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这么来回几下后,他才将整个分身都嵌入他柔软的身体中,内壁传来的灼人温度将他的那处包裹住,像是被什么柔软吸住了般,舒服又温暖,他听着怀中的人带着微微哭意的呻吟声,在他的体内肆意而为。

当下身传来一抹奇异地电流时,身体慢慢减缓了疼意的萧守霎时愣住,那电流顺着尾骨一路向上,当酥麻传入大脑时,令他有些迟钝的脑袋瞬间像有蓝色的烟花闪现,晃动的身体忽然间酥软,软成一团的身体被对方牢牢抱住。耳垂被含住,热热地气息令他不由自主的浑身发烫,意识到从来都是软趴趴的小弟忽然高昂时,萧守整个人都被电击了般僵住。

挂着一点眼泪的他不敢置信的道出一句:“靠”。

小胖子当自强

那天下午在越下越大的雨天里,梁齐抱着萧守移到床上,按着他又做了很久,顺便用手解决了萧守趾高气扬的小弟。

他并不知道,萧守这具身体,因为萧妤的变态,一直没有升起过什么性趣。所以并不明白他的惊讶,只以为是在害羞和紧张。

萧守恢复后,他也没急着走,而是抱着他问:“考……是什么意思?”

萧守翻翻白眼,心情不怎么好,中间的确有快感,但是事后疼意慢慢回笼,后面就越发的难受了,他闷声闷气地“哼”了声,闭上眼睛不说话,为那人上次不据实相告毒症的详细事情而不爽,但更多是为自己被萧妤一直算计压迫,最毒妇人心这几个字,简直就是为她创造。

他现在已经快疯了。

梁齐很少有机会在这样安静的坏境里抱着一个人躺在床上聊天,又刚刚做完,心情轻松又惬意,听到他的哼声,自己倒是笑了。

“很难受吗?”他问。

“我以后还会这样子?”萧守心里隐隐有些担忧他即将出口的话,又觉得长痛不如短痛,索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梁齐搂紧了他,温柔无比地说:“上次你走的匆忙,本……,咳,我没有来得及和你说你身上所中的毒,春堇……”他把关于春堇的事情说完,萧守的小心肝早已拔凉拔凉,觉得被人兜头一盆凉水,浇了个透心凉。他回过神发现自己堂堂一个心理年龄差不多能当他爸了的人被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屁孩这么抱着,说不上来的怪异,他绷着脸忍着疼挣脱出对方的怀抱,梁齐不想弄疼他,松开了手,闲闲支着脑袋看着他撅着屁股在地上摸索衣服的身影。

萧守自然察觉到身后的目光,愤愤然穿上外衣,先把身体遮挡住,忍着酸疼套好凌乱的衣衫,这才腾出功夫眯着眼看向床上的人,

看不清,走近。

还是有些不清楚。

他索性走到床前看个仔仔细细,就差和对方来个头碰头了,当看清楚对方分外熟悉的样子时,萧守大吃一惊,颤抖着手指,抖了半天也没说出来点什么。

竟然是他,那个生活糜烂作风yín_dàng行事铺张的夏王……

还有比这更坑爹的吗?

梁齐欣赏够了他来回变换的表情,说:“你说得那个后妈带来的姐姐,就是妤夫人吧。”并不是在询问他。

萧守揉揉眼睛,再看,果然是他。听到他的话,并不想多提萧妤,他放下手指,耷拉着肩膀转过身去找眼镜。

梁齐起身,下床,挺拔精壮的身体在随意拴起来的衣服下隐隐可见,三步并两步走过去,帮找得有些费力的他把眼镜拿起来递过去。

感受到了他的友好和……体贴,萧守怔了怔,接过二饼,验证似的戴着眼镜又看了看梁齐的脸,确定是他。

纵使萧守心中有万千头小动物在狂奔,但他最后只是忍着后面火烧火燎般的疼,幽幽地叹了口气。

有种被这个世界打败的情绪在蔓延。

一个玲珑玉就把自己害成这样,萧妤那个贱人估计不得到玲珑玉的下落还会越演越烈,誓不罢休。

但如果说出来了,自己的命同样会丢。

从前只考虑减肥这件事情的萧守,第一次发现,求生存好难呀。

因为身上的毒而糟透了的心的萧守对于这位不普通的兄台很纠结,他屡次救了自己没错,可是,因为救的方式,萧守甭提多别扭了,而且,多年被迫性冷淡的自己还被他给弄硬了。

情绪五味杂,什么都有……

梁齐穿好衣服,拿出一盒药递给萧守,语气温柔的让萧守不太习惯,他说:“你应该不太乐意我给你上药。”萧守下意识点头回应,自然不愿意。

“那么,下次,等着我来……救你。”最后两个字咬的很轻,看到萧守的脸比之前红了几分,又说:“我走了,小师弟。”萧守看着重新归于平静的房间,觉得自己跟做了一个梦一样,噩梦。

自力更生涂了药,第二天很坚强的扶着墙去上课了。

照例先去帮可午师长买豆花,路上他努力保持步伐,让别人看不出来异样。

买好了豆花和炸馍,炸馍就是油条,回来的路上,看到面对着墙壁似乎在睡觉的乞丐,浑身破破烂烂弥漫着臭味,跟前摆了一个破碗,萧守蹲在那里默默看着他,自己比他有差得了多少?同样靠别人接济。像个傻逼一样被那个女人捅了一刀又一刀却无能为力,现在又加了一条身中寒毒且无药可解,随时还会挂掉。其实自己比街边的乞丐更差才是,最起码他们的日子过的比自己舒心多了。

把身上剩下的铜板全部丢进去,萧守站起来,拎着豆花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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