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泩抬眸瞧见白少琴急得快杀人的眼眸,收回手,说:“宫主身体安康,没有得病,内力恢复的很好。”
白少琴看着聂泩眼睛,坦然直视,没有丝毫闪躲,确认她所言非虚,放下了心。
“你身体恢复的也很好。”刚放下戒备心,聂泩伸手就扒她衣襟,惊得她条件反射抬手格开,紧张道:“你做什么?”
大夫都是这样一言不合扒衣服掀被子看人身体?荀珂如此,聂泩也如此。
“看看你伤口。”聂泩眼神无辜地看着白少琴,她是大夫,给人瞧病除了诊脉,自然也要看伤口,况且,同是女子,有什么好紧张的?
一副你是不是要谋害我轻薄我的表情真是伤人心。
白少琴无语,“那你也要先说一声。”她行事豪放,不代表她作风开放,身体这么重要,只能给喜欢的人看。
解开腰带,褪下外袍,双手抓着衣襟慢慢拉开,露出胸前还缠着纱布的伤口,“伤口已经愈合了,为免裂开,依然用纱布缠绕着。”
聂泩点了点头,先提醒说:“我要拆开纱布看看。”这才伸手去解纱布。
“师父,你想收聂泩为徒?”白朦将白惜璟按压在椅子上,双腿分开跨坐在她腿上,抱着她脸幽幽问道:“还是,你故意气我?”
勾人的桃花眼微微一笑,难以抵挡的妖冶魅惑,白惜璟被迫仰头看着白朦,淡然的神色因白朦促狭一笑有瞬间慌乱,辩解说:“我从来没想过收她为徒。”
“那你喊她泩儿喊得那么亲昵?”白朦挑起白惜璟下巴,食指点在唇上,“师父,你有多久没有喊我朦儿了,嗯?”
这种时候,竟然发出求.欢的暗示……
白惜璟顿觉口干舌燥,“白朦……唔……”白朦善解人意地奉上甘露为师父解渴降火,腾,火焰却高蹿,越烧越烈。
柔软灵活得犹如一条游蛇,深深探.入扫过贝齿,纠缠搅弄,白惜璟只觉胸中的气息源源不断被白朦夺走,几近窒息,凌虐的快感从心口位置蔓延四散席卷全身。
抵死缠.绵。
后花园假山间的三小姐和姜辞雨,就没有这么和谐顺利了。
姜辞雨双手撑着山石,将南宫谨圈在怀里,委屈道:“谨姐姐,辞雨竟不知,你有这等魅力,一会儿不看,就要跟人跑了,现在连亲近都不让……”低头,慢慢靠近,闭上眼。
微凉的唇触及温热的掌心,第三次尝试吻南宫谨,又失败了。
“辞雨,我……”在凉亭里,她怕有下人路过会瞧见,在树后荫下,她还是怕人看见,姜辞雨带她进了假山,她又觉得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有伤风化……
虽然她本就没将世俗礼教放在心里。
姜辞雨抬头,手按在南宫谨胸口上,“若不是听到你这心跳如擂鼓,我会以为,你对我没有感觉,和我在一起,只是因为我死缠烂打……”
“不……嘶……嗯……唔……”南宫谨正要说不是,猝不及防被姜辞雨扣住手腕,强吻。
一吻结束,姜辞雨松开手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原来谨姐姐喜欢辞雨这样啊……哎……”抓住南宫谨作势扇自己耳光的手,说:“谨姐姐,你怎么又要打我?”
“登徒子!”南宫谨嗔怒,推开姜辞雨当先离开,姜辞雨赶紧追上,笑盈盈说道:“谨姐姐,我错了嘛……”
明明身体实诚地反应,喜欢自己这样,嘴上还骂自己登徒子,谨姐姐真是傲娇别扭得让她忍不住想现在就吃了,可是师父那边还没解决……
“唉……”
听到姜辞雨叹气,南宫谨停下脚步回头,“为什么突然叹气?”
“谨姐姐生气不理我,我难过。”姜辞雨牵住南宫谨手,十指相扣,“这样,我就不难过了。”
南宫谨:“……”真会装可怜。
聂泩将纱布小心翼翼地缠绕回去,“少琴前辈,你的伤口处理得很好,只是以后,还是会留下疤痕,尤其是胸口上这一道,最是明显。”
没有一个女人不爱惜美貌,白少琴闻言有片刻难过,转念想道,她这辈子除了宫主,不会再喜欢任何人,宫主已经和白朦在一起了,她这身子就算美若天仙,也无人欣赏。
无所谓道:“留疤就留疤吧,反正只有我自己看自己摸……”
聂泩:“……”少琴前辈,你不用把这种事说出来的。
“啊——”门外忽然传来小白酒的惨叫声,聂泩的手一滞,还没反应过来,白少琴已经推开她冲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农药连输十把,怒删游戏,再也不玩了,以后专心码字,评论多就给你们加更t^t
感谢扔雷和灌营养液的各位小可爱,么么哒~
第110章
白酒看到鸩鸟从墙角挖出一条蜈蚣, 嘴叼起往她跟前一扔,顿时被吓得小脸惨白,忍不住惊叫。
鸩鸟见白酒好像不喜欢它送的美食,委屈巴巴地退了两步, 贴着墙角,抬头望了眼海东青, 海东青俯冲而下, 锋利如刃的鹰爪准确地按在蜈蚣身上, 用力一抓, 蜈蚣断成两截。
白少琴冲到白酒身旁, 一把将她搂怀里牢牢护住,警戒地环视周围,问道:“白酒,怎么了?”除了海东青和鸩鸟, 没有半个人影。
“鸩鸟拿蜈蚣吓我。”白酒抱紧白少琴,奶声奶气地告状,跟在白少琴后面的聂泩,闻言大笑了起来,解释说:“小鸩最喜欢吃蜈蚣毒蛇这些毒物, 把蜈蚣给你, 是……想讨好你。”
瞥了眼站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