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燕王冷哼一声,在五王之中,唯有赵王势力最小。他在来之前便听闻一些谣言,赵王暗地是和贺瑾烈勾结,意图清除其他异姓王,但赵王把大部分兵权上交以表忠心,其余四王才稍稍放下心来,这次由赵王的探子得到的消息不一定为真。燕王微微思索了一下,露出一抹了然的微笑道:“既然如此,本王也会派兵一万。”
两日中,五王在操练队伍,其中燕王挥手跟自己所属的将领低语几句。而兰凉城中,苏宁让贺知然在兰凉城选了好几头精壮的公牛,让贺知然用食物训练它们。
夜晚,冷风嗖嗖,月亮也忽隐忽现。苏宁坐于城门之上,指挥着士兵架在城门上的两百多弓1弩,贺知然带着几十精兵带着公牛从兰凉城的暗道出门。
五王的兵力整齐待发,探子早早出来报:“城门打开!”
“进兵!”燕王在夜晚中骑在马上大喝,身后四万五千精兵齐齐喊着,士气壮盛。其他四王带领着各自的士兵朝着兰凉出发,燕王在其后给旁边的副将做着手势,副将了然的抬手让身后的士兵步伐稍慢。
苏宁在城门上静候五王的兵力,外面浩浩荡荡的进兵声响起,苏宁喊着:“关城门!”兰凉打开的城门开始要关起的架势。
四王看到城门要关,更加激动的带着众将士骑马快速向城门跑去,待他们距离几十米的距离后,苏宁喊:“放!”几百嗖箭矢破空而发,在黑夜中黑色的利箭更是让人难以躲避,苏宁所画的弓1弩图,不用人力拉弓,只需人为添箭,一把□□能有四发的功效。
“陷阱!后退!”城门外的将领大喊,本来都是急匆匆的往前赶,一下勒住马匹的缰绳,让不少马都倒在地上,扬起一阵阵尘土。
利箭并没有停止,一只只的划破空气,刺透人的身体中。燕王在后面带后面自己的兵力连忙掉头回到大本营。可还没回到大本营处,就看到远远粮草处火焰直起,照亮大半的军营。
此时军营也乱了起来,众人拿着水桶救火,在军营中还有十几头公牛在其中左右乱撞,他们尾巴上绑的鞭炮噼里啪啦的响,让士兵们更加慌乱。
燕王回到大本营后,怒气直冲的射杀了几头公牛,让其他士兵去粮草堆积处,而一晚上的乱局结束后,四王只有赵王和宁王狼狈的回来,其他两王皆被射杀在沙场中。
“赵王!”燕王看到赵王回来,拎住赵王的衣服大骂:“这次是不是你暗中勾结贺瑾烈!信件也是你所为的陷阱,怪不得你只出五千人!”
赵王的脸色憋成猪肝色,他怎么会知道事情变成这样,赵王挣脱着燕王的手反咬道:“你别说我,探子得到的消息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只是我们都在战场受伤,只有你所带的兵力全面而退,你们回来时帐营中粮草还烧了,你怎么解释!”
“我怎么解释,我让你看看我怎么解释!”燕王抽出帐营中挂的剑,刺向赵王的脖颈:“你这头蠢猪,这明显是兰凉所使的调虎离山计。你这个叛徒!”
“慢着。”宁王喊住了怒发冲冠的燕王,“现在我们兵力损失几万人,现在不是内斗的时候。”
燕王眸色一冷,手上的剑直接砍了赵王的头,血液喷洒在两人的脸上。“帐营中有叛徒,怎能饶他性命。赵王的兵力现在由我接管,宁王你怎么看?”
宁王被赵王的死相吓得后退扶着桌子,他已经是五十岁,本来是想在封地碌碌而终,可燕王却给了他们更好的承诺,可现在看来燕王并不是个很好的合作对象。
“宁王你怎么不说话了?”
宁王缓缓气道:“既然是奸细,该杀。”
燕王的嘴角微微挑起,他收起手上的剑,喊着自己的心腹处理着赵王的尸体。
隔日京城中,贺瑾烈也接到快马加鞭所来的线报,计谋成功,兰凉不费一兵一卒。
兰凉城中,苏宁也在等现在燕王阵营中所得的消息,兰凉将军和贺知然匆匆从外面而来大喜道:“宁王派人递来投降书,说是要和我们一起击退燕军。”
苏宁点点头,只剩两位异姓王,还各生间隙。“燕军在前番损失了粮草和大批兵力,现在后方应该还有十万左右。燕王必然会派兵取粮草,宁王既然要投靠,不给点消息怎能答应。”
“臣明白,这次多亏帝师教导!”兰凉将军和贺知然对视一笑,先是让敌军大意进军,他们再在后方带着公牛去往大本营,让公牛头上带着火把,尾巴上绑着鞭炮进入军营中,他们不费一兵一卒就让叛军死伤大半。
“师弟,你可看明白了。”苏宁低头对着苏白问道。
苏白重重的点点头。
“你明白就好,天机门的天机书需要活用在征战上,至于阵法等得到运粮的地址我再细细演示给你看。”
“师兄。”苏白拉着苏宁的衣角,面色凝重。
“怎么?”
“师傅对我说过,天机门所传的弟子都是用命助主。师傅之前就日日咳血,等刘穆到达天机门时,其实师傅已经命不久矣了。”
“你怕吗?”
“怕,我怕师兄你会死。”苏白圆润的眼睛里盈满水雾。
“不用怕,师兄还剩一次天命算的机会,不会轻易的使用它。”
“师兄要一直陪着苏白好吗?”
苏宁摸着苏白的头微微而笑:“好。”
几日后,兰凉得到燕王运送粮草的位置,在前设出了鸳鸯阵,只需十二人,狼铣为进攻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