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禄微笑着看热闹,一边把烤肉塞进嘴里,一边对谢颐说:“顾韦偃前几天踢到铁板了。”
谢颐有些意外,这事他还不知道。
戴禄看了眼陈煦,笑了笑:“他在南边走私的事被捅出来了。”
谢颐想了想,明白这多半是陈靖鹏和他爹联手给顾家的教训。金闲秋那破事早就歇菜了,因为谢颐陈煦的意外,谢家动了真火,金闲秋到底不过蚱蜢一只,何况是过气了的,很快就发布了一封公开信澄清之前的报导有失真实性,导致牵连到无辜的人,对此表示歉意等等。
陈煦对这些八卦狗血新闻一向没有任何兴趣,谢颐也不再理会这些东西。这会听到顾韦偃的消息心情大爽,正想开一瓶酒庆祝一下,陈煦当即阻止了。
“不行,你伤还没好。”
话虽如此,陈煦还是开了一瓶红酒来给大家助兴,只是谢颐拿到的却是果汁。
谢总的脸不免有点黑,陈煦却不为所动,轻轻捏捏他的手指:“等你伤好了再喝吧。我陪你一块喝果汁。”
谢颐表情纠结了一小会,只得作罢,让一旁的戴禄脸上的笑意又多了几分。
“笑什么,等你以后结婚了也一样。”
“那真遗憾。我是不婚主义者。”戴禄轻飘飘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