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看上三十几岁的大叔,别看我和他只见过一面,但一看那人就城府深,他心里想什么你根本不知道,你才吃几天饭,人家都吃几年咸盐了,费那心干嘛,还颠颠的给人家看孩子去,当保姆,你真是闲的不要不要的了。”眼看这个发小老弟受了委屈,石骆一方面为他不值,另一方面也气他不争。

“石骆,他没你说的那么有心眼,他不是那种人。”孟楚然愤然而起突然来了一句。

“哎呀,都被人开了还护着他呢,你要找同性也行,哥支持你,但你弄个小鲜肉,小白脸,萌萌的,软软的那种我绝不说你,你说那么一个硬梆梆的中年老爷们儿,哪吸引你啊?”石骆简直理解不了他的大脑思维,更是气不忿他这个事。

“你懂什么,你们都不懂,不懂。”

“楚然,你也别伤心,不就一男人吗,反正也没开始,没必要弄得跟个被甩的弃妇似的,好歹你也是个爷们儿,振作起来,现在像什么样子,来,咱仨这最后一瓶,喝完了睡一觉,明早起来该忘的忘,该撇的撇,咱们重新开始。”

徐阳把三人的酒杯都倒满了,想尽快结束这借酒浇愁的饭局,如果真喝大发了,那可是真的没法整了。

作者有话要说:

撩完就跑也得分对谁,大叔这样的本来就胆小,不跑才怪。

第19章 颓废挺尸

徐阳还清楚的记得高中毕业聚餐时,孟楚然也是因为什么事而心情不爽,喝了一悠又一悠,大家都以为他不醒人事了,放任他在一旁睡着没理,自顾自的喝着唱着,谁知突然之间他就蹦了起来,开始一件件的脱衣服,扭着屁股拉着胯就冲进了舞池中央,大家震住的同时大闹着,欢呼着,不知是情绪到了,还是酒精起了作用,衣服脱的更带劲,屁股扭的更疯狂,最后剩一件内裤的时候还要上手去拽,被徐阳一把拉住了,才遏止了一场血光之灾(鼻血)。

过后再问他的时候完全不知道,更是嗤之以鼻的说自己怎么会那么蠢,不可能做那事儿,徐阳也是后悔,当初留个影像好了,这样关键时刻还能派上勒-索的用场,最差也能借车开两天,耍耍威风啥的。

所以从那以后,只要和孟楚然一起喝酒,他都提起十二分的精神看住他的酒瓶子。

孟楚然不恋酒,只是心里极度郁闷的时候才会喝一点。

高考结束了,他突然就特别想他妈,特别特别的想,想如果她在世的话一定会很高兴,自己的儿子马上就可以上大学了,成人了,能独挡一面了,能保护她了,肯定会很骄傲。

可是,当别人还腻在妈妈怀里要甜甜的时候,自己则蹲在角落里想着怎么报复的事。

母爱,对他来说太奢侈了,在自己刚刚感知那个怀抱的温暖时,就随风而逝了,他怎能不痛苦。

而今日,虽然不是因为妈妈,当在那个人的楼下向上望时,突然而至的孤单再度袭上心头,他觉得自己再一次的被抛弃了。

想找个人爱自己,似乎太难。

别看身边没断过女朋友,但没有一次是真正的恋爱,他不知道恋爱是什么滋味,更不会去谈,不知道和喜欢的人之间应该怎么把握尺度,怎么确认对方是否喜欢自己。

有时候感觉钟辰希看自己的眼神不对,看到了喜欢的火苗,可有时候那冷冰冰的面孔和语气又让自己踯躅不敢向前。

总之,即使自己有详细的进攻计划,可最后发现一切都没按计划发展,进行了,倒事与愿违。

像石骆说的,他猜不透钟辰希的心理。

他是什么事都摆在脸上,喜欢的一塌糊涂,连自己都难以理解。

而对方呢,时而温柔,时而浅笑,时而冷峻,时而锋芒。

和你若即若离,云里雾里。

这也是孟楚然愁肠百结所在,他感觉失恋了。

接下来的几天钟辰希都在为家教的事苦恼,谈了几个不是嫌工作时间长,就是不会做饭,是啊,现在纯家教哪个不是论小时算钱,谁会把整天时间都放在你家,还得兼保姆做饭,家教是字面词,老妈子才是真的吧。

韦志明过来送材料,看他一筹莫展的样儿就知道肯定是孩子的事。

“怎么,还没有合适的?”

钟辰希无奈的摇摇头,“嫌工资低,时间长。”

韦志明乐了,“你知道现在家教每小时多少钱吗,最少的一百元儿,多的都四五百,你一个月给人家三千,有人干才怪呢,况且还得给做中午饭,这样的条件除非老太太能同意,年轻的你是别想了。”

“我一个月挣多少啊,倒是想给他开一万,那也得付得起啊,乐乐在我妈那儿不能多呆,天天整我爸就够累的,不能再让孩子添乱。”

“对了,之前的那个家教你不是挺满意的吗,为什么不干了?”

钟辰希没敢跟韦志明说聘孟楚然来做家教,只是随便编了一个人,本来就没给他留下好印象,如果实说了更得挨这个老友骂。

“他,他家里突然有事做不了了,我也没办法。”

“现在师范的学生找兼职的是不少,但大多都不会做饭,这也是个难事,况且经验啊,身体是否健康啊,脾气秉性啊,都在考虑范围内,这相当于一个整托,不能忽视,像之前那样的,真挺难碰。”

“好了,不说这个了,材料齐了吗,齐了我下午过去,你打个车去机场吧,我送不了你了。”

“齐了,都在这儿呢,不用你送,叫个车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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