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涂抹,半月见效,保证肌肤如新。”广白在一旁叮嘱她。
“嗯,谢谢师父、师兄。”她行了礼,便急匆匆的告辞离去了。
望着这师妹的背影,广白开口道,“小师妹她对这治病救人还真是上心。”
药王闻言冷笑,“哼,你们这些年轻人呀,哪有什么大报复,无非就是见一面心上人,再费上些心思哄她开心。”
天色渐晚,这一日的义诊终于是结束了,许墨生原来从未觉得在宫中当差难熬,现在沈君岚在身旁,她总想着快些收工好陪着她,可又怕时间过得太快。
二人吃完晚膳,点了烛火,许墨生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拿出那白瓷瓶,放在桌上。“这个给你。”她低声说道。
沈君岚拿起那瓷瓶,看了看,又打开闻了闻,是淡淡的草药味。“作何用?”她问道。
“呃……”许墨生突然不知如何作答,想到她背上的伤是如何得来的,心中便是一紧,怕提了她的伤心事。“舒痕膏,药王配的,很管用……”她回的战战兢兢,那伤她是知道的,但又不愿说自己知道,沈君岚是那般的高傲。
听她这么说沈君岚心中自是明白了用意,她把玩着那瓷瓶问道,“如何用?”
“每日涂抹,半月见效。”许墨生见她没拒绝,赶忙回了过去。
沈君岚将那瓷瓶又放回了桌上,走到房门前,将门紧紧关上,手落在那门闩上,背对着她说道,“我自己如何涂抹?”
“呃……”许墨生被问的语塞,是呀,那伤在背上,她自己又看不到,便觉得是自己想的不周到了。
“你帮我吧。”沈君岚转过身看向她,话间双唇有些颤抖。
许墨生呆呆站在那里,忽的红了面颊,她低下头不敢看她,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沈君岚见她这般别扭,也没再说话,缓步走到床前,背对着那人伸出双手解了腰间的束带,褪去了外衣。
许墨生知道她在做什么,赶紧闭上了双眼,以前一起沐浴时,沈君岚都是这般吩咐她的。
她又轻轻的将内衫脱下,只剩了那月白色的抹胸,沈君岚停了片刻,便将这最后一层屏障解去,□□着上半身,将散落在背后的青丝挽于胸前,侧身坐在了床上。
半晌,许墨生还是在那里一动不敢动,也不敢睁眼去瞧。
“我这样有些冷。”沈君岚柔声说道,委婉的催促那人,“又不是没坦诚相见过,你顾忌什么。”
“今时不同往日……”许墨生低声回道,拿了桌上的瓷瓶,睁开双眼的一刻还是被烛火中那女子的背影撩拨的心神不宁。
身姿曼妙杨柳细腰,藕臂纤手尽是妖娆。
她上前坐于沈君岚身后,将药膏置于指尖,这样好的一副皮囊,偏偏背后有着那深深浅浅的抓痕,让她心疼又怜爱。双手颤抖着将舒痕膏轻柔的涂在她的背,像是怕弄疼她一般。
沈君岚觉得那人的手触及自己时,也微微的颤了下身子,她的指尖在游走,轻轻柔柔,让她觉得有些痒,药膏的清凉中夹杂着那人指尖的温度。
“你何时知道的?”怕她尴尬,沈君岚先开了口。
“嗯,”许墨生不知如何作答,解合欢酒的事她不曾跟她说过,“一次你醉了酒,帮你换衣服时……”她撒了谎。
沈君岚也不愿戳穿她的慌,她知道那是她小心翼翼的呵护。“还说你不在乎……”她娇声埋怨道。
许墨生一听有些慌了,“我真的不在乎,我就是……就是希望你好。”她怕被误解着急的有些想哭,“我一想到你受的苦,心里就难受的纠作一团,君岚……你莫要乱想,我不会再多问一句,不要它们在你身上,提醒着你过去的不如意……我……我……真的不是……”
沈君岚没吭声,伸出手够到那人停留在她背后的手,轻轻拉起,放在自己的肩头,指尖在那人的手背上婆娑着。“今晚不要走了。”她低声说道。
许墨生的手依旧在发抖,她羞得不知如何回应。沈君岚忽的转过身,就这样□□的面对着她,许墨生惊的身子往后倾了一下,目光不知该落在哪里。
她将手臂环住她的脖颈,将身子倚靠在她的怀里,头枕着她的脖颈,感受着点点暖意,“我也没你想的那般坚强,只是一直都找不到能依靠的地方。”她说话时呼出的气息打在她的唇上。
“不会再让你孑然一身了。”许墨生闭上双目,将她搂在怀中。
两人相依的坐了一会,沈君岚起身穿了内衫,又替许墨生解去了外衣,吹灭了烛火,两人和衣而卧在那张小木床上。
“墨生,我有跟你言过爱吗。”她在她身旁幽幽的问道。
“没……”她回道,有着那么多的阻碍,这个爱字,她二人始终都没跟对方说过,“但你每个眼神,每个动作,每次抚琴时我都好像在听你说。”她是懂她的。
“那你是从何时爱上我的呢?”她已至中年但问情时依旧宛若少女。
“虽不是初次相识时,但也或许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只是我那时年少不自知,误了你们。”她答得坦诚,月光入户,映的她更加通透。
“那你爱我什么呢?”沈君岚又问道。
许墨生侧过身看着她,“爱你弯弯的眉眼,爱你乌黑的秀发,爱你耳蜗的形状,唇也好看,手也好看,背影更是好看……”她说的深情款款。
沈君岚听后浅笑,但还是责怪了一句,“终究还是只爱这一身皮囊,可它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