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顺便玩玩你,仅此而已。”
………………
灯红影摇,丝竹曼响,喝得酩酊大醉的三人各自拥着女人散场,酒量最差的李慎已经有些摇晃,被跟在他身边的女孩小心搀扶着,从桌旁站起。
靠在椅子上的封河拍拍身边双姬,用筷子指了指李慎,戏谑道:“没看人都站不稳了,还不去帮忙?”
双姬听出他言外之意,有些诧异的看过来,封河懒洋洋笑着,冲她们道:“一顿饭吃的魂不守舍,眼睛尽往人身上瞅,真当爷瞎的啊?去吧去吧,谁叫那是自家兄弟,这个哑巴亏爷认了,把人服侍好了,爷还重重有赏。”
双姬娇笑着拿粉拳砸他,叫着好坏,却是毫不犹豫的站起来,从那少女手中抢走了李慎,一左一右挨着人上楼去了。
被撂下的女孩儿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突然叫封河拦腰扛起,她尖叫一声,却挣不开箍在腰上那钢铁似得手臂,被封河一路扛进卧房,甩上了床。
浑身酒气的封河迎面压下来,一口啃在她颈侧,手下胡乱撕扯着她的衣服。她眼中显出狠厉之色,从发上取下一只藏着的细针,冲着封河后颈狠狠刺下。
手腕在距离对方脖颈不足三寸处被牢牢攥住,伏在她身上的封河抬起头,眼中一片清明,哪还有半点醉意?
“下次杀人,要记得把针藏在嘴里,这样才能叫人来不及防备。”
封河一派淡然的教育着她,手上却毫不怜香惜玉的折断了她的手腕,那枚涂有剧毒的细针无力的掉落在她胸口,被封河捻起,甩手钉入远处门框。她疼得想要打滚,却被封河压在身上,动弹不得,眼见封河欲要伸手拧断她的脖颈,她惊慌失措叫道:“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杀我?”
声音一出,封河愣了,随后将他衣襟扯开,看着那底下平坦的胸膛,兀自有些不可置信,又一把扯下了他的裙裤。
“啧啧。”封河咋了两下嘴,惊诧道,“连我都能骗过,你这脸不做女人也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