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喝水的勇利手一抖差点把水倒脖子上:“什么?!怎么回事?你都怎么回答的?”
“还能怎么说, 我让他来问你了。不过他现在知道你编舞也叫维克托了。”尤里看着表情空白了的勇利, 恨铁不成钢,“抓紧时间啊!再晚刺激他搞不好就真要影响成绩了,你犹豫这么久还没犹豫完吗?”
老实说尤里那么幼稚的脸上露出这种老气横秋的表情很搞笑, 但勇利真的笑不出来, 他整个人都陷入了木然状态, 各种无法接受的后果弹幕般在他脑子里呼啸而过。
尤里都无语了:“你行不行啊, 要不然我去解释?”
“……虽然很想答应, 但这件事还是我自己来吧……”勇利头疼地扶额,“早晚要说的, 这种事如果是你代替我,他说不定会生气啊。”
“噫……这种事都这么计较啊?”尤里表示大人真是难懂。
被尤里催促过后,勇利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来构思怎么解释, 眼看着在维克托出问题前搞不好他就要先出问题,雅科夫头疼地给他提前几小时放了假。
维克托之前看到尤里跟勇利窃窃私语的样子了,隐约猜到勇利心不在焉的原因,对即将发生的事不禁又期待又担心。
可惜越是着急,时间就仿佛过得越慢,等终于可以结束训练的时候,维克托反而因为心累而动作有些慢吞吞。尤里觉得自己知道了这么神奇的事,很中二地认为自己也是有着重要使命的,对这件事要负责,于是希望一切顺利的他就在一旁给维克托做思想工作。
说了一大通后尤里以一句话做了总结:“……不管他说什么你都冷静点相信他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