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你就算是救了他们,他们也会认为你是做戏或者做贼心虚。”沈北依旧懒洋洋的口气,但他说的也是事实,不是所有人都会对救命恩人感恩戴德,恩将仇报的例子还是不胜枚举的。

“说的也对,不过我觉得被诬陷的很有可能是冷意阁。”寒冷道。

“为什么?”

“你觉得凌晨会舍得让你受流言蜚语?”

“……你别胡说,十三好像明天回来。”

“端木,你怎么看?”寒冷不理沈北,转过头去问端木倾,他半天没出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觉得应该派人去看看中的什么毒,要是不严重就轮不到我们出手了。”

“你什么意思?”沈北总觉得端木倾又要做一些不好的事,他很感兴趣。

端木倾笑了一下,说出来的话让人不寒而栗,“我的意思是给他们加把火,让他们来求寒冷。”

寒冷知道,端木倾的加把火绝对是能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果查出来是我们搞得鬼呢?”沈北又问。

“他们可以祸水东引,我们也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端木倾想要这么做不光是为了收拾古门,也是为了给上一辈子的十九和自己报仇,现在不让他们死,让他们吃点苦头还是可以的。

“你果然够狠,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沈北摸着下巴夸奖端木倾,端木倾连忙推拒,“你可别,十九听到要吃醋的。”

“……十一什么时候回来?”寒冷问,在外执行任务他无法给十一写信,不过他觉得就算写了信十一也不会看。

“他和十三一个上午一个下午。”端木倾站起来,“我回去了陪十九睡觉了。”边走还边说,“有人陪的感觉真好。”

后面的俩人恨不得掐死这个招人恨的。

十九已经醒了,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端木倾进来他看了一眼,叫了一声“主子”,十九睡觉轻,怀孕以后更甚,端木倾走过去摸摸他的额头,没发烧。

“怎么醒了?是不是饿了?”端木倾坐到床上,把十九揽在怀里,亲了又亲。

十九靠在他肩上,“睡不着。”

“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没事。”

十九躺回床上,闭上眼睛许久,又睁开,端木倾在他身边,轻声问:“还睡不着?”

“主子,我们出去走走吧?”

“这三更半夜,更深露重的,怕你身子受不住。”端木倾想到外面的情景,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着,十九一出去就会感受到,平白给他的心情添堵。

十九坐起来,“可是我不想睡。”

“这么晚了,那我陪你干点别的?”端木倾本意是下棋之类的,但十九可能误会了什么,脸红了一下竟然点头了。

端木倾刚要下地拿过衣服给他穿上,十九就把他推倒,端木倾惊了一瞬立马扶住十九的腰,“小心点。”

“嗯。”十九主动吻上端木倾的唇,平时两人没少接吻,但都是清心寡欲的,没什么别的想法,不过十九这个吻明显带了些情qing色的意味。

十九还没到三个月,端木倾每天都是小心又小心,恨不得把他供起来,怎么可能会和他做那种事。

端木倾被他吻了一会儿气息有点乱,十九双腿分开坐在他的腰上,端木倾用手抚着十九的脊背,喘着粗气道:“十九,现在不行,乖一点。”

十九没回答,再度吻上去,端木倾翻了个身把十九压在身下,和他额头抵着额头,“听话,嗯?别惹我。”

端木倾声音哑的不像话,他是正常男人,禁欲了这么久,还被爱人这么勾引,身体早就起了反应,要不是十九身体不行两人早就滚到一处去了。

十九眼睛湿漉漉的,手还在端木倾身上乱摸,端木倾抓住他,不让他乱动,十九身子扭了扭,朝端木倾抛了个媚眼。

端木倾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对十九真是没办法,他把手向下摸,轻吻十九的耳畔,“我用手给你解决,然后别闹了,乖乖睡觉,嗯?”

端木倾的手动起来,十九的“嗯嗯啊啊”的声音让端木倾心里邪火更盛,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拆吃入腹。

待端木倾手上沾满了粘液,十九已经睡过去了,端木倾看看自己可怜的身体,终究还是不忍心把十九叫醒,把他简单地擦洗一番,他硬是把自然反应给压了下去。

唉,能睡觉总是好的,总比半夜不睡觉闹人强。这是端木倾临睡前唯一的想法。

十九第二天神清气爽地起了个早,在他怀孕以后可就少见了,倒是端木倾,还没怎么睡醒,不过也只能认命地起来伺候这位祖宗穿衣洗漱。

“主子,十一哥和十三哥是不是今天回来啊?”十九吃完早饭忽然问道。

“嗯。”端木倾回答完,又想起昨晚的事,遂又加了一句,“你有时间关心别人的男人还不如关心自己的男人。”

十九撇嘴表示不服,“寒冷和沈北能不能追到人还两说呢。”

“怎么追不到?你看我不就把你追到追到手了吗?”端木倾从后面抱住他,在他耳边吹气,这是十九对他惯常用的招数,这次他也学学。

“我的耳朵才没主子你那么敏感。”十九笑嘻嘻躲开,“不敏感你躲什么?”端木倾禁锢住他的身子,让他动弹不得。

十九一挣扎,端木倾马上就放开了,还批评他:“不要做这么激烈的运动,你说一声我还能强迫你怎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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