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其实,就算那人真的他想听的话又如何?难道他还要再像之前那样蒙住自己的眼,蒙住自己的心,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只要不再见到那个叫楚华容的人,切便可以当做没有发生?他想听什么话只有他自己最明白,如果他还想逃,求人又怎比得上求己?如果自己和自己些假装豁达的话便可以解切的忧切的愁,那他又怎么会走到如今般进退两难的地步?
更何况,从始至终,又真的有他选择进退的余地么?
迈步前走,伸手拉门。
清凉的月光从敞开的门外轻轻的泄进没有光亮的屋内,离玉轻轻的叹口气,迈步而出,拾阶而下的站在庭院中,负手而立。
也许……他猜不到最后的结局会是如何,可就算是直躲逃,也终究会有躲不过逃不开的那,与其总是么任人为戏的拖拉下去,还不如痛快,没准还能至死地而后生的得些转机——
夜风微凉,离玉以个绝高的姿态悲凉万分的站在院子里,强忍着哪怕是丁的风吹草动也会让他惊悸异常的苦痛,等待着那个他即使是在心里亦不敢去想,不敢去提的人。
夜风凉。
离玉就样心乱如麻的直站到亮,但是,该等到的那个人却是没有到!
99 再囧
第二夜。
第三夜。
第四夜。
第五……
被放四鸽子的离玉睁着满是红丝的眼仰头望,上正有分薄云遮月,离玉看着,在心里算算,估计着时辰已经到丑时,就语不发的转身掸袖,又甩甩两条站得发麻的腿,准备转身回屋补眠。
话——
头夜,他等整夜。
第二夜,他依旧等整夜。
第三夜,他直等到到边的启明星都亮,才拖着吹夜风吹得僵硬的身子摇摇晃晃的回屋子。
第四夜他抱着胳膊个人孤零零的晒月光晒到寅时刻,终于对明明该是伸头是刀缩头也是刀但却迟迟不来的刀生出不满,到第五,他对着月亮呼吸吐纳到丑时,感觉自己几的人品修为似乎又上升个层次——至少他现在个人站院子里不但不再心惊胆战,反而有些进入无喜无悲的大境界。夜风清凉,远处隐在林间的夜枭被什么惊起,展翅疾飞而去,正要迈步的离某人神清气定的望那高墙外眼,刚回过头,冷不防就被道从高处飘然而下的白影‘咚’的声迎面撞倒,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知道是谁么……?”
轻飘飘冷清清的声音‘飕’进耳朵,被撞得眼前金花四溅的离某人晕乎乎的翻着白眼,等好久,才把自己从那个瞬间仿佛回到社会主义时代他从旋转门里走出被阳光刺花眼睛的幻觉中拉出来,定定神,离玉终于看清眼前个把他砸翻的罪魁祸首——依旧是身白衣,依旧是那双清冷刺骨的眼,不过从那份叉腿坐在个人身上的肆无忌惮,和那种单手抱着个脏兮兮的黑坛子的傻气感觉来看,眼前的人不是那个对他恨之入骨的楚华容。伸手摸摸自己刚才撞上那黑坛子,现在疼得跳跳似乎要涨出角来的额头,离玉用眼神示意现在个抱着坛子居高临下的压在他身上的人,只见那瘦成条的人歪着头眼神怪异的盯着他瞧半晌,然后忽然又用那种又冷又轻的声音低低的问:“知道是谁么?”
“……”离玉头疼的皱起眉,心想他该不会又要像前两那样对他掐脖子抓脸的再来遍吧,就在离玉犹豫的几秒间,那单手抱着坛子的人已忍不住脸色突变,声音微尖的怒吼道:
“喜欢上别人是不是?”
离玉背后冷汗直冒的看着压在他身上气得脸色发青的人,脸上抽抽,结结巴巴的喃声:
“自然知道是谁,是楚……”
“雏?”
已经举起坛子要对着身下的人砸过去的人慢慢缓和动作,满脸狐疑的跟着离玉低念出声,离玉瞧着面前脸狐疑的人,心上忽然灵光闪,忍不住皱眉问道:“……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谁不记得!”被离玉问得勃然大怒的人手抱着那只黑坛,另只手没头没脑的对着离玉就是顿劈头盖脸的胡拍,被打得呲牙咧嘴却因为被压着所以逃跑无门的离玉苦捱几下,之后终于忍不住抱头叫饶。打十几下终于感觉出气的人心满意足的停下来,离玉苦哈哈的摸摸自己被刚才肿得更高的额头,摸几下感觉额头上那个肿泡硬中带软,似乎有要蹿血的预兆,连忙不敢再摸的收手,抽抽脸,还是没忍住的拗声问:“既然记得,那叫什么?”
“?”单手抱坛的人瞧着身下少年被他连打带抓弄花的脸,嘻嘻的笑下,然后又板起脸,居高临下的冷声道:
“不是知道是谁么?为什么又要问?又想骗是不是?”
和……骗有关系吗?
离玉无语的瞧着压在他身上会儿变脸的人,停下,终于忍受不人刺骨眼神的尝试着转移话题:
“那个……抱着的那个是什么?”
“个?”上刻还眼神凶狠的人下刻却不知思绪又飘到哪里,听到离玉的问话,瘦得手上只剩下层皮的人举起直被自己抱在手里的坛子看看,然后漫不经心的应答道:
“是送给的啊,怎么会不知道是什么?”
他送的?
离玉仔细瞧瞧那个外面似乎沾很多酱啊土啊之类东西的坛子,越看越觉得个仿佛酱菜坛子的东西和他没有关系,那个思绪不知飘到何处的人静半晌,忽然又恍恍惚惚的继续道:
“送的,原本想直拿着……可是亮那群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