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人之托?”苍翊轻笑,自腰间取出一块四四方方的东西,拿在手里打量:“传言丞相之子秦戟,为躲避婚约离家出走逃至边境,誓死不回皇城,可如今却与皇室中人私下往来,这往小可说是丞相公子与皇子私交甚深,若往大了说,朝臣与皇子勾结,意欲……”
“王爷不必诈我。”秦戟出声打断:“再怎么说我也是来帮忙的,自收到消息八百里加急赶至卢阳,却遭王爷这般污蔑,只怕不厚道吧?”
苍翊满意地看着那终于舍得站起来的人,将手中的东西扔了过去,沉声道:“这东西并非皇兄所有,你到底受何人所托?”
“王爷回去之后自然便知。”
“……”秦戟不答,苍翊也不计较,一笑:“一个深居简出,体弱多病的人,却连边远郡城的事都能了如指掌,如此深藏不露的能人,本王不明白,你们为何帮我?”
秦戟笑容微不可闻地一滞,也不否认,随即若无其事地将印章收好:“多个朋友总是好的,能让王爷欠下个人情,也是不易,想必王爷也不会白白占了便宜去吧?”
苍翊但笑不语,话说到这地步,他知道再问也是无果,反正想知道的大概已经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