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得虽然恭维,但莫殷还是忍不住又是一皱眉。

连严漠眉峰间也似是动了动:“你们以前见过?”

那老男人很有自知之明,知道严漠一定不是对着他说的,便没有回话,只谦卑地笑着站在一旁。

看着倒是不错。

莫殷又盯着那人看了片刻,才恍然大悟:“是……王老板?我们在酒会上见过。”

他说着又冲着严漠笑了笑:“那次你也去了。”

他说眼前这男人这副急色像怎么好像看着眼熟,这不就是当时在《道乾坤》的酒会上遇到的那个和张书富在一起的做房地产的王老板吗?

当时他还想调戏莫殷来着,可惜被孙导和李立人三言两语给带走了,后来又被严漠说了一句,吓得他再没在莫殷面前出现过。

现在竟是在这又遇到了?

严漠说的要谈生意的合作伙伴竟然就是他?

王老板这才开口:“是啊,五爷您贵人多忘事,可能已经不记得了,我可一直记着呢!我记得那时莫小哥也就像现在这么,跟在您身边呢。”

严漠并不知道王老板之前和莫殷的冲突,当时事出突然,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张书富身上。毕竟跟王老板比起来,明显是张书富更是威胁感。

现在竟是对王老板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不过纵是没多少印象,面对合作伙伴严漠也不好表现得太过,便点了点头,算是应了王老板之前说的,又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落座吧。”

众人自然应允。

现在桌面上算上闻老板一共有六个人,又是两两组合,便正好对应着一一落座。

闻老板给严漠留的自然是很宽敞的大包厢,桌面也大。

现在只坐了六个人,倒是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但有钱人嘛,吃饭规矩多,空旷些才能显出那种气场来。

这种生意场上的酒宴自然不会少了酒。

闻老板之前就叫人在一旁备着了,都是些陈酿的好酒,装在现在少有的古式酒坛子里。

拍开的那一瞬间,香气扑鼻。

王老板不停地敬着酒,两大坛子酒都被他倒的快见了底。

他身边的美人儿和闻老板似是有些不胜酒力,酒过三巡便已经醉眼朦胧、粉颊艳红。酒后观美人,果然最是令男人心神荡漾。

赵和安也被敬了不少酒,他算是来者不拒的那种人,一场酒宴下来他可能是酒面上喝得最多的那个人了,两大坛酒里,起码有四分之一是他一个人喝的。

可人家楞是仍眸色清明,一点醉像也不露。甚至还有心情对着一旁似是醉得厉害了的闻今歌戏弄。

严漠和莫殷倒是没喝多少。

严漠那个性子,王老板也不敢怎么敬他酒;因为严漠看着很照顾莫殷,连带的他连莫殷也不怎么敢灌。

整场酒席下来,就属他们两个喝得最少。

王老板自己也喝了不少,到了后来自己受不了了,便跑到外面说去洗把脸去了。

他带来的美人也跌跌撞撞地跟了出去。

两人外出后许久不回来,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赵和安又给自己倒了杯酒,道:“就这样货色的,你也和他谈生意?可别亏了你严家。”

却是明显跟严漠说的。

之前几人吃饭时,赵和安、严漠和王老板三人便时不时地在聊起生意。

莫殷整场都只顾着低头吃饭,并未出声。

现在赵和安突然开口,他也仍只顾着趴着自己碗里的东西,一副并不关系两人聊天内容的样子。

严漠原本正在夹菜吃,听赵和安这么说也只是抬眼看了他一眼,仍自顾着慢条斯理地夹了拿筷子菜吃了,才道:“人品是人品,生意是生意。”

赵和安听了只嗤笑一声:“跟这么个东西谈生意,对你的生意能有什么用?”

严漠:“对生意没用,可不代表着对其他也没用。”

赵和安听了似是反应了几秒,才道:“真不知道你一天天的在想什么。”

他和严漠都出身帝都那些百年世家之中,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

帝都那么多“二代”、“三代”的,也就一个严漠最让他看不懂。

就好像之前严漠自己出车祸,多重的伤?那么明显的线索指向严家那些旁系,严家姐姐都气得恨不得直接拿刀过去砍了他们了。偏就严漠自己,冷静得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还拦着严洛说是现在证据还不确凿,让她不要轻举妄动!

帝都那些主权者弄权哪有这么干的?还不是都抓到了个把柄就恨不得把对方整锅端了?证据不全?全不全还不都是律师一张嘴说的事?

也不知道他在等什么。

严漠这次连头也没抬。

赵和安:“算了。不过这姓王的据说为人邪性的很,你自己注意着些。我听下面人说,他似乎跟那张书富关系很不错的样子,谁知道这次巴巴地过来谈生意心里在打些什么主意。”

严漠和人谈生意,赵和安本是不该出来掺和一脚的。但无奈王老板的人品实在不让人信服。

两人在自家山庄里谈生意,要出了事赵和安能脱得了干系吗?再加上他和严漠关系其实也算不错,这才厚着脸皮巴巴地赶来,硬是死乞白赖地在这坐了一下午。

现在倒好,严漠竟是不领情。

赵和安自己也觉十分无奈,看王老板实在是长时间不回来,索性狠狠道:“算了,跟你说也说不通。我看这姓王的也不打算回来,他带着他那新找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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