与直觉是正确的。

刚要出门了,手机又响起来,是一条来自秦安康的短信,就三个字:谢谢你。

秦安康是在放下电话后,才想起来都没有来得及道谢,好好思索了一下要怎么说,平时能言善辩,这会儿倒言少词浅了,干脆发个信息得了。

任家宁看完短信,笑了一下,没有回就出门了。

来到幼儿园的时候,小朋友们和阿姨们都休息了。

三十一幼是一个全托寄宿制幼儿园,里面的好多小朋友都是因为父母工作繁忙无暇照顾而送来的,也有不少像秦炎这样单亲家庭的孩子,三十一幼是本市唯一一所市级示范幼儿园,从硬件设施到教学水平都堪称一流,当然所缴纳的费用也令人咂舌。

任家宁说明来意,由一位老师带领到医务室,医务室值班的只有一位医生。

秦焱依偎在老师的怀里,小脸烧得通红,呼吸也有些困难,微张着小嘴,一呼一吸都有些费力。

老师看见有人进来,就知道他应该是秦安康委托的人,抱着秦焱站起来,走到他面前,说:“您是?”

任家宁自我介绍说:“我是任家宁,是秦安康的朋友。是他叫我来看看他儿子的。”

老师对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穿着得体,长相斯文,不像是坏人,可也没有把孩子交到他手上,而是说:“您带着身份证了吗?能给我们看看吗?”

还要验明正身,任家宁拿出钱包,掏出身份证递给老师,老师看了看,还给他,才露出笑容说:“还请您理解一下,孩子既然在我们这儿,我们就得负责任不是?”

任家宁没有计较,他当然理解老师的做法,哪能随随便便就把孩子交给不认识的人,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幼儿园怎么和家长交代?

这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再赔偿一个那么简单的事。

任家宁从老师怀里抱过孩子,登时眉头紧皱,孩子身上烫得厉害,语气不满道:“孩子烧得这么厉害,你们怎么不早通知家长?”

老师不知道他为什么一下子不高兴起来,就解释说:“我们有规定,孩子一般生病的时候,暂不通知家长,尤其是发烧,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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