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忍着痛,他慢吞吞的走出了卧室。
落地窗外面天已经黑了。客厅和走廊没什么光,就饭厅的灯明晃晃的。
饭桌上摆着盛好的饭菜和汤。
他实在也是饿,拿起筷子开吃。张浩坐他对面带着耳机,边吃边看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等吃的差不多了,张浩把耳机一拔,对他说:“我们处处吧,嗯?反正也不会掉块肉。至少不会真掉下来的。”他低头看桌子,消极抵抗。他不回去齐耀祖肯定会找他,等齐耀祖找到他就好了。
张浩点开了一个视频,里面传来呻吟声,喘气声,撞击声和唇舌想接的水声。听到这个大杂烩,张立鸡皮疙瘩起了满手臂。“你想看看吗?”张浩问他。
他不想抬头:“你这是违法。”然后去蹲监狱,这么喜欢强`奸,最好像电视剧里那样在监狱天天被人轮。后面半句没敢说出来。
张浩听了他的话不以为意,问:“那你要去告我么?我可以提供证据,警察可以将视频取证,警察会仔仔细细的看,审查人员会仔仔细细的看,陪审人员会仔仔细细的看,证据确凿,大家都会知道你被我上了。你喜欢这样吗?” 沉默半晌,张立说:“不。”
“不什么?”
“不喜欢。”
“别回去跟齐耀祖鬼混了,把钥匙给我,你明天搬过来。”
然后他就住在了张浩这里,一住住了半年多,直住到现在。身体力行的领会着变态的含义。
洗的差不多了。
说是洗澡其实也只是把身体里面的液体导出来然后随便用凉水冲冲而已,背上全是伤口,碰水太疼。
给下半身围条浴巾,他出了浴室。
厨房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张浩还在厨房。
他想了想进了卧室,打算先把头发吹干。
对着床侧的衣柜顶着天花板,衣柜门开着,门后镶着镜面。他边吹头发边左右来回转,试图来个全身测评,想看看自己这次究竟伤到了什么程度。
他自我感觉这次很狠,疼的那么厉害,至少能歇三天。
后面斑驳,旧伤疤暗红,齿印夹着淤青,那些还在渗血的新伤口新鲜粉`嫩,跟旧颜色交杂在一起。
腹部淤青版图比上次扩张了很多,没有几分好的地方。肛`门也疼,带着细痒的疼,不知道裂成了什么程度。里面也疼,棍子捅过的地方存着明晃晃的被侵略感与痛感。
头发吹干他就赤`裸裸地坐在了床边,等张浩。
没等几分钟脚步声响起,张浩出现,手里拿着个小医药盒,对他说:“先给背上药。”
他站起来面朝下伏在床上。
棉签沾了双氧水,沾在伤口丁疼。
“我明天要回南京家里一趟,要去一个多星期。你在家要按时吃饭,补药也要记得吃。”
一听这话张立也顾不得疼了,心里暗喜又恍然大悟,喜的是自己能自由一个多星期,恍然大悟的是知道为什么变态今天这么狠的折腾他:原来是要离开一段日子。
他脸贴着床单偷偷抿了下嘴,心里想最好张浩就别回来了。
沾了药膏黏黏腻腻的手指钻了进来,内里本就充血严重,手指进来搅和着,动作再轻松也疼。
他想着干脆现在尥蹶子试试,看能不能把后面的变态踢倒。如果能踢倒他就扑上去,一顿狂揍,揍到张浩求饶,然后让他把那些变态视频删掉……
想的正美,体内的手指抽了出来,张浩拍了拍他的屁股,说:“站起来。”
乖乖地站起来。然后屁股又被拍了拍,后面传来了叹气,“转过来对着我。”
他就转过去。张浩微微弓着腰,右手揽着他屁股蛋子左手用力给他肚子揉红花油,味道非常熟悉且刺激。
“你别绷这么紧,好了,晚上睡的时候再给你揉揉,把衣服穿好出来吃饭。”
闹钟还没想,张立就被客厅的声响吵醒,一看手机才凌晨五点。他闭上眼准备继续睡。
半梦半醒间有人吻他的额头。
“别鬼混,要乖。”
然后是脚步声,最后是关门声。关门声一响,张立彻底清醒。心情大好,像每次张浩出差时那样,给齐耀祖打电话。
自动挂断三次那边才接电话,看来齐耀祖睡的很熟。
电话终于通了,一接通他就说:“张浩去南京了,要去一个星期!”语调活泼轻快。那边沉默半晌,问他:“他走前是不是又折腾你了?”
身上还痛,他说:“大家心之肚明嘛,说出来干嘛。”
“你也是能忍。再睡会儿。我一会儿就过来,给你带早餐,烧卖加豆浆。”
他说好,又随便聊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他现在很清醒,乐得。背疼腹部疼,只能侧躺着,左侧躺累了换右侧,翻来覆去还是很清醒,看来是再难入睡了。
以前他的忍耐度其实很低,如果有同事说话三观和他不符了,两三次交谈后他再不会主动和这人交谈。
张浩大变态的真实面目露出来后他因为视频威胁忍了一周多。可太疼了。动不动就一拳打到他肚子上,每次恨不得把他捅穿,他还总被压的死死的,逃不开半点。伤的严重了就让他歇两天。伤好的差不多了就继续折腾他。
一天公司临时赶单,要求任务必须当天完成,大家必须加班。
他们公司对程序员算的上非常好,入职保密协议与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