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着,这场暗战胶着了三天,终于到谢幕的时候。

“谢,这样下作的局,你也不嫌脏?”金发男人剃了板寸,捂住腹部流血的伤口,艰难地开口。

来人一双鹰隼般的黑亮眼睛,短枪抵住多年宿敌的太阳穴,“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他淡淡开口,扣动扳机灭掉最后一个敌人。

满地的血肉残肢,谢淼一身脏污,身上滚了泥沙又浸了血,迷彩服脏到看不出原本的样子,手里的枪还烫着,正义不正义,不是他一个雇佣兵会思考的。

谁给他钱,他给谁卖命。

***

“老鬼,搞定了。”男人嘴里叼着烟,开着灰扑扑的越野,懒声懒调地通电话。

“欠你的还完了,老子要回去养儿子了。”三年不见,还不知道那小子还认不认他这个爹。

远处的长颈鹿和野牛群正休闲的吃草,狮群分食着刚刚咬死的猎物,群鸟飞过,这片东非草原,永远都暗藏杀机,生机勃勃。

苍穹之上的烈日,倒还烧着。

远方的路,有着烟尘,倒还亮堂。

【the end】

第11章 久别重逢/佯装匪徒/亵玩潮喷

c市希尔顿酒店12层。

“……行了我知道了,之后再说吧,先让我缓缓,累死了……”清越的男声透着微微的不耐烦,一身裹紧的西装随来人越往里走被扯得越松散,系了一晚上的领带终于能松开,吉朦略带粗鲁的扯开那条暗纹领带。

一身衣衫落地,白皙美好的身体露出来,这两年他一直在抽空习武,没想到长高了一些,身体也结实了,不复从前的单薄。

两年前还青涩的眉眼也彻底长开,因为浸淫舞蹈而带着由内而外的优雅气度,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此刻因为醉酒而微微眯起,年轻男人把手机一扔,懒懒挪到浴室。

水声渐起,然而不多时锁好的房门被一双手轻巧地弄开,像是再三确认般,那人悄悄看着水汽弥漫中的那个人。

半长的发丝此刻湿透黏在脖颈处,大臂抬起弯出诱人的肌肉弧度,下腹排列着整齐的六块腹肌,再往下便是染了水光的乌黑毛发,稀少的yīn_máo修剪整齐,垂着的那物透着直白的欲念。

浴室外的人沉了眸色,喉结滑动着下腹起了火,死小孩还学会给自己修毛了,不然难道还是别人给修的?他敢把那处露给谁看?

“谁!”吉朦扯过浴巾围住自己的下体,皱着眉,难道是狗仔?不,不可能,他的保镖就住在对门,如果真有狗仔早就被打得半死了。

吉朦小心翼翼地走出浴室,他如今的身手干倒三个男人绝不成问题,他带着一身水汽环顾四周,竟没有人,男人皱着眉走到套房里面准备去看窗户关好没有,刚走到床那儿便被人从后面一把扑在床上!

“操你妈!”吉朦骂着拼命挣扎,然而身上的人就像一座大山似的,把他压在柔软的床垫上,那人一句话不说,但一招一式都带着明晃晃的侵犯之意。

吉朦心里畏极,害怕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又猜不出这号人的来路,总之不像是他的粉丝,就算是痴汉粉也没有这样粗鲁的!

“你想干嘛!”男人一身还湿着,那条草草系上的浴巾也被拉扯开,吉朦急得回头大吼,视线所及是一个瘦削的下巴。

“……干你。”一双手罩住吉朦裸露在外的屁股,sè_qíng地亵玩着,吉朦一愣而后抓着机会翻身一脚踹在男人下腹,往前一窜一个翻身,站到宽大的床的另一边。

他抓过抱枕遮住自己的下体,这才有机会一睹那匪徒的真容,出乎意料的,那是一个很英气的男人,约莫三十出头,一头板寸剃得极短反而更衬托出男人英挺的眉眼。

此刻男人吃疼倒也不恼不惧,黑亮的眼睛直直盯着吉朦,菲薄的唇勾起一个坏笑,透着戏谑和挑逗。

“等你那保镖?”男人嗓音低沉沙哑,透着带煞的气势,一身鼓胀的肌肉寸寸都是枪林弹雨中锻造出来的,此刻他见吉朦跑了也不去追,眼睛带了钩子似的往那身上长了二两肉的小孩儿去。

“你是刘贺请来的?”吉朦警惕地瞪着他,上次因为场馆的事他和刘贺结了仇,没想到对方这么晚才来报复。

“刘贺?”男人眉眼渐渐紧绷,一听就是个男人名,难道这小孩儿有人了?谢淼登时便冷哼一声,撑手一个纵跃便翻到床那头,几步就把吉朦逼到角落里。

“你…”吉朦听着他的话,像是保镖已经被干掉了,登时心里发凉,竟不知这困局怎么解,“我是星熠的艺人,我要是出事你逃不了的。”见那张漂亮的小脸绷得苍白,谢淼不忍心再吓他,“你不是一直想见我,怎么现在叶公好龙了?”

吉朦脑海中电光火石走了一遭,一下子便反应过来这人是谁,惊惶得盯着他不敢错眼,看了片刻才看出端倪,“你是…”他嗓音发涩,一副不敢认的怯怯模样像是两年前的那个小孩,谢淼心里软成一摊水,上前把他抱进自己怀里。

“傻儿子,连爸爸也不认识了?”他声音很轻,说着调笑的话语气却很温柔,吉朦先是哽咽,不敢相信眼前这人是那个粗犷的木匠,除了那双眼睛,容貌完全不同之前。但是这份怀抱确实给了他从前那种被呵护的感觉,一瞬间那个刀光血影的晚上又重回脑海。

他一把推开男人,眼里蓄了泪,恶狠狠地带着哭腔,“你…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躲了这么久…”这个可恶的男人,明明知道自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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