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胤禛歪坐在塌上,抚摸着手中的佛珠,微微出神:十弟赤子之心,不足为虑,九弟贪财又好男风,十四弟聪慧睿智,熟通兵法,他日必成大患,且额娘极疼十四弟,最后八弟胤禩,温润如玉,待人和善,更是满腹才学,满朝文武皆都称句好,连皇阿玛也是喜爱,好似与梁九功也有些联系,此人若为敌,必定是一大威胁。若是以前,他必定好不疑问认定此人为敌,可如今的八弟,却让人看不透。想着,起身,走到窗边“胤禩”
八阿哥府,胤禩抚摸着桌上的画,画中人,面容清冷,一袭黑衣,如同一朵高岭之花,正是胤禛,喃喃“小禛”,唯有独自一人,他才能将心中的爱恋说出。他本是二十一世纪的一名历史学家,研究的正是清朝,师兄弟们大多喜欢康熙帝,唯独他喜爱雍正帝,怎知一朝穿越,他见到了真正的雍正帝,原本想成为他的左膀右臂,护住他的江山,谁曾想,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九功心寒
康熙三十七年春节过后,康熙站立在窗前,静静望着窗外雪花纷纷,梁九功上前,递给一个汤婆子“万岁爷,当心身体”,康熙笑了笑“无碍,又过了一年啊,老七近来怎么样”,梁九功抿唇笑了笑“十阿哥越发黏着七阿哥,倒是多了十阿哥照顾,七阿哥身体好着呢,倒是常常赢的九阿哥吃味呢”,康熙笑了笑“老十以前和老九最好了,如今却黏着老七,难怪吃味了”,说着叹了口气“天冷,朕觉得这乾清宫也越发冷清了”,梁九功笑了笑“左右过几个月八阿哥要娶福晋了,到那时到可以热闹一番呢”,康熙笑了笑“这倒也是,话说老七身子不好,老十以后越发大了,总不会还这般黏糊,该找个人照顾照顾了”,梁九功眼底暗了暗,想起胤佑偶尔望着胤誐眼中的温柔,心下暗道:看那眼神,恐怕这七阿哥对十阿哥有意,若赐婚……想起自己,他总是想着别人可以有情人终成眷属,笑着说“左不过如今七阿哥才十八岁,又与十阿哥黏糊,这时娶福晋,倒是让两人恐怕觉得碍眼”,康熙皱眉“九功,你这是什么话,大清皇子十三四岁皆可成婚,他们兄弟情深,难不成还碍着娶福晋了,简直荒谬”,梁九功慌忙跪立“奴才口不遮拦,望万岁爷赎罪”,自从蒙古使臣来之后,康熙觉得梁九功越发恭敬,明明自己和他有着那样亲密的关系,心下略微不快,甩袖离去,望着康熙离去的背影,梁九功唇角微微苦涩,慌忙跟上。昭仁殿中,康熙望着眼前的人,挥手命其他人退下,梁九功抿唇,见那人独自站在窗前,走上前,关上窗户,轻轻将他搂在怀里“玄烨,莫气,我吃错了”,趴在梁九功怀里,康熙面色一片红云闪过“你最近怎么了”,梁九功不语,康熙恼怒,推开他“我们当年说好的,彼此之间不准有任何事隐瞒的”,梁九功咬唇“那天,你生辰当日,你看见吉日嘎啦泰使臣失态了,而又在昭仁殿,你放不下她”,康熙咬牙“是,我放不下她,她为我生了保成,在这紫禁城中待我情真的人,明明有机会活下来的,就是为了保成,而难产而死,难道我不该惦记着她吗,不该爱她吗”,梁九功失神“你爱她?那我算什么,我又算得了什么”,康熙咬唇,话一说口,便后悔了,可帝王的骄傲怎可认错,大怒,“传朕旨意,梁九功聪慧,深的朕心,即日起特命他前去东宫服侍太子,”,转而望向梁九功,梁九功凄厉一笑,跪立“谢主隆恩,万岁万岁万万岁”,随即转身,康熙惊愕,望着离去的人影,咬牙切齿“你当朕真的离不开你吗,朕乃大清一国之君,你不过是一个罪臣之子人罢了,若不是朕,你早就命丧,”,梁九功顿住,脸上泪水滑落“奴才多谢陛下当年救命之恩,必定以生死想报,从此太子殿下即是奴才的命”。听着大殿的门关上,康熙呆坐在椅子上,出神,身边再无那个人的身影。
梁九功顶着风雪走向东宫,只觉得心底一片寒冷,比这雪还要冷,他微微仰头,雪花落在脸上,滑落的泪水好似刀子般刺痛着脸颊,这时,一把伞落在头顶,梁九功望去,竟是胤乃,一袭白衣,俊美的如同天上的谪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