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衿冷道,“那就再擦一遍。还觉得闲着没事做,就去擦地。”
景衫薄想说什么,却终于不敢,“是。”
沈栖闲知道新旸公子又发威了,借机向外躲,卫衿冷突然回头,“你也闲得发慌吗?”
沈栖闲道,“我找那位花豆生大叔借点花生豆。”
卫衿冷横他一眼,“于家的事,我们没必要戳破。”
沈栖闲看着卫衿冷,“木头,我有时候真的不明白,你究竟在忍什么?”
卫衿冷的目光却落在乖乖擦着破桌子的景衫薄身上,“于家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们还不明白。这件事虽然对我们不太尊重,可究竟也称不上冒犯。毕竟,他也是用缉熙谷的身份救人的,我不想追究了。”
沈栖闲道,“我却觉得,于家兴师动众,恐怕不止是为了对付晋枢机吧。”
景衫薄居然难得地附和了一句沈栖闲,“我也觉得,他们装神弄鬼,甚至还惊动了村北的尸骨,定有所图。”
卫衿冷只是道,“于家的图谋,我已叫人去查了。”
景衫薄放下抹布,“我也能去查。”
沈栖闲道,“别人派出个小喽啰,我们就要缉熙谷的四公子出马,也显得太无能。”
景衫薄哼了一声,继续擦桌子,卫衿冷同沈栖闲交换眼色,却偏偏被景衫薄看到,“三师兄,你们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晋枢机将影卫折戟递过来的地图藏在石坪底下,看到商承弼的銮驾过来,只低头写字,假作没看到。
商承弼本欲装作没看到他冷落他一阵,却有些意外他身后伤得极重又为何要坐在这石头凳子上,王传喜深谙圣意,故意叫太监们将肩舆抬过来。晋枢机见了圣驾也是懒懒的,商承弼看他这副样子就想起他方才在朝上的自作主张来,“朕不是吩咐了,临渊侯臆症未愈,叫他好好休息吗?”
晋枢机抬起眼,“原来,我要做皇后在你眼里只是癔症。”
商承弼本来心中就有气,可终究想到昨日才重责了他,如今只能言语上教训,可看他这副样子,全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不由又上来了火气,“把临渊侯给朕抬回去!”
晋枢机冷冷一笑,双手撑起身子站了起来,“要抬要拖都由你,一言不和就同我摆架子,哄了罚,罚了哄,这种把戏你不嫌烦,我已经腻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晋小受故意找事啊,叹!
实在对不起大家,今天太累了,评论先不回了,抱~
谢谢谢谢小尾巴的长评,我昨天都错过了,不要介意哦,抱~
谢谢小薰的长评,什么都不用说了,抱~
谢谢爱离的长评,我都懂的,怎么会怪你呢?爱你~
谢谢萧萧的长评,还没有看,待会躺在床上的时候用手机好好读,谢谢!
谢谢樱暮染和螃蟹的补分,我昨天居然都忘了感谢你们,别介意~
谢谢小晚江和露露的霸王票,透过枯燥的数字,知道是你们,真好,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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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晚了,大家实在是久等了,希望已经没有大人在等了,安!
30今晚(2012.2.3晚)更文
晋枢机冷冷一笑,双手撑起身子站了起来,“要抬要拖都由你,一言不和就同我摆架子,哄了罚,罚了哄,这种把戏你不嫌烦,我已经腻了!”
“你说什么!”商承弼绝想不到晋枢机居然如此放肆,带着一众宫女太监就撂下这样的狠话给他。晋枢机虽然平素有些恃宠而骄,但绝不是如此没轻没重的人,更加不会这样不识时务,想到这里,商承弼将已经绷不住的暴怒生生咽了回去,语气有一种比震怒更令人心悸的平和,“你说什么?”
晋枢机腿一软,瘫在了地上。
“少爷、少爷!”折戟连忙扶住晋枢机向商承弼解释,“皇上息怒,少爷他受了气委屈发不出来才故意坐在这石凳子上——”
“闭嘴!”晋枢机努力去撑痛到无知无觉的腿,可毕竟性子使得太狠,那么重的伤就捱在这硬邦邦的石凳子,就算他素来自负隐忍,却究竟是血肉之躯。
“这是怎么了!”商承弼又气又急,若是方才心下的火被拱出了十分,此刻,八分都变成了心疼,剩下的那两分也是气他不爱惜自己。
晋枢机瞪着他伸出来的手,丝毫不加理睬,只用力去扒石坪,商承弼一把将他捞起来塞进自己怀里,晋枢机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堵住了嘴巴,他吻得如此霸道,一旁的太监宫女个个面红耳赤。
晋枢机起初还在挣扎,后来便索性由他,等商承弼将他放开,晋枢机的嘴已被他咬破了,又是暧昧又是浮艳,其中的情慾烈地刺人的眼。
晋枢机狠狠将他推过去,商承弼却重新将他拉进来,再推、再拉,再要推时,已是推不开了,商承弼箍住了他手腕,“行了!废后、废后!行了吧!”
“你说什么?”晋枢机自己都吓了一跳。
商承弼话出口,也惊呆了,愣了片刻,“君无戏言,你既然这么讨厌她——”
晋枢机眼睛直勾勾地不知望着什么地方,突然提脚,狠狠踩了商承弼一通,商承弼明黄云缎的靴子被他使气似的碾了好几轮,晋枢机一拳打过去,“你知不知道,我闹了这么久,就只是想听这句话而已!”
商承弼看着眼前这个除了故意弄娇从不示弱的人,突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