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波不太明白领袖的意思,尽管他知道擎天柱真的这样认为。于是他就答应下来,算是给自己放了个假。这段时间他整理了跟机器狗有关的所有资料,不断回顾它们,将重点的剪接起来,做了个类似回忆录的东西。

‘……就算我不在以后,总有人能了解它的一生——作为战士,一名塞伯坦人的一生。它是我最重要的导师。’

声波这样想。

但是现实很快打断他百万年来,来之不易的假期。他接到警车通知,说在某个星系附近有奇怪的信号,擎天柱认为那很重要,就直接过去了。结果就是他们失去了跟擎天柱的联系。就算警车再讨厌声波,也不得不承认,这个霸天虎——这个塞伯坦人,是整个星系中他所知道唯一能跟擎天柱联系上的人。声波有着很强的通讯跟电波搜索能力,他是最出色的通讯员,没有之一。

“坐标,方位,仪器。”

一来到汽车人的联络控制中心,声波就直接切入主题。

“在这边。你看你是否能联系上他?我知道你们狂派现在还独占着一些技术资源。”

阿尔西略带抱怨的说道,其实这是警车告诉她的,借由她的口给狂派现任的最高领导施加些小压力。和平?没错,和平很好。但是警车更希望只有汽车人一个党派的世界。只要霸天虎存在,那么未来还是会存在争纷,在现在汽车人占有优势的时候,尽可能搜集资料也是一种重要策略。

可惜的是她所面对的是声波,情报官——现在兼职霸天虎跟汽车人双方的情报官,当然晓得她心中所想。不过他没必要表达出来,让对方提高警惕。

“明白。擎天柱最近没有升级,他的通讯系统依然是老式,你们现在使用的通讯设备正好。”

走到电脑前,声波用他灵巧的手指敲击键盘,调整坐标跟方位,修正了通讯系统,很快屏幕上显现出了模糊的光点。

看到光点,大家才松口气,最起码没有跟领袖失联,这要比最糟情况好了很多。

声波联系上了擎天柱,但是信号非常微弱,还有严重的滞后。如此一来,无人能确定他们收到的信号是多久之前发出的,时间的滞后会带来很高的风险。举个例子,就算擎天柱给他们讯息:不要紧,一切正常,会很快返回;也不意味着真的一切正常,因为这可能是一天或者一周之前的讯号,现在的擎天柱很可能已经陷入困境。无法调整通讯时差会带来时效风险,这正是其他汽车人最不希望看到的。

“最重要的是,他总认为自己不是特别的,尽管他总试图去扛下所有责任。他时刻以为有别的谁能像他一样守护我们,所以不把自己的安危放在第一位。可实际上却不是。”

阿尔西的话说出大部分人的心声。只要必要,擎天柱可以为了任何一个谁,哪怕是一个人类幼童牺牲自己。他不觉得自己比谁更重要,这也是为什么他经常独自游荡在宇宙边缘,去解决一些可怕的危机。

但实际上不是,最起码,他身边的人不这么认为。为了教会他这一点大家耗费过很大力气,也所获甚微。

“了解,我会找到坐标,与领袖汇合。我的通讯设备能够保持最低时间差的通讯同步,以此避免高风险。”

见到阿尔西依然忧心忡忡,声波又补充了一句。

“我会尽快带他回来。”

“哦,可是我不觉得你能说服他,我是说,尽力吧兄弟。”宇宙飞碟耸耸肩,显然对声波能否完成任务没抱太大希望。

于是就这样,声波不得不前往一个陌生的星系边缘,为了找到博派的领袖。

他敢说,哪怕是一年前,他都不能想象自己会参与这么冒险又不合逻辑的行动。

但是他必须这么做,为了狂派跟他自己。现在两派之所以能维持一个危险的平衡,仅仅是因为擎天柱一人,如果他出什么意外,战争可能会再度爆发。

声波不惧怕战争,正如他当初义无反顾的跟随当年反叛的威震天。

但是他不希望在霸天虎毫无胜算的情况之下展开战争。他有自知之明,自己的性格不适合做一个领袖,所有霸天虎尊敬他却惧怕他,不是因为他的力量,而是因为他的特殊能力跟他喜欢事事把握在手的性格。简单来说,自己习惯搜集别人的弱点握在手里,这让所有接触他的人都胆战心惊,如鲠在噎。

威震天大人跟擎天柱都是非常具有人格魅力,有着领袖风范的人物。作为领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让别人接受自己,赞同自己,甚至爱自己。

是的,你会为你所憧憬的人而战,但绝不可能会心甘情愿为你提防惧怕的人而战。

声波自知没有这类领袖魅力,所以在威震天不在的时候,才会跟惊破天合作。

但是随时随地,每时每刻,哪怕现在,他都没放弃威震天大人回来的希望。

机器狗死了,是的。

机器狗死前却传递给他很多情报,有关在寻光号上威震天大人的一些事。

“他没有变,他还是我们的领袖。他戴上汽车人的标志协助这些汽车人,不是因为他被迷惑,或者想迷惑谁。他只是在寻找答案,我们失败而他们胜利的答案。他终将回来的,声波,我知道。也许不再是从前我们所熟悉的他,却是更接近我们理想道路的那个人。”

直到最后,机器狗所想的是威震天大人跟他们的事业。

声波知道这个传讯的意义,机器狗大约早料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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