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竟然联手邪教来了这么一个后招。所以闰晗中计了,闰旻也不得不明知道是陷阱还硬着头皮踩进去、

后来或许还算近人情,闰旻把闰晗救出来了,而他虽然重伤却也可以疗伤恢复。

只是忽然之间,闰旻却是倒下了,肆长老给出的结果是旧疾复发,而所谓的旧疾,该知道的人自然会明白,不知道的人也无所谓明不明白。

……

顾浅也是不知道怎么的,就真的把这些都说出了口,虽然还有一些小动作没有说。

就比如当初闰晗闯入皇宫,闰旻叫顾浅给闰晗吃下的丹药。那个克制心魔出现的丹药,闰晗那个时候的那个状态其实根本就说不得好,心魔隐现。所以这一颗丹药克制是克制了,但是后来那一场病,却是闰晗为了逃避自己的“心魔”而让自己忘了该忘的。

其实还有很多很多的事顾浅没有说,但是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再加什么倒更像是邀功取宠了。

闰晗若是现在还不明白也只能说是闰旻瞎了眼,就算是有违主子的命令,将来闰旻出了意外,闰晗承命继位,顾浅也不会把闰晗真的当作主子来看的。而闰晗若是明白了,也算是不废闰旻的一番苦心。

毕竟之前闰旻做了也不说,闰晗只是看见了表面,看不透看不懂也在所难免。

顾浅都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善解人意了,明明就是闰晗自己蠢,到现在还不明白闰旻的真正心意。

闰晗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内心有一种莫名的开心,还有一种莫名的气愤,这样一种复杂的感情揉在一起,他的神情还算是平和,只是看着闰旻的目光却是有些莫测了。

“我想一个人看看他。”

闰晗这样要求着,顾浅有些疑惑他如此的目的,但是还是转身离去。虽然知道不可能,但在心中还是放着狠话:若是闰晗敢伤了他家主子,就算闰旻会怪罪于他,他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闰晗的。

室内又恢复到了诡异的安静,闰晗坐在床沿上侧头看着闰旻苍白的脸。他的腰板挺得很直,就像后面有一条墨尺量着。就这样看着看着闰晗就忽然笑了起来。

“我早就知道了啊,只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了闰泽翰,为了宣榕凝,或者是为了肆长老和潼长老,还是仅仅只是因为他,因为闰晗?

闰晗没有真问,闰旻没有醒来,一切答案也都尽数葬于空白和空寂中。

其实说到底,闰晗最想问的一件事终究是:

那一天,你为什么要亲我?

如果闰旻知道了怕是就笑笑,本来就是做戏给某人看的,能有什么为什么?还是告诉他,作为一个太子,将来的皇帝陛下,有一件事很重要——绵延子嗣!

“长老,你们知道当初闰旻发生了什么事吗?”

闰晗想要顾浅告诉自己更多,但是顾浅却三缄其口,就是不轻易说出闰晗想要知道的。闰晗也难得拿出了小时候缠人的本事,所以硬是惹得顾浅烦了,告诉他想要知道更多肆长老和潼长老或许知道。

这个答案,闰晗是真的很不想听的,但是没办法,想要知道他还是得问,即使他真的很不想去问他们。

“晗儿为什么想要知道?”肆长老微微一笑,眸光却有些深沉,“晗儿,直呼自己师父的名讳,可是大不敬哦!”

“长老说不说?”

闰晗显然自动将肆长老的后句给省略了。其实不管怎么样,就算闰旻一切都是为了闰晗好,闰晗也不愿意叫他师父,或是皇叔。

肆长老明白闰晗的插科打诨,但此刻却没有硬是叫他改正,反而问道:“晗儿想起自己母后的事了,对吗?”

闰晗点头。

“那晗儿知道是谁杀了自己的母后吗?”

肆长老说话也不迟疑,直接问出了口,也不管闰晗是否接受得了这再一次的心痛。其实有些事情就是该如此的,放着放着只会越放越烂反而不好处理了。所谓快刀斩乱麻,此刻或许就是该长痛不如短痛!

“我知道。”闰晗答道。

没有肆长老想象中的那么痛苦,这倒是引得他微微一讶。

“当初闰泽翰就是用了对付你母亲同样的手段,对付了自己的母亲,为的就是除掉还在胎腹中的玘焱。我听说你母亲怀你的时候,闰泽翰也下手了,只是玘焱暗中守着才没有让他得逞。要不,你可能都不能出世了!”

“……”闰晗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的父皇怎么会如此狠心,不仅对自己的妻子和儿子下手还对自己的母亲和自己的亲弟弟下手。闰晗着实是想不透闰泽翰为何要如此,“他为什么要如此做?闰旻是他的亲弟弟啊!”

肆长老此刻已经不管闰晗对闰旻的称呼了,目光有些幽幽无神:

“是啊,亲弟弟,但是自古皇家多无情,在他心中有登上帝位的yù_wàng的那一刻起,皇家的所有人都成了他的敌人。不管是他的母亲还是弟弟,亦或是嘴里口口声声所说的爱人。”

“闰旻与他年纪相差那么多,闰旻根本就威胁不了他!”

“是,他们相差二十岁,那时候先帝已经四十八了,玘焱算是晚来子而,其前十六年后宫中都未有所出,所以在先后怀上玘焱之时先帝就万分重视。巧在那个时候朝中还未选出太子,而这一份重视偏偏就是惹来了多人的眼红。所以他就对玘焱下手了。

“可是玘焱命大,虽然先后最终还是难产致死,只是玘焱还是出世了,他是秋天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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