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吓得谭相和几乎是立刻就弹起来的,他手忙脚乱地帮陆阑笙扒拉开裹得牢牢的被子。等见着陆阑笙红扑扑的脸,谭相和才松了那口气。
“阿笙,你把衣服脱了,我得帮你降一下温。”谭相和从冰箱里拿了冰袋,然后又从医药箱里拿了一瓶医用酒精。
知道不用喝药,这回陆阑笙倒是乖乖地听了话,把衣服脱得只剩下内裤,安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虽然被这美色给晃了眼,但是谭相和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他还是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的,这人还病着呢!当务之急还是先帮阿笙把这烧退了才对。
他还不至于qín_shòu到罔顾阿笙的生死,对一个高烧的病人动手动脚。虽然……他很想就是了。可惜时机不对啊。
唉……真是遗憾呐!
恋恋不舍地收回他流连在那美好肉.体.上的视线,谭相和敛起心底的那一丝骚动,凝了心神。
他把毛巾裹在冰袋外面,然后放在陆阑笙的额头上。接着,他又拿了一条毛巾,在上面倒满酒精,用这浸了酒精的毛巾在陆阑笙的腋下、手心和脚心这几个部位反复擦拭。
冰袋换了三个,酒精也用了四瓶,谭相和这一晚上根本没敢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