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得到君征的,可是原主分裂出的两个人格由于其特殊而神秘的魅力各自俘获了心仪的伴侣,“四个人”过上了和谐的生活,而原主却即将消失。

原主消失前清醒过来,对发生的一切心存怨念,他认为这一切本该是他的。胡履之的怨念惊动了天道,这才有了君征顶替已经消失了的胡履之的原人格的这一幕。

君征接受完原主的记忆,满脸苦笑的做好了完不成任务的准备。

倒不是原主的愿望有多难,只是君征实在无法认同胡履之的“一切都该是他的”的想法,且先不论分裂出的人格是否应该看做独立的个体,单论原主诸事不理十数年,醒了就理所当然的要摘桃子,在君征这儿就说不通。

虽然原主的意愿有些偏颇,但是任务还是要做的,而且抛去原主的怨念不提,两个人格为了不被融合竭力压制“胡履之”促使他消失这种事,原主看不出来,君征却看得明白。

几个人格孰是孰非君征也断不清楚,他既然来了,总不能沉在识海里等着这具躯体死亡再交任务,就算他憋的住,天道也不可能放任他这么蒙混过关。

君征既然了解了情况,区区识海就锁不住他了。对于原本的胡履之而言,沉到识海深处是无法挣脱的,可是对于神魂强大的君征而言,即使神识无法外放,自深层识海中挣脱出来还是轻而易举。

君征轻轻松松挤进了识海表层,另外两个人格也只是凡人,对识海的情况只有模糊的认识,君征却一眼将这具躯体的识海看了个明白:识海表层两个人格泾渭分明,却在深处都与属于原主的区域相连。

一旦原主清醒,确实有可能渐渐蚕食属于二人的区域,直至将识海融合。到那时另两个人格与最初的人格融为一体,也可以说是被主人格吞噬抹杀。

也不怪他二人竭力压制“胡履之”,他二人已经习惯了作为个体存在,甚至各自有了互许终生的伴侣,又怎么愿意舍弃恋人融合成一人,无声无息的消失。

深知他们情况的两个人格各自的伴侣,也借用权势四处寻访名医许以重金借治病之名行抹杀“胡履之”之实。

君征觉得还是要先试试胡履之的这具躯体,虽说看起来贺时和怀乡的伴侣都仪表堂堂有权有势的,想来这具壳子本身素质也不错,可是不试用一下君征还是不放心。

本来两个人格在需要处理相应事务时才会自发转换,可是这点运行法则又怎么难的倒君征,他轻易破解了人格转换的节点,大摇大摆的占据了躯体的使用权。

他刚刚能够使用这具躯体,还没来的及活动一下,就感觉到自己被一个有几分蛮力的人牢牢按在怀里。

以凡人的体魄而言力气倒是不小,可惜战斗经验不足。君征初步判定,这么把人按在怀里看似钳制住了对方活动,可是自己也空门大开,随便一击就能挣脱开来。

君征随手击向对方肋下,对方吃痛,果然松开了他。

嗤,不堪一击。君征暗自嘲讽,这才定睛看向这个不自量力妄图钳制住他的凡人,

咦,眉眼有些眼熟,这是……怀乡的伴侣古铭?

君征认出古铭,感觉有些尴尬,他刚才,似乎打断了怀乡和古铭的亲近?

古铭却仿佛对怀乡突如其来的变化习以为常,主动后退一步,体贴的拉开安全距离,温声道:“贺时,是我,古铭。抱歉,我一时没控制住力道。”

古铭这是把自己认成了贺时?胡履之沉睡太久,留给君征的记忆大多模模糊糊,君征根据古铭话分析着两个人格的具体情况。

当初替胡履之承担痛苦记忆的就是贺时,古铭没控制住力道怀乡吃痛贺时也会出现,贺时似乎充当了保护怀乡以及这具躯体的角色。看古铭这副习以为常的样子,想必两个人格没少转换。

啧啧啧,难为古铭居然毫无芥蒂的接受了这样“一个”伴侣,君征觉得这具识海分裂的躯体有趣极了,难得玩味的挑眉一笑:“我不是贺时。”

古铭吃了一惊,显然不论是贺时还是怀乡都不会做出这种表情,他的态度从温和有礼变作如临大敌,浑身肌肉紧绷,连声音也冷硬了几分:“你是胡履之?”

君征实打实的回答道:“我不是胡履之。”

“那你是谁?”

“我是君征。”

古铭乍然听见一个陌生的名字有些不知所措,他与怀乡相识这么久,从未听说过“君征”的存在,他只顾着防备胡履之醒来吞噬他的爱人,没想到胡履之没出现,倒是不知道从哪又冒出一个人格来。

古铭不了解情况也不敢妄动,摸出手机飞快给贺时的伴侣秦蛟和他们请的心理医生祁阳打电话大致叙述了现在的情况,催促二人速来。

打完电话古铭防备的堵住门口一言不发紧紧盯着君征,他的肋下可还在隐隐作痛呢,角度刁钻、力道凶狠,这个“君征”的武力值甚至还在贺时之上,古铭不得不防。

君征也没打算对古铭做什么,舒舒服服坐在了沙发上,享受起了这个世界人类的“智慧结晶”,软绵绵的坐着可比飞剑舒服多了。

就是不够结实。君征“轻轻”一扯,颇有些遗憾的看着沙发刺啦一声被撕开的口子。

急匆匆赶来的秦蛟和祁阳一进门正好目睹了君征对沙发的“探索”,连同古铭三人都有些脊背发寒,愣了一会还是祁阳发挥了作为心理医生的专业素质,小心翼翼向前两步,摊开双手示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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