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霜身子僵硬了一瞬,抽了抽嘴角,“难道你们都没想到是落落勾引境主,或是要害境主,谁料却被境主发现,所以落落才会被咬破舌头的吗?”

“行了!”徐思惘的一声大喝,打断了三人越发开的宽的脑洞,“都回去睡觉吧,晚霜你今晚去那睡,落落想必也不会回来了。”

于是徐思惘堂而皇之地上了落落的床,闻着床上落落的味道,不停回味着口中的血腥味,内心甜如蜜。

第二天一早,落落果真没有回来,甚至连头上的发带都忘在了原来的房间,等他趁着众人先去看台的,自己再回来找的时候,翻遍了整个床,整个屋子,都没有找到自己的发带,没办法,只能顶着一头随风飘荡十分潇洒的长发,来到了看台。

他顶着众人嫌隙的目光,内心十分恼火,待到座位边的时候,瞥到徐思惘头上的发带,顿时要发作,又被允乐连忙抓了回来。

但他还是一副愤怒的小兽伸出了小爪的模样,恶狠狠地盯着徐思惘。

直到徐思惘快去比试,落落连忙拉住了他,“还来!我的发带还有我的玉箫,全都还给我。”

徐思惘似笑非笑地将钳住他的手轻轻拉起,“昨晚,我们已经做了深入的交流,我想这是你送给我的定情之物。”

“啊!谁说我送给你了?”落落斥责道,“不问就取,你这是偷!”

“那我就想偷,还想偷你的心呢。”徐思惘抬起落落的手,亲亲吻了一口,然后凑到落落的耳边低声道,“不想我说出你昨晚勾引我的事实,你就得将这条缎带送给我当做歉礼。”

落落脸突然变得通红,他瞪圆了双眼,却半晌说不出话来。

下方的擂台上不停在喊着一个名叫徐二的名字,落落眨了眨眼,突然大笑起来,“你是徐二,哈哈哈……”

徐思惘却趁着落落笑的时候,几个快步就离开了看台,上擂台的时候,还转过头朝着落落的方向作了个飞吻,样子十分春风得意。

落落整个人像斗败的公鸡一样,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座位上,任由头发在空中凌乱飘散。

“落落,我给你把头发扎起来吧,你这样就和鬼一样的。”灰羽吐槽的话,落落都没反应。

灰羽求助于允乐,允乐摇摇头,“这是他们两的事情,我们也不好多做干扰。”

梅燕也似有所感地道,“没错啊,毁人姻缘的事情,还是少干为好。”

白晚霜却以为梅燕这是在说她,心中暗自有些嫉恨,“不过是段孽缘。”

“你这是说什么呢?小心落落听到。”梅燕提醒了一句,换来白晚霜一句冷哼。

和徐思惘对战的竟是用钟的那枚大汉,这让梅燕等人十分意外,但他们丝毫不担心那大汉会对徐思惘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开局一出,徐思惘没有吹箫。

看对面的人没动作,大汉开始敲钟。

‘铛’地沉闷声响让落落突然惊醒了过来,他瞥到擂台上徐思惘面露难色,有些担忧。阿勒?他怎么会担忧呢,明明这人那么坏,那么讨厌。

接下来的战局,的确是一边倒,徐思惘皱了皱眉后,只能认输。

但下了看台,他却满身都是劲,但还是做出一副受了内伤的模样,脚步蹒跚,手捂胸口。

白晚霜率先下来,十分担忧境主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可徐思惘要的安慰不是来自这个人,而是……他循着上方看去,只看到落落离开的背影,于是放下了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快步上了看台。

那个人都不在了,还有什么好装的,他这么做,无非只是为了那个人看而已。

白晚霜失落地跟在徐思惘的身后,每走一步,他都心上都像钉了一颗钉子,刺痛无比。你的眼里从来都只有那人,何尝能看到我?

徐思惘一直看到了上午的决赛结束,都没有移动过一步,整个人犹如立在风中的石头,直到梅燕打听回来邀请函的事情,他才魂魄附体。

“喔,怎么了?”徐思惘问道。

梅燕不厌其烦地又说了一遍,“每个决赛的人都收到了邀请函。”

徐思惘这才点了点头,“那回去吧。”

回到厢房的时候,徐思惘一行人却听到了里面传来相谈甚欢的交谈声,还有不时传出的古琴音,那熟悉的音乐一响,徐思惘就猛地睁大了双眼,他没有动作,直到梅燕等人进去,那人出来,他才握紧了拳头。

琳琅!

琳琅温和有礼地和众人告辞,才准备离开,但在过道上,却遇到了这个凶神恶煞直盯着他望,全身散发着阴冷之气的人,他皱了皱眉,但想着这人是客人,只能笑意盈盈地点头示意要离开。

走过去,离开了这人十步,琳琅才微微松了口气,今年的客人来了不少稀奇古怪之人呢。

“站住!”那人出口的声音其实很好听,但奈何没有一丝感情,好似一块冰一般。

琳琅转头,试探地问道,“是喊我吗?”

“当然,不是喊你,我是喊谁。”徐思惘冷着脸说道。

琳琅皱了皱眉,刚要说些活络气氛的话,就见落落出现,揪住了那人,那人被捏着耳朵,却一副开心的模样,吵吵闹闹间,房门关闭,没有一个人和他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很快,琳琅就知道徐思惘这个男人对他抱有敌意的原因了。

“丢人!”落落将徐思惘推在床上,恶狠狠地站在床边瞪着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贼子。

徐思惘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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