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祭司的身躯倒地,数不清的梵国士兵莫名失去力量,鱼肉般瘫倒在地,任人宰割。

无数云霭国士兵欢呼起来。

封镇的强悍不仅仅震撼了本国将士,同时也深深震慑了敌军。

自此,封镇在敌军中多了个名号,“鬼将军”,祭司之克星。

梵军每每听到战前坐镇的是“鬼将军”,闻风丧胆,不战而逃。

在战事稍歇时,天子旨意送达边城。

封,归德大将军席幕山为骠骑大将军,从一品。

封,封镇为镇军大将军,从二品,统帅西军。

原忠武将军和定远将军,各升两阶,为正三品、正四品。

甘漠南在战事中表现亦十分突出,被封为从三品的云辉将军。

除了军衔之外,他们还有一些金银、布匹等奖赏,随着旨意一起送来。

回到京都,接授印,领取官服等等一系列任命程序之后,封镇回到了他的镇军大将军府。

这座宅子是天子所赐,除了这座宅子之外,还有个京郊的温泉庄子。

往年回京,他大部分都是呆在西军驻扎地所在,偶尔的几次参加宴席都是几名高官的宴请,推脱不得也怠慢不得。

风水轮转,如今到了他设宴庆祝的时日了。

宅子中的仆人也是随宅子一起赐下来的。

都是被调教好的,用起来十分顺手。

封镇无父无母,仅一位师父还不住在一起,可以说是孑然一身。

这样的主子又无不良嗜好,可以说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伺候,众多仆从欣喜极了,来来往往忙碌起来脸上都带着笑容。

与管家确立了请柬的名单,封镇就将一堆事务全部撒手堆给他,弄得管家既感动又愁闷。

见他似乎压力颇大,封镇拍拍他的肩膀,宽慰道,“搞砸了也没事,我兜着。”

封镇常年浸淫在战场,杀敌无数,哪怕是这样一句简洁到有些随便的话,都带着一股凶悍的气息。

仿佛是,若是有人胆敢在席上闹事,他定会让其血溅当场。

管家呆呆看着他挺拔的背影走远,最后禁不住摇头失笑。

晚上灯火通明,宴席虽然略有瑕疵,但是来的客人没有那等不长眼的站出来戳封镇眼珠子。

众人言笑晏晏,一派繁花似锦。

宴席进行到一半时,有仆从前来告诉封镇:寿王来了!

寿王就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那名清爽少年,名叫齐旸。

他是天子同胞,太后老来得子,与天子的年龄足足差了二十岁。

当时第一次见面时是在十年前,如今寿王已然二十五岁,是名姿容俊秀的青年了。

寿王一来,众人都起身前去迎接。

齐旸倒是客气的很,在封镇行礼时托住封镇手腕,阻止他行到底。

封镇也不是真心实意得对着权贵们折腰,立时直起身子。

只是,也不知道这个齐旸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那手放在封镇的手腕就此再没放开。

封镇假作不知,与众人说说笑笑。

有寿王在这立着,众人吃了一阵酒,稍稍作耍一番就纷纷告辞。

最后整个府邸就剩下封镇与寿王以及若干仆从。

封镇斜乜了手腕一眼,似笑非笑,“寿王殿下,莫非就这么喜欢在下?”

同为男人,封镇对男人的眼神最了解不过。

无论是十年前那一幕,还是今天这几刻钟,这位寿王浑身都散发着某种信号。

那是,想勾搭他的信号。

寿王盯着他的眼睛,慢慢点头,不害臊地笑道,“正是。”

封镇嗤了一声,震开寿王的手,漫声道,“可惜了,我却瞧不上你。”

“你!”寿王涨红了脸,万分没想到这个人这么混不吝。

“我不信!”他怒道。

封镇讶然他的自信,突然低低笑起来。

见他笑,寿王无意识地跟着露出个笑容,眼神透着痴迷。

封镇收了笑,起身道,“夜深了,寿王,你该回去了。”

寿王不想走,“我吃酒有些乏了,想歇一歇,封兄不会吝啬到连一间陋屋都不舍得给我吧?”

他倒是够能拉得下脸,这就称兄道弟起来了。

封镇轻笑,招呼管家为寿王安排住宿。

寿王在封镇府邸赖了一晚上,也没见到魂牵梦绕的心上人一面,第二天一早郁郁寡欢地离开。

接连两天,寿王都借故与封镇偶遇。

看来是一直关注封镇的行程。

两天后,上朝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天子为封镇做媒。

另一方,不是别人,正是寿王。

百官哗然。

“陛下!寿王可是男人啊!”

“就是就是!两个男人如何成婚?成何体统?!”

“就是啊!怎可如此胡闹!”

“陛下!怎可用如此方法来羞辱有功之臣,羞辱封将军啊?陛下!三思啊!”

然后天子就放出了一个震惊朝野的消息——寿王是双儿!

这个消息无疑一个重磅炸弹将朝堂炸个稀烂。

各种弹劾寿王的奏折纷纷飞至天子案桌。

要知道,寿王假作一个男人可是假扮二十五年!

这样的行为简直藐视律法,哪怕他是皇族,作为一名双儿,也应该得到该有的处罚。

不仅仅寿王,就是知情人,太后、天子都应自醒己身,向先祖告罪。

这些文臣们个个群情激奋,让封镇叹为观止。

天子在其中和稀泥,始终未曾给出确切的决策。

此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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