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是侦一见进门的是一只大攀坨,而且浑身带着和那只送孩子来的攀坨不一样的怪异气息,赶紧就让队长指挥队员撤退。怎么说呢,这只攀坨身上的血腥气很浓烈,和那只无害又客气的攀坨完全不一样,一进门还耀武扬威地发出咆哮,尽管那声音有点像老人咳痰,听着有点滑稽,但旗临组四人可不敢轻视这只攀坨。
攀坨在前,人傀就会紧随其后,负责望风的高复定刚回头面向屋内,汇报完从窗户看到的屋外情况,就被一只爪子抓住衣服,刷的一下从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的窗口摔了出去。
肖尚德见队友跌出窗外,急忙跑过去探头看,却没有在窗户下发现半只人傀,于是赶紧指挥队友从窗口下去。
三人一下去就看到趴在窗台下的高复定。
肖尚德赶紧把人扶起来,发现高复定人是没事,就是摔得重了,一下子晕了过去,后脑勺上还有点渗血。
周国彤把孩子交给臣是侦,帮高复定简单包扎了一下,然后打算绕路走,冷不丁瞥见角落里藏着一对眼睛,吓得他当场惊呼起来。
所幸阮怀因及时赶到,把他们接到手。
“啊,是两个孩子……唉,真是辛苦你们四个大男人了。”阮怀因苦笑着说。
“不辛苦,阮先生,倒是你风里来雨里去的实在遭罪。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肖尚德寒暄几句后便问道。
阮怀因对四人说:“我们先从后边绕道,到另一座别墅里去,至少那里还有暗道可以躲藏。”阮怀因说完就带着四人一起走。
很快,这几个外来人终于聚集到一起了。
阮怀因推开门,发现了那三个站在门口的电灯泡,于是疑惑地看了他们一眼问道:“你们仨,站在这里做什么?”
封时崖没辙,他耸耸肩说:“总不能打扰人家花前月下吧?”
阮怀因没忍住笑,调侃道:“只怕是瓜田李下。”
“唉,阮先生别打趣儿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封时崖看了眼那四个大老爷们,发现他们怀里还抱着孩子,顿时睁大了眼睛惊道:“我的天啊!这不就才几天而已?你们就男男生子了啊!新技术!新技术!”
“你们搞科研的都脑子里塞的什么?!”臣是侦白了封时崖一眼,说:“这俩孩子一个姓沈一个姓赵。”
“村长和赵氏的孩子?这可有趣了,这俩放在一起不会打架?”封时崖问。
“兄弟俩可好了呢,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转醒的高复定问。
“你们要扯孩子的事儿等会儿再说,我们先把任务分配一下。”肖尚德发挥了带头作用,主动抢过话语权交给阮怀因。然而他一转头就看见阮怀因在吃橘子,一脸悠哉的样子……
“阮大爷!不带您这么悠闲的!”肖尚德无奈地抢过阮怀因手里的橘子,被周国彤接下,喂给俩孩子吃。
“这……这不闲着吗?轮到我说话了?”阮怀因一副才反应过来的样子,见众人点头才说:“现在的问题就是,要找到赵氏的笔记,终止这些作乱的攀坨和人傀。现在他们连攀坨都杀,要是不请攀傀出山,恐怕这些东西到阴七都不得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