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遥的眼神越来越冷。看着司徒的时候,整个人都想是一尊散发着寒气的冰雕。
司徒使劲捏了一下林遥的胳膊:“你耐心点听我说。”
“好,你说。”林遥把胳膊抽回来,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司徒掰着手指头讲:“首先,有财务室钥匙的除了死者还有花圃园经理和另外一个会计师,你怎么确保在案发时间他们人在家,钥匙也在家呢?其二,你知不知道,宋太太被强迫打胎四次,就因为怀的是女孩。你能说她没有作案动机?其三,凶手既不是跳围墙离开了花圃园,那是怎么出去的?我给你两个疑点:一,花圃园里有凶手的内应、二,走大门。”
林遥一摆手,打断了他的1、2、3、转而问道:“先不说一和三,宋海滨老婆打胎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司徒理直气壮地说:“查一下消费记录就知道了。微信、支付宝、信用卡、银行卡、一查一个准儿。”
“你这是违法!“林遥低声喝道。
“捷径好不好啊警官大大。”司徒苦口婆心地说,“但凡是蓄意谋杀,凶手都是死者身边的人。没跑。所以,我当然要从跟宋海滨最亲近的几个人查起。”
林遥磨牙霍霍地瞪着司徒,心说:混蛋玩意儿,越说越来劲了!
林遥耐着性子,问:“还有吗?你还查到什么了?”
司徒朝着警官大大甜兮兮地笑了一笑:“不如我们再来打个赌吧。”
又是打赌吗?林遥浅笑了一声,说:“你真的很喜欢打赌。不如这回我来提赌约。”
司徒一挑眉:“好啊,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