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你说刺伤你的人是我,可是我不承认你能怎样?就算你是皇帝,凡是也得讲证据,你的伤口呢?伤了你的凶器呢?如何证明那把凶器是我的,且是我拿着那把刀刺伤你的,目击证人你可有???拿不出来就不要随便血口喷人!
第三,你说我男扮女装罪犯欺君,我倒要问同你,八年前将我引入你万安宫的宫女太监们是否死绝,若是有人没死光便一定会人记得,是你下水把全身湿透的我从池子里捞出来,是你将我从香水行一路抱去的寝室,是你给我换的衣服,是你让我在万安宫留宿一晚,你说你当年不知道我是男的谁信?我反倒是要问你,你明知我是男的却将我赏给安鹭南做媳妇你这可算是欺民?”
第四,你说我假借生病罪犯欺君,这一条我认了,要杀要剐随便你,可是你说鹭南也欺君,这点我不认。你凭什么就认定了鹭南知道我是装病,凭什么说他欺君?我说我装病是骗他的,于是他就老老实实将我骗他的话告诉了你,所以终归是我骗你鹭南,他什么事请都不知道冤有头债有主,要杀就杀我一个,和安家人一点儿都没关系。”
若宣言之凿凿,一条条的将李舜所有的诟病之辞一一驳回,哪里知道自己一番话已经将表面上不动声色的皇帝给气了个七窍生烟,而且皇帝若是有意裁赃,哪里和你谈证据, 一句‘朕亲眼所见’,天下人谁又敢站出来说一句,这皇帝撇了谎?
“你、跟了鹭南这些年,口齿倒是越发的伶俐了,只是不知味道如何?”
李舜微狭的凤目危险的眯起,身体又向着若宣欺近了些,精致漂亮的眼睛此刻却散发着野兽般的光芒,浓浓的欲、火开腾而起。
若宣心道情况不妙,一个战栗后便欲挣开李舜往后缩,一手便将若宣两只手腕都别在了身后,就着若宣上扬的脸重重吻上去。
灵活的舌尖在撬开了若宣的牙关后便一刻也不松懈的长驱直八,霸道的揽着若宣避无可避的舌尖翻揽着,大有要将若宣一口吞掉的趋势。
若宣拼命抵抗,想要将李舜顶出去,哪料直到最后筋疲力尽了也未能合上嘴,两只手腕也依旧被操控着动弹不得,险些被李舜超级强势的一吻直接给吻得晕过去。
“唔,放开我——呼……”
若宣所作的一切努力均宣告失败,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他旋即开始破罐子破摔,泥塑的人隅似的躺在那里,任李舜趴在他身上予取予求,任口中那条强韧的异物翻搅。
感觉到若宣放弃抵抗不再挣扎,李舜从鼻尖呼出一口热气后,所有的动作也逐渐变得平静温柔下来,抓着若宣的手越来越松,直到放开,转而去扯若宣腰间的丝绸腰带。
若宣紧紧的合着眼睛一动不动,才被放归自由的双手死死的扣在床单,上静静地等待着。
直到某一刻,李舜伸进他口中的舌头半退,轻轻的舔过他的舌尖,温柔的扫过他的上颚,他才猛地睁开眼重重将牙关一闭,狠根的在李舜舌头上咬了一大口,浓浓的血腥味瞬间便弥漫了他整个口腔。
哼,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若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有些得意、有些轻蔑、有些幸灾乐祸的紧盯着李舜近在咫尺的脸,狠狠的将嘴里腥甜的味道一口吞下。
李舜被若宣咬伤舌头,先是一愣,整个人僵了足足有十几秒之久,直到血味染遍口腔,刺痛源源不绝的传来,他的目光中才逐渐闪过精光。
若赏宣以为李舜会暴怒,会将舌头退出去,再惨点就是把他从床上拎起来毒打一顿,事情的发展却远远出乎了他的意料,事实也证明了他这个做儿子的绝对低估了李舜这个皇帝爹超强的耐受力以及对他的欲、望。
口中的舌头僵了一会儿后理智的被收回,可嘴上贴着的唇瓣却始终不曾离开。
李舜抬眼回视着若宣的怒目而对,嘴唇在若宣赏的唇瓣上缓缓辗转,搭在若宣腰间的手却也未停,抽了若宣的腰带后又将手探到若宣腰下解了裙带,一两下便将若宣穿在xiè_yī外的纱裙退了干净。
若宣没想到自已咬他那样狠,这男人却如同被蚁子小小的叮了一下似的,鸟都不鸟,外裳被褪尽,xiè_yī也眼看着就要被扯开了,情急之下便再也没有了什么乘其不备、出奇制胜的策略,只用能活动的两只爪手乱抓乱挠起来。
“你尽管挣扎好了,朕就是喜欢这个调调!”
李舜耐心的解了若宣绑的繁复又复杂的衣带,一手掀开xiè_yī的衣摆,将指尖微凉手心滚烫的手掌紧紧的覆盖在若宣胸膛上,垂头望着若宣恕不可遏的表情,邪恶的够了勾嘴角。
长久流连在若宣唇上的吻一点点转向脸颊耳根,渐渐滑到纤细的脖颈,滑到优雅的锁骨,滑向若宫起伏不定的胸前,濡湿的痕迹带著淫靡的亮光一路往下,骤然消失在李舜此刻正努力开发的一处红点上。
若宣气得浑身打颤,不论是咬、是抓、是挠,通通叫李舜如同清风拂面般一笔带过,多激烈的反击都似铁橹锤打了海绵上变得有去无回,李舜接著他自已的方式挑弄开发着身下这具青涩的身体,将若宣的反抗完全视作了空气。
“嗯!你、你爷爷的,快点停下,你忘、忘了我是谁了?”
“不用你提醒朕,这件事朕已经思考了八年了……”
李舜抽着空回了若宣一句,突然低头在若宣胸前重重一吮,痛得某人失控尖叫了一声,眼泪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