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欺人太甚,难道连刑部侍郎焦作都不放在眼里了么,小心我回了家,叫我爹端了你一家!”
焦厚根论口舌比不过黄衣少年,说到这里已经变得有些语无伦次,那少年听及此,不过淡淡一笑,微眯起眼睛,若宣却从他眼中看到有精光一闪而过。
“当朝二品大员,刑部侍郎焦作,为人清廉耿直,处理国之案件也是张弛有度井井有条,形如刑部尚书安鹭南安大人的左膀右臂,深得当今皇上的信任。却不曾想他却如此教子无方,焦厚根,你当这南诏国的律例是当为你焦家耍横玩弄、欺压良民百姓用的么?你这一句话不仅现了你自己的眼,更是叫你父亲焦作这一世英明扫地,真真是个有辱家门的孽障!”
黄衣少年义正言辞,句句说得入情入理,惹是生非的焦厚根只觉得面上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竟然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万般滋味在心中翻搅,死死盯着黄衣少年的眼里凶光毕露。
黄衣少年站得笔挺,似乎完全视那无赖的怒气于无物,看着焦厚根怒气俞盛,竟得意的咧了嘴角,无端生出了些可爱来。
好像——
好像是谁呢?怎么总也想不起来!
若宣在一旁皱着眉头,攒起拳头在自己脑袋上敲了敲,还未等他忆起什么,焦厚根那只竟然用大巴掌啪的一声,在桌上重重一拍,连若宣面前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几跳。
焦厚根大怒,召来了家中爪牙决定今儿要在仙客来干架,那些个粗犷汉子大约十二三人,一拥而上便将若宣、鸢儿、黄衣少年与那名彩衣女子围坐一团。
“哼,两个男人一个女人,全都是上等货色,本少爷我逮着了你们必定将你们蹂躏得死去活来。”
见事情已经越闹越大,若宣也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暗地里圈了圈衣袖,摩拳擦掌的正待大干一场。
敌我力量悬殊,况且对方全都是蛮野大汉,胜的几率不高,大不了最后关头亮出底牌,区区一个刑部侍郎,官位还在鹭南之下,难道他还敢拿一品大员的夫人怎么样!
说打就打,若宣目光犀利,一副大侠风姿,正好随身带有佩剑,玄铁剑出鞘,寒光闪耀,很是震慑了一些人,可正式开打起来才显示出若宣的真正实力。
——三脚猫的功夫加上一些花拳绣腿,尽管身形轻巧,却因为年龄太小臂力不足而出剑不够力道,那些汉子皮糙肉厚,剑锋滑过竟然不能伤人分毫。
丢脸!